「妞妞,你說媽咪會不會有事。」房間里,印寶貝呆呆的抱著滿目遲疑的妞妞喃喃道。
……
夜色靡靡,如上次那般,印震天滿心焦急,爭分奪秒的掠過處處山石園林,但是到達目的地還是需要時間的。
倒是印璽,反倒在時而的顛簸之中恢復了些許意識。
她的心口依舊絞痛的要死,跟有人活生生的拿著一把尖刀一個勁兒的刺似的。
她前世就被人用匕首****過心口,若非她的心髒跟常人相比長得位置有些偏一些,那會兒她就該對印寶貝說拜拜了。
她曾經還發誓呢,發誓再也不會讓人有機會將劍插到她心口上,因為那滋味實在太痛太痛太不好受,比有人拿刀子割了她手指頭還要難受。
可是誰想的到今世自從被那烈焰之劍****心口攪碎了心之後,這種痛竟然讓她感受個不停!
想死不死,要暈不暈,活活的吊著半條命無疑是最痛苦的,印璽悶哼出聲,手更是抓著自己的心口,痛的恨不得將心給掏出來瞧瞧那里是不是已經千瘡百孔。
印震天听她悶哼,趕緊頓住了飛馳的腳步,「璽兒,爹爹帶你去求聖君瞧瞧,你現在如何了。」
印璽翻了個白眼,她只能下意識的悶哼出聲,說話哪兒說的出,印震天的話傳到她耳朵里都是轟隆隆的飄忽呢!
專心致志瞧印璽的印震天沒听到回答,反倒是看到了印璽翻白眼,那嚇的一個叫手腳冰涼。
當下手忙腳亂的就要起來趕路,而抬頭的剎那,卻是見到一道縴長的身影從遠處悠然的踏空而來,他穿著一身墨白長袍,夜色都無法掩蓋其光芒。
男子風姿遺世而**,三千白發垂于腦後,隨著清風悠然拂動。
印震天一看那人的白發和風姿便是心下大喜,「聖君,聖君。」
轉眼之間,也不見的白千樺如何行動,他便到了兩人的面前。
「何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看了一眼印震天懷里,快成爛泥卻盯著他看的印璽,卻無動于衷。
印震天擦擦汗,「小女突然心生絞痛,老夫正要去漣水洞中找聖君幫忙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千樺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卻是睜著那雙死魚眼對著印震天說︰「把她交給我,你走吧。」
「是是。」印震天哪兒不願意,趕緊將印璽整個人——遞給了白千樺。
只是,白千樺卻不接。
「聖君。」印震天不知眼前男子什麼意思,他都遞出去了他怎麼就不接呢。
「男女授受不親不親。」白千樺伸出只手,抓住了印璽的衣領,也沒見他用什麼力,就將她輕飄飄的放在了地面,他微微的提著讓她雙腳落地。
「……」
印震天汗顏,心道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若是被外人知道了,璽兒日後還怎麼嫁的出去。
而印璽則是迷迷糊糊的想,特麼的這人有毛病吧,早上還色誘她怎麼現在就矜持成這樣,男女授受不親?特麼早上是誰想親她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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