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西海坐在床邊靜靜的思考他想;他大哥進城不外乎有兩個原因,其一是遇見了朋友和鄉黨,叫人家拉去聊侃留宿。可是又一想,他來這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听說他哥提起過有朋友的事。由于他自己特殊的原因他隱蔽還隱蔽不好呢哪敢去找鄉黨。其二,就是回家見老人去了,可是他應該向自己家里人交待一聲吧?再說啦,他回去會更危險!王家人知道決對不會放過他,他想了半天也解釋不了。面對嫂子說;;嫂子,別哭啦,我馬上叫上幾個佷子到城里到村里把他找回來,看他究竟去哪兒啦?你在家里等候,一有消息我馬上告訴你。;
袁西海勸走了嫂子後,他把堡子里所有的佷兒都叫到家里,讓他們到城里,到附近村里,到趙家莊去找他們的大伯,吩咐找見趕快回來。
分頭去找的佷子們一直到日落西山,一個個精疲力竭的回來都說沒有找見。
袁西海這時候真正感到不安了!他也冒出過不好的想法,但是自己又被否認掉。兩天來不見大哥的身影,他到底去哪兒了?他也心慌意亂起來,他當時吃晚飯,他端碗的手都在抖動。
大嫂又來找他詢問,站在一旁的個個佷兒都是搭拉著腦袋,袁西海最後決定;不得不讓自己十七歲的兒子拿上錢和大哥的兒子一起趕明天一早到河津去找大哥。
王家兄弟五人綁走了袁西河之後,一路馬不停蹄地離開汾州,由于大車偽裝的好根本引不起路人的懷疑,然而他們五個弟兄非常緊張,生怕汾州警察局尾隨追趕救援。直到大馬車下了南垣大坡趕出汾州地界時,他們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大車趕到洪洞地界,王老大才讓各位弟兄在路邊歇息一會兒,把馬車停在路邊。他們離開馬車圍聚在一起一邊吃喝一邊討論如何處置袁西河?其中一個弟弟說;;反正這個家伙不能拉回河津去,半路上把他弄死算了!;
另一個弟弟說;;我說,咱們連同麻袋一起扔到汾河里淹死他省事。;
又一位說;;不行,扔到河里萬一淹不死被路人發現救上來,這家伙認識咱們以後報復咱咋辦?;
王老大听了弟兄們的意見尋思再三,最後下決心說;;這樣吧,咱們找個讓路人看不見的地方,把他抬下來不要解開麻袋用鎬頭砸死他!扔到一邊咱們趕快走人保險沒事。以後要是被人發現他們找誰去?;
眾弟兄听了他的話,都認為是個好辦法都點頭同意。于是他們吃喝完畢將馬車趕了一段路,直到一個拐彎處,那是個凹地,認為是個比較隱蔽地方。正當中午是人們吃飯的時間,荒郊野地靜悄悄,只有幾個山雀在地邊的樹支上啁啾。
王家兄弟把裝袁西河的麻袋抬到一個土 旁放下, 旁長著一堆蒿草可以遮擋過路人的視線。
袁西河自知大禍來臨,他在袋里拼命地掙扎,四個人死死的摁住麻袋,弟兄門確定沒有行人出現,王老大手拿鎬頭對著麻袋說;;袁西河,咱明人不作暗事,讓你也死個明白,在十幾年前你害死我家三口人你就應該死!可是你家買通了官家放跑了你,讓你多活了十幾年。我是永遠饒不了你,王家人沒有死絕,我要為我家的父親弟弟弟媳婦報仇!;他說罷,揚起手中的鎬頭照準袁西河的頭部猛咂幾下,霎時,從麻袋里滲出大片鮮血,袁西河在麻袋里再也動不了。五個人看到事情結束,都拍拍手上的塵土相繼回到馬車上,揚鞭趕車回到河津。
當天下午,當地農民到地頭發現地 旁的背陰處有個大麻袋好像里面裝著什麼?農民到跟前一看,麻袋外面粘附著不少的污血覺得奇怪?于是解開麻袋一看,嚇得這位農民驚叫一聲!原來袋內裝著四肢被捆綁的死人。他拔腿就跑回村里告訴給村長,村長又帶上幾個人一起來到土 放麻袋處。幾個人將尸體從麻袋里拉出來,只見這個死人身穿黑色布料中式外衣,較新黑色布褲衣料。個體高大略顯微胖,頭部已經被打爛,五官歪斜不好辯認,看年齡似乎有四十余歲,幾個人誰也不認得這個死人是誰?他們都知道殺人案必需報官怕把自己牽連進去。他們很快到洪洞警察局報了案,警察局馬上派人跟隨農民到現場查看。
警察認定是殺人案,但是他們卻得不到任何線索,而尸體又不能搬離現場,他們通知各村各鄉來人認領這個死尸,一連兩天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