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芳接到命令;于某日**要經過本縣地區,為了確保隊伍順利通過,命令縣警察局沿街布置崗哨維持秩序。
對于警察局來說,只不過派去警察沿街布防維持,不使老百姓干擾就算完成任務。孫雲芳叫來王李警官說;你們倆趕明日一早把咱們的弟兄都派到南北街站崗,不要使老百姓干擾咱們的**路過。直到過完為止,我也去。;
在一旁的袁西海說;我也跟你們去。;
第二天,**部隊從南 十里鋪進南門沿南北大街經過,一直出北門上北 到韓信嶺,都是柯槍實彈,汽車大炮一隊隊走過。孫雲芳指揮著警察沿路站崗,把看熱鬧的老百姓一律隔在街道兩旁,此時劉文輝打早擔著菜擔來到城里,正好趕上大部隊經過賣不成菜了,沿街戒嚴又回不了家,他只好站在人群中觀看。
無獨有偶,孫雲芳和袁西海也來到北大街觀看軍隊經過,從整個行程來看還沒有什麼意外之處,再有一個時辰軍隊將要過完戒嚴就會解除,而孫雲芳的任務也就完成。就在這個時候,袁西海看見人群邊的劉文輝首拿扁擔腳下放著一對菜筐,處于惡作劇的心態還是他產生出報復的心理,他拍拍孫雲芳的肩膀手指指劉文輝說;孫局長,你認識哪個人嗎?;
孫雲芳順袁西海的手指看到劉文輝說;你說是那個賣菜的人?;
是啊,他就是我們村里最為狡猾的人說不定我被刺,你的孩子被殺都和他有關系,現在他正好在這里觀看**路過你也正好維持秩序,趁機會抓起他來審問,就是問不出什麼也可扣他個攪亂軍隊秩序罰他些錢讓他也不好過,怎麼樣?;
孫雲芳思考一下點頭說;可以,抓起他來再說。他擺手讓他身邊的王警官手指劉文輝說;看見了吧?就是那個賣菜的人,抓起他來帶回局里審問。;
王警官听命,他叫上兩個警察一起撥開人群不由分說,將劉文輝強制扭住雙手扣上手銬,劉文輝喊道;你們為什麼抓我?;
你擾亂社會治安擾亂**過境,帶走!王警官指示警察帶走劉文輝。
抓走劉文輝的消息不經而走,東溝村里人都知道了。劉三,劉東升,劉晶寶,牛娃都聚集在劉文輝家里商討搭救劉文輝的方案。
劉東升說;文輝哥賣菜把誰惹下了?警察局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真是不講理了!;
講理?講理他就不該抓人,一定是袁西海從中搗的鬼。劉三說。
你怎麼說是他搗的鬼,他能調動警察?警察就能听他的?牛娃說。
你想啊,西海最近去了警察局一直跟隨孫雲芳左右,他前兩年被刺殺,心里一直懷著報復的怨恨,他不拿咱們泄氣拿誰泄氣?他找游擊隊去那里找去?我說就是他。劉三說。
眾人點頭認可。
那你說怎麼救出咱文輝哥?劉東升問。
我說,咱們就拿袁西海開刀。他收拾咱們,咱就收拾他,他不是每天從城里回家嗎?咱們就埋伏在去趙家莊的地里,在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就抓住他看他怎麼說?逼他放出文輝哥,他要是不答應,咱們就嚇唬他,要他死在地里。劉三說。
牛娃第一個拍手贊成說;我看這是個好辦法,就按我伯說的辦,逼他放出文輝伯。;
這個辦法就這樣確定下來,他們商定于第二天下午實施。
劉文輝被王警官抓進警察局之後,孫雲芳囑咐王警官審問劉文輝問他;究竟和游擊隊有沒有聯系?刺殺袁西海的主謀是誰?他要是不交待就給他上刑。;
王警官得令來到審訊室,他問被綁在一旁的劉文輝說;你叫劉文輝是嗎?;
是的,你為什麼抓我?;
你說吧,你和游擊隊有什麼關系?刺殺袁老板和孫公子你參加了嗎?;
劉文輝听警官這樣問他,他想;當時抓他時是說自己擾亂社會治安現在不提了,卻說刺殺袁西海和孫肖,分明是袁西海從中搗鬼想報復我,休想,于是他鏨釘斷鐵地回答;我和游擊隊毫無關系,我是個農民只知道種地賣菜維持生活,我一不會打槍,二離不開家,游擊隊怎麼會要我?我知道,你們是受了袁西海那個王八蛋的挑梭誣告我,你問他,我每天都在村里,我干什麼難道他看不見?;
你別裝糊涂,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交代看我怎麼給你,上刑!王警官一幅窮凶積惡的樣子似乎能嚇倒劉文輝。
