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緋姍乖巧地走過去,溫順地讓他攬住自己的小蠻腰,順便贈送了他一個香吻。
寧甜兒和明雪兒對此大跌眼鏡,如果她們有眼鏡的話,那樣的虛與委蛇,她們見過,囂張傲慢的緋姍如此模樣,她們真的沒見過。
「走不走?」夜緋姍回過頭,故意惡狠狠地對她們兩個說。她們怎麼就一點也不知道自覺兩個字怎麼寫?還要她親自呼喚麼?
去,當然得去。她們可得瞧瞧冷朔到底是不是如傳聞中的神通廣大。
寧甜兒和明雪兒連忙走上前,笑呵呵地說,「走,當然走。」
「你們也要去?」冷朔狹長的眼眸掃過她們兩個人,眉角嫌棄地一挑,明顯地要趕人。
他本來是打算和夜緋姍這女人增進下感情的,她倒好,給他請來了兩只電燈泡。
「廢話。」明雪兒豪爽地賞了他兩字,完全無視了他嫌棄的表情。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靠之,什麼冷總裁,請情人的朋友吃頓飯,還磨磨唧唧的,還沒她明雪兒大方呢!
寧甜兒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故作淑女般的微微點頭,彬彬有禮地問,「可以嗎?」
「隨便你們。」冷朔淡淡的吐出一句話,直接拽著夜緋姍朝公路走去,沉沉地問,「誰讓你擅自做主叫她們來的?」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夜緋姍默默地在心里說著。
該死的女人。冷朔狠狠地在她白女敕地胳膊上掐了下。
「啊……冷朔,你丫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我愛叫誰就叫誰?管的著嗎你?不樂意就就有啊,誰願意陪你吃飯啊!」夜緋姍如同一直刺蝟一樣受到了攻擊似的,身上的每根刺都高高地豎起,隨時想要將敵人扎死。
「呵……又敢跟我叫板了?很好,太溫順的小綿羊**起來也沒有興趣。」冷朔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似是戲謔,可又似是嘲諷。他那雙如冰窖一般寒冷的眸子,透著地獄般詭異的氣息。
「本小姐看你才是欠**的主。」夜緋姍冷笑著,眉梢譏誚地挑起,眉宇中含有倨傲的氣勢。
丫的,還真當她夜緋姍是橡皮泥,愛怎麼就怎麼捏啦!
「可你沒那本事**。」他醇厚的聲音好似執著化不掉的寒冰一般,帶著淡淡的嘲諷,不知是在嘲諷她,還是在嘲諷自己。
夜緋姍冷哼一聲,不屑地撇嘴,「呸,你跪著求本小姐**,我都不答應。」
……
寧甜兒看著這一畫面,頓時有些汗顏,當初她和蕭樟吵架跟他們差不多吧?無語……
明雪兒真替他們兩個人丟臉,有什麼事,也別在這公共場所吵架好不好?再說,冷朔可是z市狗仔隊們重點關注對象,難不成他一點也不在乎?
而她們不知情的是,此時,冷朔和夜緋姍爭吵的畫面已然被一個記者**下來。二十五左右的男人陰險地笑著,哼,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本來是听見哥們,說公園長椅上坐了兩個絕色美女,準備親眼看看,沒想到居然讓他抓到那麼有爆點的重要新聞。
標題就叫冷大總裁與新歡小丫頭當街吵架,絕對很有賣點。
冷朔眸光已降到冰點,渾身上下透漏著陰鷙森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很好,敢這麼挑戰他的威嚴,女人,乖乖地等著我的懲罰吧!
寧甜兒立刻夾入兩個人之間,溫和地勸導著,「別這樣,為了件小事就鬧得個人仰馬翻,至于麼?又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子。」
「就是,就是,冷朔你可是公眾人物,被記者拍到,上了娛樂報紙,你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明雪兒也趕上前,做了一回和事老。
她可不看好兩個人當街吵架,要真被拍到上了報紙,她的好朋友緋姍說不定會被那些因妒生恨的女人給立為頭號仇敵。
「上車。」兩個人僵持了半晌,冷朔涼涼地說出二字,率先打開車門,落坐。
夜緋姍呆在原地,不打算上去。
憑什麼他說什麼,她就得听啊!她又不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啊,她不听,他還能砍她頭?
哼,偏不听他的話!
寧甜兒和明雪兒以為冷朔會揚長而去,就連躲在暗處的那個記者也認為他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冷朔居然再一次下車,不顧夜緋姍的意願,強行將她拉進副駕駛上,待寧甜兒、明雪兒上車後,一踩油門,銀白色地車子「嗖」地飛射出去。
你說,冷朔是不是有點喜歡緋姍啊?明雪兒給坐在身邊的寧甜兒發了條短信。
她可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萬一惹冷朔發狠了,她就慘了,听說,惹他的下場都是生不如死的。
她還想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呢!
不清楚,有點像,不是說,冷朔最討厭不听話的女人嗎?緋姍那麼忤逆他,他居然還跑下來親自抱她上車哎!寧甜兒有些困惑地托著下巴,回了條信息給明雪兒。
冷朔冷著一張俊臉,周身都散發著寒氣,即使車里有空調,也令人自發感覺到寒冷。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那麼不听他的話,即使是她,也很少拒絕他,這個女人怎麼敢反抗他?
他身上的每根神經都孕育著暴怒因子,繃得緊緊的,隨時有可能爆發出來。
夜緋姍視線一直落在前方,她面無表情,對周身越發冰冷的男人視若無睹,直接無視掉他。
她的情人里,從來沒有那麼不識趣的,哪一個不是對她百依百順。他居然還敢掐她,靠,當她是沒有生命的木偶女圭女圭嗎?
什麼都需要他的掌控嗎?呸,想的倒美。
還說什麼要和平共處一個月,他就是這麼跟他相處的,和他在一起,她現在一天都呆不下去,她現在就想逃離他,她決定了,要偷偷從他手里拿走那段視頻,然後悄悄離開。
「冷總,你慢點可以嗎?」寧甜兒有些受不了得提議,在繁華的z市里這麼飆車,她可有點受不了,她很在意自己的小命的。
就這麼一場車禍,犧牲掉她,多麼的可惜。
「呵……怕死?」冷朔有磁性的聲音里暈染著淡淡的嘲諷,嘴角也不屑地勾起。
一句話令寧甜兒沉默了,心里卻在瘋狂地大叫,什麼跟什麼嗎?她只是因為不想這麼斷送自己的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