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後的今天偶然邂逅,兩個人好一陣沉默,耳畔只有風雨聲。
爾今,愛人嫁作他人婦,他還能說什麼呢?
從回憶中醒來後的俞長明這時候才發現,柳青手中的雨傘原來只是一把女士太陽傘,根本罩不住兩個人,此時傘全在自己的頭頂上空,而她自己的衣服差不多快淋濕了。
「你,你快上車吧,這樣淋著會生病的。我,我不怕雨水的,這夏天反正也要洗澡的。」俞長明站起身來模著自己的耳朵,他顯得有點結巴。
「還說,瞧你渾身都已經濕透了。」柳青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踮起腳跟高高舉起那傘。
柳青那低胸單薄緊身的淺s 上衣,被雨水淋濕後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印出里面粉紅s 的蕾絲文胸,凸顯出兩個巨大的輪廓,婉若兩座陡峭的姐妹山。那道深深的溝壑帶著誘人的弧度引著探尋者的目光,即使俞長明身高一米八,似乎還要踮起腳尖,想深探究竟……
衣服緊緊裹在身上,柳青總得很不舒服,下意識地低頭想理一下,卻見俞長明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顯要位置。
四目交匯處,兩片桃花開。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不僅車子修不好,兩個人全會淋雨的。俞長明的目光開始在四周搜尋著,希望能找一處避雨之處,安置柳青。
這條路兩邊是一片西瓜田,就在不遠處,有一個兩檐拖地的小草棚,那應該是瓜農夜晚看守瓜田時住的地方。
「走,我帶你到那避避雨吧。」俞長明不容分說,拉著柳青的胳膊就往那小草棚走去。
來到近旁一看,果然是一個避雨的好地方,雖然棚子低矮,但里面卻很干燥,地上還有一堆干草。
「快進去,在里面好好待著,車子修好了,我來叫你。」
「那……那你呢?」
走進風雨中的俞長明沒有說話。
「長明……長明……還那死脾氣。」任柳青怎麼喊怎麼叫,俞長明頭也不回。
坐在棚子里,柳青了臉上的雨水,整了整已經ch o濕的衣衫,看著不大不小不經不慢的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一種被火灼燒的感覺。
想著自己雖然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但真正做女人的機會卻沒有,想到俞長明那高大威猛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龐,幾分峻冷上揚的嘴角,還有那細細密密隱隱約約的胡髭,想到那天晚上的小河邊,被他扎痛的臉頰,她的心不由得狂跳起來,她甚至希望這雨能一直下下去,直到夜幕拉下……
「柳青,走吧,車子好了。」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俞長明帶著一身雨水沖了進來。
「看你濕的。」為了掩飾內心的狂亂,她說了一句。
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滴水,俞長明趕緊走到棚子門口,月兌下上衣,狠狠地擰著……
俞長明身材高大,在校時就一直是籃球隊中鋒,而且多年來一直堅持啞鈴鍛練,不僅雙臂有力,還練就了堅實的胸肌。
「長明,小心雷電!」一道強烈的閃電,瞬間劃亮天地,幾乎能把棚子點著,正在對俞長明那寬厚的肩膀有力的胸肌痴迷的柳青失聲喊道。
緊接著「 嚓」一聲,雷聲仿佛就要突破棚頂。
「長明!我怕!」柳青一下子撲進了俞長明的懷里……他一下子呆住了,女人的身體他已經久違了。
像俞長明這樣帥氣的小伙子,在大學里,追他的女生排成大長龍,俞長明也處過兩個,第一個時間不長就分了,後一個也因為畢業後兩人天南海北的很遠,還是分了手。
參加工作後,經人介紹,俞長明認識了一個女孩,名叫馮小麗。馮小麗初中畢業,算是城郊人,家庭條件不錯,人也長得很漂亮,在縣zh ngfu招待所做服務員,她大概是看中了俞長明的高大英俊和大學文憑。
兩個人已經談婚論嫁了,一次在俞長明的宿舍里,激情燃燒了起來……結果他的單位一倒,馮小麗對他就不那麼熱乎了,後來听說是被縣里的某個領導人相中了。
這還沒結婚呢,就被戴上了綠帽子了,俞長明豈能忍受,兩人就此散伙。
四周空寂無聲,只有風裹著雨在不知疲倦地打落大地。
此時的俞長明不僅能听到柳青那顆狂跳的心髒,也同樣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附和共鳴。
女人的體香讓他快要暈倒了,他幾乎就要伸出雙臂去摟住曾經的初戀,但一想到她已經是別人的老婆,而且怕雷是女人的天xing,自己可不能趁人之危哦,便又強忍著收回了雙臂。