劉文輝仍然不懼怕他回答;隨你怎們樣,我什麼也不知道!;
王警官一擺手,命令身旁的警察給劉文輝上刑;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你的皮膚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此時袁西海從外面進來一付討好地樣子說;別,別,等等上刑,局長讓我和他談談。;
王警官只好擺手同警察一起離開審訊室。
在劉文輝被抓進來時,袁西海就和孫雲芳一起商定,他們並不相信劉文輝和游擊隊有什麼關系,只是心里不平衡,他們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整治一下劉文輝罰些錢了事。袁西海說;文輝,你以為警察局平白無辜地抓你?他們掌握了你的有關情況,要不是我替你說好話,他們非扒你一層皮不可。我說,為了你少受罪,我想這樣行不行?你出些錢,我找孫局長說說情把你放了行不?;
劉文輝問;我出多少錢,這錢是給誰的?;
當然是給孫局長的了,抓一回人他們能輕易的放人嗎?怎麼也讓他們得點利,我也好說話呀!袁西海顯得挺為劉文輝著想。
劉文輝看透他的詭計,他試著問;我出多少錢才能放了我?;
袁西海伸出手指說;最少也得這個數,是大洋。;
三百塊大洋!你砸碎我的骨頭我也拿不出這些錢,我一個農民一年才能掙多少錢?就靠賣些菜養家糊口,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大把的掙錢,你殺了我吧!一群貪官污吏。劉文輝不再說話。
你呀,真是不開竅!你和他們有什麼較勁的,吃虧的是你,我找你老婆說去。袁西海欲走。
劉文輝大喊;你敢!;
袁西海不听他的還是走了。
俊愛知道劉文輝被抓進警察局,听袁西海說;要罰三百塊大洋才能放出他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于是讓晶寶叫來劉三,劉東升,牛蛙一起商量怎麼辦?
幾個人最後認定用半路抓袁西海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天將黃昏,地里干活的農民都收拾農具回家吃晚飯,從趙家莊進城的那條小道早已無人,除了小路兩邊長起的玉米高粱被微風吹動發出颯颯音響外沒有任何其它聲音。此時的袁西海同孫雲芳下完最後一盤棋各自回家,他帶著勝棋的余興蹬著自行車經過地里小道,突然從小道兩旁沖出三個漢子將袁西海推倒,兩個人壓住袁西海的雙手和軀體。袁西海當時嚇得發懵!他不由得喊叫;哎,哎,你們干什麼!?;但他定楮一看,竟是劉三劉東升和劉晶寶。他放下心來,他知道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他問;你們半道打劫,不怕警察局抓你們?;
劉三說;我們要是怕抓就不在這里收拾你,讓你也知道劉家人不是好惹的!;
那你們要把我怎麼樣,為啥要半道弄我?袁西海被壓在地上幾乎出不來氣地說。
我們明人不做暗事,就是要你一句話,你回去告訴孫雲芳,把文輝放出來,要什麼大洋,一個子兒也沒有!你要是不答應,現在就弄死你!不信咱就試試。劉東升說。
袁西海突然想到;當初大哥不明不白的死去,是不是就是被人暗地里殺死在地頭然後丟尸?我不能讓他們弄死在這里,于是他緩口氣回答說;抓文輝是孫局長的事我管不著,要不,我明天向孫局長說說求他放掉文輝,你們看行不行?你們把我弄死誰去替你們求情?;
劉三說;讓你知道,放你可以,如果你耍滑頭,整個東溝人誓死和你袁家為仇人!你們袁家永無安靜之日。;
袁西海覺得他們敢這樣做,說明他們東溝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怪就怪當下抓劉文輝時沒有想到這一著。他馬上許願說;好,我擔保,我一定向孫局長求情讓他放掉劉文輝怎麼樣?;
劉三他們覺得目地達到,于是放開了袁西海讓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