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一頭撞到他的後背,鼻子疼痛間正想扯嗓開罵,抬頭間無意的督見貴賓室的一張牌子,還來不及多想什麼。
殷邪已經踹開門,把她扯進了貴賓室。
堅實的大手一手抵住牆,一手將她壓迫在牆壁與自己的手臂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真是昧暖極了,他的嗓音像是在誘導般邪魅,「女人,說說!為什麼不想做我的總裁秘書?」
「因為…因為我不想和狼在一起工作!」阮綿綿吞了吞口水,前面的嗓音听似有些顫抖,後面卻也算是冷靜干脆,這個男人突靠她這麼近想干嘛,可是,阮綿綿卻沒有點力氣去推開她。
啊,怕什麼,他再再可怕,也不至于吃了她吧,阮綿綿自我安慰著。
只是她忘記了如果他現在是一只狼,那她就注定是小紅帽。
「狼?」殷邪饒味的重復咬著這個字眼,揚起一抹漂亮的邪笑,眸光倏地諱莫如深,「很好呀,女人,狼是嗎?」
他的手指輕輕的撩起她的發絲,很是眷戀憐惜的樣子,突嘖嘖兩聲,眸子一深,毫不隱藏對她的興趣,「女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很美?不想和狼一起工作嗎?可惜你必須要和狼一起工作,不然,我也許會讓你在市再也找不到第二份工作,哦,不,是在全國都找不到第二份。」
他的嗓音很輕,卻有著讓人難以質疑的霸道和警告。
他的指尖繞著她的頸子有意無意觸及著她細女敕的皮膚,那微微的溫度引得阮綿綿一陣接一陣酥麻,心底沒來由的顫栗著,心跳也像小鹿一樣強烈的跟她抗議著,「不,你沒有權利那樣做。」
她粉艷的唇輕顫著,極是撩人,惹人吞噬。
「你信不信我有這個能力?」殷邪好整以遐的睨著她,極力壓制著想要啃咬她的沖動,唇邊慢慢漾開一抹陰笑,一手扔撐在牆上,另一手倏地探上她的腰,吐出溫熱的氣息,像是來自吸血鬼的誘惑,「還有,是誰要你讓我逮到呢。」
阮綿綿只覺得腰間一緊,敏感的縮起身子,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小臉更是紅得像熟透待啃的隻果。
唔唔,她無處可逃了。
這個男人是存心的。
就在她兩腳發軟,無力得倒下去的時候。
殷邪松開了在她腰間的一手,但兩手仍是將她固定在兩臂間,不讓她逃月兌自己的範圍,眸光突如利箭,聲音似突然爆開的煙花,「女人,你該來說說,五年前,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