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月接過玉印,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看了,國璽玉印的體積嬌小,倒是便于攜帶,金瓖玉的成色也很是精美,雕刻的卻不是什麼麒麟或者龍形,而是一個展翅欲飛的雛鷹!
為什麼是雛鷹?!
秦 月又是疑惑起來!
應該沒有一個國家會希望自己永遠是一只雛鷹的吧?!
那樣,豈不是象征著自己的力量和能力都太過年輕,都太薄弱了嗎?!
賀流雲似乎看出了秦 月心中的疑問,便是自顧自地說道︰「冷月國的皇帝歷代都十分謙遜,並且每朝每代的皇帝都是在十分年輕的時候就登基繼位的,故而,就用欣欣向榮、振翅將高飛的雛鷹代表了冷月國的皇帝!」
聞言,秦 月才算是明白了。
秦 月又將玉印包好了,連同玉扳指,一起交給了弋陌白。
賀流雲見狀,蹙眉起來,「這些東西,還是放在你自己的好!」
秦 月則是不以為然,笑了笑,「放心,陌白是自己人,放在他的,我也不怕弄丟了!」
賀流雲見秦 月如此相信弋陌白,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而弋陌白則很是感動秦 月這般地相信著他,便是好好地將東西收在了懷里。
「流雲,那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人馬?!」
秦 月又問道。
「不到五十!」
賀流雲皺眉道。
「五十?!」
秦 月知道人一定不多,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少!
就這麼五十個人能做什麼?!
夜襲?!
埋伏?!
就算歷史上有許多以少勝多的案例,但是光這五十個人,也不太可能把一整個北寒國給殲滅了吧?!
秦 月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實力相差得也太過于懸殊了吧?!
「無礙!本王有辦法!」
關鍵時候還是弋陌白拿主意。
「就五十個人,能有什麼辦法?!」
不是秦 月不相信弋陌白,只是,這事態,真心是不容樂觀啊!
「想要滅掉北寒,本王從沒想過冷月國遺留的勢力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北寒,終究是要我紅南的軍隊來滅!」滅掉北寒,也不只是秦 月他們想要做的事情,也一直都是弋陌白正在策劃的事情。
「可如今紅南和北寒已經訂下了和平書了,你還有辦法挑起戰爭嗎?」
秦 月質疑道。
「和平書不過是北寒退兵養息的策略,更是一個局,一個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樣的局!」
弋陌白是不可能再讓十五年前那樣的生靈涂炭的局面再一次重蹈覆轍,再一次在紅南國上演的。
弋陌白說的越多,賀流雲就越發不能小看了弋陌白,「弋陌白,你應該會是一位出色的君主!」
「呵呵……本王只想和心愛的人過太平的日子,從未想過要做君主……只不過,在本王放心賦閑之前,本王也定然不會放過想要覆滅紅南國的人!」
弋陌白不想當皇帝,但是,他身為紅南國的皇子,斷然是不會對已經察覺到的潛在危機視而不見、束手旁觀的!
「陌白,那你打算怎麼做?!」
秦 月自然明白弋陌白的這種心理,因為她,也是如此。
「等!等北寒行動,等他們鑽進本王的圈套!」
自打北寒國和紅南國開戰起,弋陌白就已經開始布置這個圈套了!
「好,那我們全听你的!」
秦 月雖然聰明,但是對于這些兵事卻不怎麼明白,也沒有什麼兵權可以揮霍,如今,只能是听弋陌白的話行事了。
「嗯,賀流雲,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給你一個手刃仇敵的機會!」
弋陌白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眼里流露出滿滿的自信。
「我等著!」
賀流雲原本是排斥著弋陌白的,可幾句對話下來,越發覺得弋陌白的太不簡單實在是太吸引人了,賀流雲能感覺到,若是認了弋陌白這個主子,一定不會有錯!
可是,他賀家好不容易才擺月兌了這種主僕家臣之間的身份關系,他賀流雲,早就是不想再牽扯到那種誓死效忠的關系中去的,復了這個殺親之仇後,他就只想,為他自己而活!
「嗯……」說罷,弋陌白又牽起了秦 月的手,「 月,天色不早了,本王該送你回秦府了!」
「秦府?!」
說實話,秦 月還真不想回到那里去!
「嗯……先前說好了的,你若是痊愈了,便是送你回府……今日,你也見過父皇了,那便是代表著你痊愈了,按理,是該送你回去的。」
弋陌白也是很舍不得秦 月回秦府去,可是沒辦法,有約在先了,不得不按約定地去做。
「哦……」秦 月略顯沮喪起來,「那流雲,我們先回去了,有空我再來!」
「嗯!」賀流雲應罷,秦 月便是推著弋陌白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