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立道 第十二星夜疾馳,警局圍攻秀山

作者 ︰ 游路散仙

上極無上,浩瀚無垠的虛空法界里,有一座光芒四射的神山,在那座神山上,有一位神,蛇身而人首,渾身赤色,口中含著一根蠟燭,光芒直射天門,他就是燭九陰。現在,他將自己的眼楮閉上,于是天地之間一片黑暗。又有十六位神靈,小臉頰,紅肩膀,手挽著手,巡邏虛空。

當燭九陰顯示其神力的時候,整個夏京陷入了黑夜之中,本來璀璨的夜生活就要開始,但是一陣尖銳的警笛聲刺破了隱藏在黑夜里的不堪。十數輛警車從夏京市警察局呼嘯而出,沿著市內通往城外的道路急馳而去,由于走的大多是小路,所以配合著警車聲音的是許多從夜總會後門中跑出來的衣冠不整的男人或女人。

可惜所有的警車都不是來掃黃的,要不然恐怕會有很多大魚。經過了一陣慌亂後,夏京市的夜生活才算平靜了下來,但也並不如以前繁華了。

張松已經在村外等了很久,直到他派人到村子里查探的時候才他真正的坐不住了。「整座村子里面都是空的!」說話的人有些慌亂,「里面的房子已…已經空了好長時間了!」當他們听到這句話時都震驚了。「這不可能,早晨我們看村口還有人呢!」有人質問。「那里面就是一個人都沒有,房子里面的桌子上都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了!」

張松一擺手︰「都別吵了!金明,你和周磊留在原地待命,其他人抄家伙跟我來。」說完跳下車,將手槍拿在手里,向秀山村中跑去。當他們到了秀山村里之後,他們看到的是已經荒廢了很久的房屋,街道上破敗不堪,整座秀山村早已是一片空城,連一只雞都找不到。

冬天的太陽走得很快,長長的影子讓整座秀山村顯得荒涼而又可怕,張松眉頭緊皺,他平日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從來沒有因為什麼而著急過,但是眼前秀山村的一切讓他感到了無比的壓力,在搜索宋楚生三人無果後,他當機立斷,對自己旁邊的人說︰「快給小王打電話,叫她快去請求支援!」

所以夏京市的那些不老實的才會受到牽連,蝴蝶的翅膀已經扇動起來,一個震驚全國的大案即將浮出水面,黑暗中究竟隱藏著什麼,誰也不知道。

凌釋站在陽台,現在的他身著玄色道袍,頭戴混元一字巾,手中拿著得自上善子的白玉拂塵,看上去整個人鋒芒畢露。他已經讓丁博陷入了沉睡之中,自己準備前去營救那警察,但是此次行動,他心里一點底也沒有。听了王道珂的描述,他知道此去必有一番惡戰,雖然修行者趨吉避害,但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自己必須去解救他們,因為整座夏京只有他一個人有救人的能力,雖然別的門派也有在夏京的,可是他們的修為都太低了。

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招,泰阿劍飛到他的手上。經過上次的頓悟,這柄劍與自己越發的心意相通,有瑩瑩的青光溢出,將手一揮,身與劍合,化作一股磅礡的劍氣直沖霄漢而去。

秀山村,夏京市警察局長黃軍峰帶領著警局大部分的警力前來支援,當大隊人馬進了秀山村的時候,張松等人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停的打轉。

听見警笛的尖叫,他們十分激動,連忙迎了上去。「老張!」黃軍峰高喊一聲,不等車停穩就從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張松,「到底出了什麼事啊!我听小王說楚生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唉,局長,你听我說……」當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黃軍峰。

黃軍峰听了以後馬上下了命令,將所有的人分成兩組,一組包圍整個山村,一組到村中搜查。「咕咕…咕咕…」遠處傳來了貓頭鷹的叫聲,一股陰森的氣息籠罩了秀山村。

秀山是夏京市西南方向的一個海拔500米的石山,在這座山上有許多洞穴,其中有一個處于深林,想要到那里去需要經過一片沼澤,而整座森林籠罩在霧氣之中,道路凶險,所以想要去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會留下性命。

今天,在夜幕之下,那座洞穴透著微微的光亮,里面傳來了載歌載舞的聲音,走近一看,里面赫然坐滿了秀山村的村民,他們一個個喜形于色,手中拿著酒,吃著桌上的大餐,桌子上擺放著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細女敕的胳膊和大腿,他們竟然吃的是人肉!