「好了,好了,雷已經過去了。」俞長明直起腰身,輕輕地想推開懷里的柳青。
可是,這個女人卻像502膠水一樣強力地吸在他的身上,此時俞長明感到有一種被壓抑的東西在他的體內漸漸地復蘇開來,那是一種本能還是多年來一直沒有離去的愛戀?他自己也就不清。
「柳青,柳青,雷已經過去了……」俞長明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提示著。
「我不——,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怎麼會呢?只是……只是……唉!我們這樣不好吧!」
「我不管,我喜歡就行!」女人貼得更緊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呢?我……」
俞長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只感到兩片熱辣辣的嘴唇已經封住了他的舌頭,俞長明瞬間感到一陣窒息,還沒來得及回神,一條帶著體溫,浸著女人體香,軟滑如游蛇似的東西已經扣開他的雙齒直達他的口腔,如入水的魚開始四處游動,頓時,俞長明的全身的各個器官婉若一支快速反應部隊迅速投入戰斗。
他的臂膀鋼鉗似的用力攬住她那白女敕縴細的腰姿,寬大而柔軟的舌頭磁鐵般地迎接著她的那條游蛇香舌,相互繞著上下翻卷著,渾身充溢著一股力量似乎要讓彼此的身體全部化成可以如此交融的軟體,隨著女人身體的推動,俞長明已經退到了棚子里的一堆干草上,他的雙手來不及扯開她的衣襟,而從下面直接探進去,穿過蕾絲文胸,不停地揉搓著……她的反應很強烈,不得不停止攪動的舌頭,用低呤來宣泄那份顫鳴,他的唇到了她的頸部,順著那面前白白的光滑的一大片繼續向下移動,移動……直到吸吮到那兩顆粉紅的櫻桃。
「長明……我……我要死了……我真的快不行了……」她順勢躺到了那堆干草地上。
「這麼快就不行了……讓你不行的還沒開始呢……」他慌亂中掀起了她的裙擺……(此處省略3000字)
「長明……我……我要死了……這一次,我真的快不行了……」
地上的那堆草被她抓扯得更亂了……
雨變小了,天也黑了下來。
平息後的柳青抓起地上的一根草,撩撥著躺在她身邊的俞長明的鼻孔,害得他狠狠有打了一個噴嚏。
「是誰剛才要死要活的,現在又來jing神啦!」俞長明伸手刮了一下柳青那小巧的鼻梁,笑道。
「你好壞哦——,我看你還敢說,看你還敢說……」柳青把手伸到俞長明的胳肢窩里,俞長明嚇得趕緊做投降狀,嘴里討饒道,「好好好,我再也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相互笑盈盈對望著,似乎忘了時間的存在。
「哎,你說這種事真能死人嗎?」
「去你的!沒正經!」柳青推了他一把,隨即低眉道,「就算真的能死了,我也值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
「沒,沒什麼。想不到今生今世我還能遇到你,而且……這麼巧,以這種方式,我也算是滿足了。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人生就像花一樣,盡管它的生命很短,每年只能開放一次,但是已經夠了。如果有時候,做不了鮮花,就做煙花也不錯啊,一生只繽紛一次,但誰能說它化做冰冷的煙灰不是一種從容,一種最好的歸宿呢?」
「想不到,你對人生的感悟那麼深。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我……」柳青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淒婉,但只是一瞬,隨即報以一個燦爛的笑魘,「好不好的都過去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全新的我,雖然我的人也許會離你很遠,但我的心會永遠在你的身邊。即使做灰,我也要做溫暖的灰。」
「你說得這麼高深,我,我沒有傷害到你吧?」
「怎麼會呢?謝謝你!」柳青焉然一笑,「看你文質彬彬的,你好像一點也不老實嘛,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狂野……」
「是嗎?我狂野嗎?那你是喜歡我老實還是喜歡我狂野呢?」
「不知道!」
「看來你還是喜歡那個狂野的我。」俞長明說著再次躍身而起,壓到她的身上,「我就再狂野一次給你看看……」
「啊——啊——,你……如果我死了,你要負責的,你這可是謀殺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