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夜里,一個黑衣的刺客潛入了我的房里。在這銅牆鐵壁鑄成的深宮,尤其是我有重兵把守的翡然宮,能做到沖破重重突圍神不知鬼不覺,定然是個絕世高手。
那日,我正翻圖起勁,色迷迷的盯著每一個圖片,口水啊,嘩啦啦的往下流。渾然不知他呆在我身邊已有幾個時辰,在我房里走來走去。
當我十分滿足的合上書頁時,才猛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
「喂,你無視了我很長時間。」他品著丫鬟給我準備的極品碧螺春,見我看完書,幽幽的說道。
我的大腦迅速的轉動著,不出三秒就反應過來,他是個刺客,而且現在就呆在我的房里。但是我也不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公主,很鎮定的問道「這位小哥,茶這麼樣啊?」眼楮不停地大量著他。
他的身高應該是很過的過去的,眼楮很勾人的,渾身雖然是套黑色的夜行衣,但也不能隱藏出他男人的魅力。我的心思又不停地飛啊飛啊,如果他去演那圖,肯定也是蠻極品的。一肚子的壞水冒了出來。我敢斷定,就算他的臉長的不咋地,就憑這身段,招蜂引蝶的肯定能吸一大把18芳齡的少女。
我看過很多很多的帥哥,憑借著多年的直覺,這一定也是個很說得過去的帥哥……
想著想著,我的眼楮就泛光了。
「不錯,應該是三個月前剛采摘的杭州碧螺春。」他咂咂嘴,放下杯子。
話歸正題,我仍然是很警覺的。「不知深夜造訪,有事嗎?」我站起身,笑眯眯的向他走去。
「你不怕我?」他有點驚訝我的鎮定,揚了揚濃黑的眉毛。
「怕,為何怕?」我媚然一笑,走至桌前,猶豫著是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凳子上,還是,坐在離他遠點的桌子上。
「有意思。」他手撐著桌子,瞅著我的臉,好像在欣賞一幅畫。
我心里其實對這個人一點都不反感,但是為了安全,我思量著如何向外求救。
如果他真的有殺意,那我動作一出格,也許還沒叫出聲,脖子就被人抹過了,血濺三尺。
想到這兒,我的心也猛的一顫,我真的很怕死。他絕對是個高手,我用鼻子嗅嗅就知道了。
「你也很有趣啊。」鎮定,我告訴自己要鎮定。
他好像沒起身。又好像起身了;總之動作非常的快,當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坐在他的腿上,驚魂未定,我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脖子上。
「沒想到,幼依公主竟然是如此主動之人。」他壞壞的一笑,雙手自在的環住我的腰。雖說雙手的姿勢是那麼隨意,但是確是掙月兌不得的,我暗叫不好。
我瞪大眼楮看著他,「難道說,你希望我現在,是大叫抓賊還是放聲大哭?」
他笑了兩聲,聲音從嗓子里傳出,夾雜著淡淡的性感,摟著我的雙手不禁用力,讓我緊緊地貼上他,由于力氣很大,我的頭也就隨著他的動作,撞上他的胸膛,好疼啊,我頓時露出很糾結的表情,臉微微發熱。
「喂,你弄疼我了。我們還不是太熟悉吧,不用這麼親密的。」我嘟噥著,瞟了眼我頸部以下月復部以上的部位,他壓到我了。
他松了松手中的力道,但也是將我死死地扣在他懷中。我一點都不排斥帥哥的懷抱,只是……
我也不知道只是什麼。
「對了,我該這麼稱呼你呢?」我試著打破心頭的尷尬。
「你叫我夜濯吧。」他伸出手托起我的下巴,「都說幼依公主傾國傾城,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他的臉就不斷靠近不斷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