「哈哈,今天是神仙救人的日子,讓我們一起歡樂吧!」坐在上首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他的腿上坐著一個長得很漂亮一絲不掛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而他也是全身**。

隨著他的話,所有的人竟然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了一場無遮大會,或是兩人,或是多人。每個人的眼楮里都露出了紅光,他們盡情地揮灑著自己的精力,有的人甚至在不久後月兌陽而亡,可是誰也沒有注意,他們的陽氣和陰氣被一點點地抽出體外,飄向了洞後的一個通道。

通道那一邊有一個大廳,大廳中央立著一面幡,幡高一丈,黑面描金,上面用金線繡著兩個篆字,艱澀難懂。從前面的洞里飄來的陰陽之氣不停地被吸到這面幡上,而男女**之處的污穢之物也通過一個小渠流到了幡的下面。

在這座大廳的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聲,听上去十分的邪惡,順著聲音尋去,又是一座大廳,這座大廳里有一張大床,上面有兩男兩女糾纏在一起,而旁邊有一個樁子,上面綁著的正是宋楚生。

「哈哈,宋隊長,這出怎麼樣啊?看的您可爽?哈哈哈哈!」

「你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們做了什麼?」宋楚生喝問道,現在的他狼狽不堪,但是仍舊有著一個警察應有的正氣。

在這座大廳的正面有一個石台,上面有一石座,那石座上面坐著一個長發的赤身男子,看樣子有四十多歲。在他的身邊,有許多的女子,這些女子並沒有一人穿了衣服。男子的胯下有一個女人,頭正不停的前後移動,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只听那男子哈哈一笑︰「宋隊長,想不到吧,你這堂堂的夏京市刑警隊長竟落在了我的手里。其實,只要你不管,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怎麼樣啊?」

「哼,恐怕我想要的你給不了!」宋楚生冷笑一聲。「哦?看來宋隊長的心不小啊,不如說來听听,你看我能不能辦到。」

「我想要的就是你的腦袋!」宋楚生正氣凜然地說。「哈哈,我還說呢,宋隊長想要的沒準兒是什麼國家元首的職位,誰知道是這個呀,我心里還想,要是國家元首這得謀劃多少年呀,誰知道,這…」男子笑著搖搖頭,「宋隊長,你說話可算數?」

「自然算數。」宋楚生篤定他沒辦法把頭給自己,所以一口答應下來。

「宋隊長看來不是夏京人,要不然也不會把話說得那麼滿,罷了,既然你想要,那就拿去!」說完話雙手一托腦袋,「叭」地一聲,人頭分離,然後身子站起來,踢開身邊的女子,一步步走向宋楚生。

宋楚生只覺如處夢境一般,他親眼看著這個男人將頭顱拔下,雙手捧著頭走到了自己面前,無頭的男子站在他面前,將頭捧在前胸,那頭張口說話︰「宋隊長,你快收下吧!」

「啊!」宋楚生大叫一聲,頭一歪昏了過去。「哼哼,跟本大爺斗,小崽子還女敕點。」說著話將頭安在身上,「來人吶,把這三個狗崽子關起來,要是沒有吃的這個老的可以宰了,那兩個小的回來我要采陽補陽。」說完就走向了前面,「嗯,去看看我的寶幡祭煉地如何了。」

秀山外,一股劍氣破空而來,落在地上,顯出一個人影,正是凌釋。「這座山還真小啊!」自幼在沙麓山長大的他見慣了大山大河,秀山對他來說確實是小了很多。

剛才在來的路上看見秀山村里有許多的警察正緊鑼密鼓地搜查,在心里搖搖頭,他們的搜查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最終只能是不了了之,或者是驚動上面,派大隊人馬前來平山。

用天眼掃視全山,見一股惡氣燻天,那股氣充滿了**之感,雖然知道是問題所在,但他並不打算冒進,那樣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向前走了幾步,橫在面前的是一片沼澤,對面便是那惡氣之源,伸手掐住訣印,口中念道︰「東斗主冥,南斗上生,西斗記名,北斗落死,中斗大魁,五斗佑我,天下萬鬼听我令,遵女青之律,速來朝覲。」

話音剛落,四方有六道陰氣襲來,在他面前凝結成形,有男有女。「我等謹遵法師之命。」他們都是周圍橫死的冤魂,死後修行,若按保家仙而論,可以稱為「清風教主」。

「你留下,其余人都回去吧。」凌釋從中挑了一鬼,讓其余的眾鬼退去,他對留下來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名叫九斤。」這是一個面貌清秀,身高一米八的男孩。「你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亡故的?」凌釋問道。「小人是因為幾十年前的一場大仗而死的。」凌釋听到他的回答才發現九斤身上穿的是一件破爛的軍服。

