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兒,吃早餐了。」冷朔那張放大了數倍的側臉,是那麼的俊逸迷人,優雅絕美的唇微微翹起,一雙漆黑的眼眸蒙上萬丈柔情,就連看遍各種美男的她也險些遭到荼毒。
她搖搖頭,恢復神志,有些懊惱地看著他,「其實,我覺得以前的你比較好。」最起碼,不可能讓她迷失神志。
他輕笑,在黑襯衫外面套上英挺的灰白西裝,「可是我覺得現在的自己挺好的。」
「甜心,一直賴在床上,是不是還想在回憶下昨晚?」他曖昧地輕咬住她的左耳,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上。
王八蛋,他居然還敢跟她提昨晚?讓她想想,昨晚被他誘拐回房後,她們做了什麼。
洗漱好後,她才換上睡衣舒服安逸地躺在大床上,一個結實高大的身體就壓住了她。隨後就是他溫柔得不堪形容得吻,以及讓她的心「呯呯」直跳的柔聲細語。
而她也不同于往日的僵硬,一改常態,開始學會了迎合他。很顯然,她的配合讓他更加地興奮激烈。後果便是折騰了她大半夜,令她叫苦不迭。
夜緋姍蹙著秀眉,她也想起床,可是……可是她的腿酸疼得厲害,那里就更加不堪忍受。
「讓我看看。」冷朔似乎看出了什麼,解開裹住她的被子,大手就要向她的**探去,幸好她反應及時,立刻夾住了雙腿。
她臉紅彤彤的,羞澀難耐。
再怎麼說,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女生。要她張開腿,將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給一個還不算熟悉的男人看,她怎麼可能願意答應?
可是,她如潔白的小兔子一般又羞又澀的樣子,最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冷朔撇了一眼蠢蠢欲動的,那里早已火熱脹痛。他從不顧及女人的身體狀況,只是她?或許真是第一人。
他打開床頭的櫃子,從里面取出一個醫藥箱,不由分說地分開她的雙腿,密處紅腫泥濘一片,手上為她細心的上藥,嘴里又在柔聲傳導她,「別動,上藥了才會慢慢好。」
「也不知道你還害什麼羞,你身上還有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看過?」
哼,誰要他看了?火冒三丈ing……
她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別扭樣,格外可愛。他忍不住扯開嘴角,會心一笑,伸手模模她那一頭酒紅色柔順的秀發,「丫頭,你真可愛!」
夜緋姍在他抽出手時,迅速拿過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凹凸有致的誘人**,煞有其事地對他做著禁止的動作,「我鄭重聲明,可愛這個形容詞禁止用在身上。」
「為什麼?」他疑惑。
「原因一,可愛在網絡上有可憐沒人愛的意思。原因二,可愛的另一個意思也可以是幼稚。」
還真不愧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要我伺候你穿衣嗎?」
「我不吃早餐。」她現在渾身都是他留下來的吻痕,被那些下人看見了,指不定會投給她多少曖昧不明的眼神呢!
夜緋姍賭氣似的蒙住頭,不打算理會他。只是這有意無意的舉動,像極了像情人撒嬌的小女孩,不經意間就撥動了冷朔的心弦。
他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眼里卻全是寵溺。並沒有強行讓她起床,一個人默默下了樓。
在听不見他的腳步聲後,夜緋姍扯掉了被子,在衣櫃里挑了一件淺藍色的長裙。鏡子里的她,一如既往的美麗,只是多了點本不屬于她的熟女美,她有些無聊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她其實在想,冷朔那個男人,究竟想要干什麼?她從不相信天長地久的愛情,更何況,她本就是個無心之人,又談什麼愛不愛?
縱然鐵樹開花,也不能融化她心里的冰雪寒川。悲歡離合看多了,心也就冷了,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選擇飛蛾撲火的愛情,最起碼,她不是。
房門再次推開之時,夜緋姍正在寫自己的心得,她錯愕地對上冷朔那雙嵌著柔情的眸子,下意識地將手上的日記本藏在枕頭下。
冷朔盯著她看了三秒後,朝她走過來,將手里的牛女乃和面包遞給了她,示意她吃掉。
只是他的眼神不時地看向枕頭下,又打量了一下她那張有些緊張的小臉,薄唇抿了抿,最終沒有說出話。
夜緋姍狠狠咬了一口面包,咬著吸管,剛洗進去一口,就全部噴在了冷朔的臉上,他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那張黑臉,令她沒來由的恐懼,訕笑著,「呵呵……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不是麼?我又不是故意的。」
「想我原諒?」
他眉梢一挑,星辰般炫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
「那個,都怪這牛女乃變質了,否則我真的不會那麼不長眼地噴在你臉上的,就別懲罰我了成不?」非常情況,非常辦法。誰讓自己不是冷朔的對手呢?受制于人真是夠難受的!
「純牛女乃,就是這個味。」冷朔忍俊不禁地跟她解釋。
「額……是麼?」她朦朦朧朧地問著。
話說,她其實是想發呆,裝萌混過這一段的。
可惜……聰明睿智的冷朔,又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女孩忽悠過去呢?,他慢悠悠地開口,「把剛剛藏起來的東西讓我看看。」
「不成,那是我的**權!」夜緋姍毅然決然地反駁,兩只手護住枕頭,瞪著雙大眼楮,一副你要是敢強取豪奪,老子就要和你拼命的樣子。
跟他談**權?她那麼蠻橫的態度,顯然令冷朔越發想要看那個日記本。
「莫不是寫了你喜歡我的事,所以不敢給我看?」他笑得優雅。
夜緋姍斜倪了她一眼,倒是很沉著,沒中他的激將法。她能中自己都玩膩了的把戲嗎?能嗎?可以嗎?
要真那樣,她也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