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閉關修煉,又是個四五十年,期間顧白錦曾去打探過幻滅之境,結丹修士中,似乎沒幾個知曉此處。網網址記得去掉◎哦親網網址記得去掉◎哦親
或許是他並不願意透露一絲半點幻滅之境的消息,抑或是這幻滅之境並不存。畢竟顧白錦此前也並不太相信蘇芸杏所言。
一名築基修士怎會知曉這麼多的信息?不過玉簡里的確提及過幻滅之境此處,可玉簡經歷了如此之久,誰又知曉是否為真?
因此顧白錦打探無果,就將此事拋之腦後了。再加上他停留結丹前期無法突破,只能專心修煉,看能否有一點進展。
這修煉了四五十年,顧白錦更是幾乎忘了。
他十年前終于突破了前期的瓶頸,進入到了結丹中期。而再看雁初,已然是結丹中期的巔峰了。他與師兄的確是差了一大段的距離。
不過他也並不著急,修仙一途向來都是修心養性,欲速則不達,若是急于求成,只怕會留下心魔,對修仙一途則是一大隱患。
海上綠洲的修士眾多,光是洞府四處,就已然被結丹修士開闢了洞府,因此,結丹修士之中,自然也有會四處交友,討論討論這修仙心得。
起初顧白錦見有結丹修士上門,倒還有那麼幾分緊張,洞府里所藏匿著不少的九祭靈石,若是讓旁知曉了,那可是要修仙界上引起巨大的風波。
正因為如此,他才更不能讓別發現九祭靈石的存。
好雁初精通陣法此道,又加上之前千紅之境里,從那名白衣老者手中得到的陣法心得,更是讓雁初對陣法的造詣更上一層。
除卻洞府外的陣法,放著九祭靈石的石室里也設了一道陣法,這陣法並沒什麼其他的用途,只是能夠有效的將神識給隔絕外。
因為只有如此功效,也沒有其他的能耐,所以就算是結丹修士的神識,也會被其阻隔。
這不,又是有修士到洞府拜訪來了。
「顧道友,許久不見,已然進入到結丹中期,倒是可喜可賀啊。」只見是一名鬢發花白,面容看上去卻似乎只有四十余歲容貌的男子,當然,這名男子不可能只有四十余歲。
這名男子名為金霧遠,修為已然是結丹後期了,此前顧白錦與他相識之時,此就已然是結丹後期,而每到這時候,前進一步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元嬰可不是靠每日的苦修就能夠達到的,還要看是否能適當的遇上機緣。
不過金霧遠雖然如今有結丹後期的修為,但實則離元嬰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呢。
「金道友說笑,小弟資質不上不下,能到結丹期就已然是幸運,這其余的,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顧白錦朝金霧遠作了一揖,客氣得很。
「誒,不知金道友此行來,有何事麼?」他又是問道。一般而言,來造訪的,都是帶著目的來的,不然有誰會輕易的去拜訪他?
金霧遠一捋自己的稍短的白須,呵呵一笑,看上去平添一份憨厚的味道,只是眸中的精光無法掩蓋他心深似海,只听他道,「倒還真有事情。」
此時雁初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見是金霧遠,便是作揖,冷淡的頷首罷了,也沒有多余的其他舉動,而是自然的尋到顧白錦的身旁坐下。
起初金霧遠剛識得顧白錦與雁初之時,他可與其他都一樣,怔然片刻,還以為這二定然有其中一只是暫時落腳此處,才會住同一個洞府中。
他既然也是結丹修士,當然知曉自己的洞府里有什麼不願意讓別知道的東西,更何況,哪里能相信除卻自己之外的?
後來詢問下知道,兩確確實實是同住一個洞府。
金霧遠更是驚異,如果是雙修伴侶,還說得過去,可兩分明都是男子,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有什麼條件讓兩住一次。
但畢竟是別的私事,金霧遠也不會多嘴去問,不過顧白錦卻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將自己與雁初是雙修伴侶一事主動說了出來。
金霧遠雖仍是驚訝萬分,但此為別的修仙之道,他也沒資格去多做評判,世上還有魔道、邪修、鬼修,兩名男子為雙修伴侶雖說少見,他一樣沒資格去干涉。
一來二去,與顧白錦和雁初算是熟識後,自然是見怪不怪了。
「正好雁道友也,金某也就不賣關子了,以海上綠洲東面為起始,千里之處有一座小島,常年水霧繚繞,仔細琢磨才知曉此島設下了陣法。驀然想起雁道友深諳陣法此道,這不,想問問雁道友是否願意幫金某這個忙。」金霧遠笑著問道。
像是雁初成功結丹,又是陣法師的修士實太少,陣法師可不好培養出來,主要還是看天賦。
「常年水霧繚繞?」顧白錦愣怔,突然想起許久之前從蘇芸杏那里知道的關于幻滅之境的事情,似乎與金霧遠所言的此地有幾分相像。
從蘇芸杏那兒復制的玉簡里,也寥寥提了幾句罷了,道此幻滅之境海上綠洲千里之處,可具體是何位置,並未有明確記載。
怕是就連撰寫玉簡之,也不知曉幻滅之境具體到底什麼方位,指不定道听途說罷了。
正因為如此,顧白錦才將此事拋之腦後了,哪里還想著什麼要進入幻滅之境。
如今金霧遠驀然道出一處島嶼水霧繚繞,倒是讓顧白錦想起了此事,誰說沒有把握,但去看一看也是無妨的。
