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松開了在她腰間的一手,但兩手仍是將她固定在兩臂間,不讓她逃月兌自己的範圍,眸光突如利箭,聲音似突然爆開的煙花,「女人,你該來說說,五年前,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了?」
他的嗓音裹著一股令人驚顫的威脅。
阮綿綿只覺得自己在他的包圍下快要窒息了,不自覺的用雙手抵著他胸膛,刻意保持著兩人的距離,「那個…那個你听我說,我什麼也沒做。」
她的聲音好小啊,傻子都能听得出心虛。
再者就是,她的小手這樣抵著他的胸,其實不知道這個小動作對男人來說是多麼致命的誘惑,她臉色還紅得誘人,一副害羞清純的模樣,簡直讓人恨不得死死的壓在身下……
殷邪是個正常的男人,**也在身體里流竄上來,身體流進一股電流,某處也悄然起了變化,腫漲得她難受……
他神經不由得繃緊了……
身體上的空虛讓他下意識的更加貼近她,雙手干脆將她的兩肩固定,俊臉也跟著俯下,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嗓音也變得粗嘎暖昧了,「什麼也沒做,那怎麼會把我的褲子都扒光了呢?」
「那個……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阮綿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現在她終于明白什麼叫做自做孽不可活了。
「不是哪樣?」他的嗓音如同輕風拂水,也充滿了挑逗和魅惑,質感的唇微微的掀起來。看著她的可愛模樣,他揚起一抹好不正經的邪惡微笑,突往前頂了頂,說道,「是這樣嗎?」
雖然兩人都隔著衣物,但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灼熱……
他的越軌讓阮綿綿渾身敏感的一怔,她可以感覺到某個東西抵著她的……身體竟有種莫名的空虛感,這種想法差點讓她羞得抬不起來,臉色緋紅,雙手無力的抵著他,「別別…這樣……你這個惡魔,快點放開我啦。」
「放開你,我偏不呢!」殷邪過份帥氣的臉太妖氣,唇片勾著邪惡的笑紋,大手突出乎意料的探入她的後背,「五年前你月兌光了我的褲子,你要怎麼負責呢,告訴我,五年前我們做過什麼?我們是怎樣做的?你又是怎樣的感覺,而我竟什麼也不知道,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不如,我們來試試,回味一下。」
說著,他的吻也跟著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宛如蝴蝶般停留在那里,然後,再肆意的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