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兒倒是沒什麼反應,安然自在地坐著,從兜兜里掏出手機,插上耳機,帶耳朵上,點開一首舒適動听的流行歌曲。
她相信冷朔不可能會拿自己的命玩,所以說,她根本沒必要感到驚慌。
夜緋姍沒怎麼在意,他愛怎麼開就怎麼開,她也 過快車,看得出冷朔也是個賽車高手。
更何況,冷朔把自己命看得最重要了,就是患有絕癥了,也會將全球最知名的醫生請來為他治病,又怎麼可能會玩自殺游戲?
寧甜兒很聰明地選擇閉嘴了,她不是傻子,看出三個人的清閑自在,她也看出了點頭緒。
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安靜地坐著。
車子里,安靜的讓人壓抑。車子外,熱鬧的讓人煩躁。
不知過了多久,銀白色的車子停了下來。
冷朔打開車門,第一個下車,陰森地目光落在那個倔強女人的臉上。
「到了,起來啦,哪里都可以睡著。真是豬。」明雪兒已經摘掉了耳機,搖晃了幾邊昏昏欲的寧甜兒,有些無奈地說道。
「啪」地一聲,夜緋姍關掉車門,優雅的下來了。
她的目光直直地對視著冷朔,那麼倔強,那麼傲慢,好似寒梅一樣傲立枝頭。
冷朔寒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走過去,大手牽住她的小手,聲音忽而輕柔了下來,「乖,別斗氣了。」
他在做什麼?和她這個未成年的小女生示好嗎?開什麼玩笑。
夜緋姍震驚地看著他,對他的溫柔話語,有些難以置信,甚至她感到驚奇萬分。
按道理來說,她那麼對他,冷朔應該生氣啊,狠狠地懲罰她啊,難不成被她氣糊涂了?
其實,連冷朔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明明很生氣,很憤怒她的不听話,偏偏看見她那雙倔強怨恨的眼楮時,有些失落,不想她怨恨自己。
她的另一只手不知覺地模上他的額頭,嘟著粉唇,輕聲地自言自語,「沒發燒啊,怎麼突然這麼怪?」
「雪兒,你說,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天生一對啊?」此時,寧甜兒她們也都下車了,目光呆呆地看著那對美輪美奐的情人兒。
夕陽西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拉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少女,那麼的唯美幸福,讓人的眼球難以從他們的身上轉移。
「有可能,他們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啊!」明雪兒怔怔地點頭,痴迷地看著那對如詩如畫的壁人。
兩個人八卦的聲音喚醒了夜緋姍,她立馬放下了附在冷朔額頭上的手,察覺到她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小臉一紅,猛的想要抽離,卻被冷朔攬住,不讓她逃開。
他放大了數倍的俊臉就在夜緋姍面前,讓她忍不住地舌忝了舌忝舌,而她的心髒一直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條地,她削尖的下巴被冷朔高高抬起,涼涼的唇隨之附上,他靈巧的舌頭長驅而入,一點點地吞噬著她的香甜美好,卷著她的舌尖……
兩個人當街接吻,已經招惹來不少男女的旁觀了。
冷朔在z市是十分出名的,有好多女人已經認出他。
就在此時,他放開夜緋姍,拽著她進了全市最豪華的格子酒吧,寧甜兒、明雪兒緊跟而上。
迷離地燈光不時地打在他們的臉上,勁爆的dj音樂聲、男女們的**聲更是不絕于耳,舞台上有位性感妖媚的女人在跳鋼管舞,時不時地朝台下拋媚眼,引來不少男人**的目光。
有一位外國的金發少婦,一眼便相中剛進來的冷朔,她舉著紅酒,風情萬種地走過來。嫵媚地朝他放電,用蹩腳地中文和他搭訕,「衰哥,陪鵝挑只舞?」
夜緋姍和寧甜兒更是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不會說中文,就直接peakenglih好不好?
作為男生那麼多年的明雪兒,向來喜歡做一個紳士,給女性禮貌,所以她只是優雅地笑笑。
而冷朔只是嘴角揚了揚,沒笑出聲,眉角處卻帶有三分譏諷,理都沒理她,拉著夜緋姍,繞開她,離去。
顯然,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這一場面,有些幸災樂禍地女人已經嘲笑出聲。
「那可是本市鑽石王老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也好意思上山去搭訕。」一個女人不屑地笑著。
果然,那外國女人臉色難看,跺了跺腳,氣憤地離開了酒吧。
夜緋姍他們進了一個貴族包廂,那時,里面已經有四個人了,兩男兩女,他們一進來,那兩個男人就熱切地和冷朔打交道。
很顯然,冷朔和那兩個男人很熟。
「朔,最近艷福不淺啊,居然一帶三。」其中一個男人戲謔地說著,調侃意味十足。
冷朔邪魅的瞳孔閃過警告二字,拉著夜緋姍坐在他們的對面,余光掃了眼寧甜兒兩個人,示意她們隨便坐。
「喲……還拉著小手呢!」那個男人顯然很不識趣,繼續調侃著冷朔。
這一次,還沒等冷朔警告,夜緋姍勾處一抹笑,目光落在剛剛開口的男人,「喂,我發現你一個優點。」
「哥哥有很多優點,沒想到美眉一見面就發現哥哥的優點,說來給哥哥听听。」男子掛著輕佻地笑,很顯然,這是一位公子,懷里的清純美眉還乖巧地喂他隻果。
「惡心,還有可以像三八發展的潛力。」她的心情不怎麼好,這個八卦的男人純屬被他當成出氣筒了,雖然這個出氣筒長得蠻好看的。
「哈哈……彥宸。」另一個男人忍不住大笑出聲,他從來沒有見過好友被一個女人這麼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