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充滿感情的吻她,而他,冷淡的跟塊冰。
我腦海里突然浮現了一個詞「奸尸」。我堂堂公主,都已經這麼顯然的勾引他了,卑微的像妓女一樣,而他不為所動。並且此時,身體了的躁動讓我無比難受,努力地讓自己的內力克制那份燥熱。
眼楮里充斥了淚水,「你不想要我?是不是你一點都不喜歡我?」離開了他的唇,我輕聲的問他,聲音小的像蚊子。
我的自尊心嚴重收到了創傷。
他用力將我摟在懷中,無視我的一絲不掛。「幼依,我心里一直有你,若說不喜歡,怎麼可能?」很難得的,我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嚴肅。
心頭一喜,燥熱如洪水般涌上,「克制克制」我暗暗地對自己說……
「那,你還是很在意我不是處子,是嫌棄我,對吧?……」我很難過地揭開那塊傷疤,血淋灕的展現在他面前。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其實這個疑問一直牢牢地鎖住了我,但是一直不敢問,怕那個失望的答案。
他手頭一緊,緊緊地抱著我,「幼依,你怎麼會這麼想?」他終于有了反應,為了證明他的真心,他漸漸地親吻我的耳朵,臉頰……
「回答我。」我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討厭這種回答,他把問題又推給了我。而我要的,只是那個肯定的答案。
我運足了內力,壓住那團揮之不去的**,汗水,從額頭上漸漸冒出。心中暗叫不好,藥效不是一般的狠,此刻仿似有無數螞蟻在啃食我身體中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我不能讓他看出來,我已經後悔了。
他沉默著,僅僅是擁抱。
回答我的,是一聲輕輕的嘆息。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答案只是是與不是,動動嘴唇就可以知道了。然而他沒有說,在猶豫什麼?
時間就這麼靜止著,安靜的,難熬著。我們都沉默著不說話。
我渴望和逸辰緊緊地在一起,從小時候就是,而現在雖然在一起,可我卻是受著世間最嚴酷的刑罰。
我推開他,「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語氣中听不出任何感情,亦沒有落寞和失望。
我多麼希望他突然明白過來,明白我現在多麼需要他,但是他沒有。
「那好,你好好睡吧!」他起身,沒有再看我,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就是這個邪魅的男人,說愛我,然而當我真的陷進去的時候他又是這麼冷淡,兩年了,我深陷了兩年。
我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起,握緊的拳頭猛的拿起旁邊的一盤水向他砸去。我用了八分的力氣,水和盤就像融為一體,拋物線的飛速砸向他背上。
然而那個妖孽功夫實在是好,可以說是暗器近不了身的,盤在離他一尺處被他反手接住。可是,他再厲害,還是接不住蓄勢待發的水。
「逸辰,夏天熱,我給你消暑了。」我故作鎮定的冷笑道。
他沒轉身,稍一用力,盤頃刻粉碎,一個鍍金的盤粉身碎骨。「幼依的功夫還需多練習。」說完,繼續向外走去。
我氣的手發抖,大腦飛速運轉著。「如萱,吩咐下去,叫凌浩過來。對了,再把皇爺爺賞的千年寒冰抬過來。」
听到「凌浩」他的腳步頓了會兒,但是隨即又踏了出去。
我看著的一舉一動,哪怕是肩膀的一顫抖都沒法逃過去,他,就是一個如此讓我在意的人。
我運著氣,用自己那微乎其微的內力抵擋發作時藥的痛苦。
「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