「原來是這樣,回來我給你換一件吧,你可願意隨我修行?」凌釋發現九斤身上水氣甚重,又看他不像溺死,知道他應是五行中水根獨大,便起了煉五鬼的想法,自己一個人修行若無護法總是不便,若有五鬼就方便得多了。

「我願意。」九斤連連點頭,自己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不知何日才能出頭,若是有一位修士照拂,則要順當得多,所以他連連點頭。

「那好,你先跟我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用你陰神之體護住我進到那個洞里面,然後救出人來,听懂了麼?」見九斤點頭,他就對自己施了隱身法,叫九斤護住自己,然後越過沼澤進了洞里。

因為不知敵人的虛實,所以凌釋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自己直接進入洞中會讓敵人察覺到與洞中不同的氣息,于是他叫九斤包裹自己,試圖用陰氣把自己的氣息屏住,讓敵人無法察覺。

剛一進洞,凌釋就呆立當場,他看到的是所有人都在毫無廉恥的進行著最原始的動作,緊接著他又看見桌子上擺放著的人的肢體,杯子里盛著的是用人血釀成的酒,所有的一切都在沖擊著凌釋的精神。

只見凌釋的雙手顫抖,身形有些不穩,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這時,九斤對他說︰「法師,您沒事吧!」

「啊!」凌釋如夢方醒,自己剛才險些被心魔奪去心智,暗道聲好險,他對九斤說︰「沒什麼,咱們走。」

在這邪氣之間,九斤的陰氣好比是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飄搖不定,仿佛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當凌釋走到第一個大廳之後,一眼便看見了大廳中的大幡,這柄大幡上有著無與倫比的**的氣息。仔細一看,幡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法咒,其中不乏惡毒的詛咒與**的魔法。「能造出這樣的幡的人恐怕最少得是邪道的人魔!」邪道中的修士分為陰、陽、鬼、神、人、地、天、王八個境界,人魔相當于幽隱境界的真人。

「看來這一次只能智取而不能強攻。」他繞過這面幡,繼續向前行進,走到下一個入口時,听見里面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來人吶,把這三個狗崽子關起來,要是沒有吃的這個老的可以宰了,那兩個小的回來我要采陽補陽。嗯,去看看我的寶幡祭煉地如何了。」听到這話,凌釋趕忙藏起身來屏氣凝神,就見從里面走出一個全身**的男子,徑直朝那面幡走去。

「如此看來,這個人魔的道行也不是很高啊!」凌釋看見這男子頭上一點也沒有遮攔,一股粉紅色的氣息在他的頂上顯現出一具女人的身體,便知道此人的**法還沒能成功,只能算是剛入人魔罷了,頓時心里一松,轉回身向里面走去,進去之後便看見幾個失了魂魄的女子抬著三個男人向旁邊的一個洞口走去。「這個山洞還真大啊,怎麼這麼多房間!」凌釋跟著她們向里走,越走越沒有盡頭,到處都有房間,不由得抱怨道……

過了一會兒,她們把三個男人扔在了一間牢房里,這里空無一物,只有鐵籠子和幾盞昏暗的油燈。

等女人們走了,凌釋急忙上前查看,發現年紀較大的那個只是受了驚嚇昏了過去,而年輕的兩人則是中了**道的法術。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瓷瓶後在三人的鼻子底下一晃,三人便開始打起了噴嚏。

「阿嚏!」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宋楚生忽然感覺神清氣爽,睜開眼楮便看見自己身處一個牢房里面,對面立著一個道士,還沒來得及反應,緊接著又听見身邊兩聲噴嚏,轉回頭一看小陳和小蘇也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小蘇揉著眼說,他剛才做了個春夢,正不願意醒來可是忽然覺得身上一涼,低頭一看,「啊!我的衣服呢!」听到他這麼說原本還有些昏迷的小陳也突然清醒,大叫道︰「我的衣服呢!」

「哎呦!」「哎呦!」兩個人同時得到了一個爆栗。「你們兩個還有臉說!剛才干了什麼自己不知道麼!」宋楚生怒問道。

「啊?隊長!」兩人一見宋楚生頓時打了個激靈。

宋楚生教訓完了兩人,這才想起這里還有一人,連忙向凌釋問道︰「你是?」

見宋楚生問自己,凌釋一樂,伸出右手放到宋楚生面前,說︰「要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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