只是,此地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如若真的是幻滅之境,里頭有著如此多的奇珍異寶,看來爭搶異寶是所難免之事。
且還會引來元嬰修士。若對手是元嬰修士,顧白錦可不覺得自己有半分勝算。
再說了,幻滅之境此地,妖獸必定不會比千紅之境里的妖獸少或弱,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要去看上一看,苗頭若是不對,退回來便是。
他心里雖然已經做好了決定,但面上並不會爽快的答應金霧遠的要求。不然說不定會引起金霧遠的注意。
「要破解此島設下的陣法,金道友難道沒有其他選了麼,定要師兄前去不可?」顧白錦眼眸微彎的望著金霧遠,陣法師的確少有,可還沒到一定要拜托雁初的地步。
「況且師兄前去,也未必能夠將此陣破除。」他又是續道。
「顧道友多慮,金某自然不會只邀請雁道友一,還請了其余兩名陣法師,只因此島上的陣法錯綜復雜,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破除的,更別說光靠一之力破除了。」金霧遠回道。
「哦?」顧白錦輕輕挑了挑眉尖,「金道友難道不怕此地乃某位修士的洞府麼?若是冒犯了,們可是理虧,這名聲……傳出去就不好了。」
「此事不必擔心,但凡島上有主,均有記錄,再說若真的是他洞府,金某豈會來到此處麻煩顧道友和雁道友?」金霧遠憨然一笑,他可沒粗心大意到這等程度。
他必然是此前做足了調查,證明了那島上的確是無主之島,才會動了心思。
他許久之前得了一張殘缺的金片,他尋了許久,才知曉這金片里所記載的就是那座島嶼。金片僅只有這麼一角,他能夠找出上頭所標記的地方已然實屬不易。
「就算金道友所言不虛,可島上設下如此錯綜復雜的陣法,這陣法里頭到底有什麼危險,都是個未知數不是?」顧白錦滿滿的都是推月兌之詞,哪里有半點想要幫忙的意思?
金霧遠察覺顧白錦似乎並不打算隨著他一同前去,可過不了顧白錦這一關,又談何能夠將雁初請出?
倒也不是說雁初此沒有主見,只是他對顧白錦百依百順的程度,不是一般能夠知曉的。
不然金霧遠又何必費口舌與顧白錦解釋,為何不直接去尋雁初商議此事?
「島上陣法錯綜復雜麼?」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雁初驀然問了一句,金霧遠一听,自然應答了一聲。
「好,那便去看看。」雁初微微頷首,「對此陣頗感興趣。」
「誒?」金霧遠一怔,並未料想到雁初驀然答應下來,他還想著自己要費一番力氣,將顧白錦說通了之後,才能將雁初邀過去呢。
雁初平日沉默寡言,就連他金霧遠都攀談不上幾句的,實難以接近。況且又帶著一身傲氣,真說起來,他也實不願與這等冰冷高傲之打交道。
就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顧白錦能夠與這等結為雙修伴侶,也不失為一種本事。且雁初還對其百依百順的,要知道,雁初的修為可是比顧白錦高不少啊。
不過他心里這麼想,面上也不會透露半分,听雁初答應後,他轉過臉去,笑眯眯的望著顧白錦,「顧道友這回可沒有話說了罷,既然雁道友都發話了,再推月兌可就說不過去了。」
被點破話中之意,顧白錦並未有任何的尷尬之色,笑著應答,「既然師兄如此說了,又怎麼敢再干涉?只是,金道友不介意的話,可要跟師兄一同前去。」
「呃,這個……」金霧遠猶豫了一下,顧白錦見狀,立即說道,「怎麼?難不成金道友要師兄白幫忙去麼,如若是這樣,可不會答應。」
他說這話之時一臉的笑意,看上去厚臉皮得很,要破陣法當然可以,但白白的去幫忙,可沒有這個道理。
「怎麼會怎麼會!自然不會讓雁道友白白去幫忙的。」金霧遠急忙笑著回答,但心里卻覺得這顧白錦未免也太溺著雁初了,雁初可不是什麼三歲的小娃兒了罷。
末了,他又是續道,「好罷,既然顧道友這麼要求了,多一個的確也多個幫手,那五天之後再來尋兩位道友一同出發。」
「到時與師兄便候著金道友來了。」顧白錦作了一揖,見金霧遠起身準備離去,他亦是起身來,將金霧遠送出洞府。
雁初一同前去送走金霧遠,回到洞府里後,才問道,「顧師弟,有什麼不對的麼?」
方才顧白錦推月兌的反應雁初可沒有忽略,只是他的確想要去看看那陣法到底是如何模樣的。越是深諳陣法此道,就越發感嘆陣法錯綜復雜,奇妙非常。
真要說起來,雁初這等對陣法痴迷的程度,不亞于所謂的武痴了。只是他對任何事都如此的喜歡專研,也不知是好是壞了。
「自然沒有,只是莫要太輕易的答應他,不然他會覺得蹊蹺。」顧白錦笑答,興許是他多疑,但也沒什麼壞處。
「且定是要隨著師兄去了,不然有什麼突發狀況,可不就糟了。」他又是說道。
正好他也打算去看看,到底這水霧之中是不是真的藏有一處幻滅之境。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菇涼們投的地雷
渣作者她又回來了__
菇涼們都忘了我這枚渣作者的存在了是咩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