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踩過去之後就發現弄錯了,但是好在自己反映的快,「王公公,你怎麼可以對朕的皇後無禮呢?看來是朕太縱容你了,回宮之後罰一百軍棍。」
「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皇後娘娘原諒奴才的錯。」王公公在听到皇後的叫聲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黑鍋是背定了,听到皇上這麼一說的時候連忙跪在地上對著皇後磕頭。
「我…你…」妍婷顧不得腳上的痛,連忙站起來連忙拉王公公起來。
看到皇後伸過來的手嚇得連忙往後退去,要是真的讓皇後扶起來,那麼這一百軍棍是絕對跑不了的了。
「皇上,你看這…」
知道這個時候這能讓皇上發話了,可是話說了一半之後就被爹的一個眼神嚇得後面的話都咽下去了,怎麼忘了他是一個皇上,在爹的眼里是不可侵犯的,沒有爹在場的話那還可以,可是現在卻是不可以的。
「好了,立刻給我下去,不要在這里打擾吃飯的興致。」
「是是是,奴才告退。」王公公彎著腰出去了。
皇上毫不在意的把妍婷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月兌下鞋襪之後就從懷里拿出藥瓶為妍婷上藥。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王公公下腳的力度可是一點也不小,在她叫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後悔了。
妍婷雖然是個現代人,可是有這麼多人在的還是臉紅了,想縮回自己的腳可是被皇上按住了,只是不敢再去看爹娘的眼神。
看到藥終于抹完之後立刻把腳那下來,想自己船鞋襪的時候再次的傻眼了。
看著在腳上忙碌的那只大手,怎麼看都覺得不是那麼的協調,尤其是他的手很大,骨節突出,顏色偏白,手掌有些老繭,難道皇上還經常要練武功嗎?不是有很多的人都在他的周圍在保護著他嗎?
為妍婷穿好鞋襪之後,皇上看著明顯的已經神游的妍婷,只是寵溺的一笑讓後端著碗開始吃飯,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歐陽丞相看到皇上都開始吃飯了,也低頭開始吃起來,就像剛才的一幕沒有看到一樣。
「妍婷,你都瘦了好多,一定要多吃一點才是。」皇上細心的為妍婷夾菜。
看著皇上的笑臉,這才發現自己的碗已經滿了,在看到爹娘看過來好奇的眼神的時候只好低著頭開始吃飯,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頓飯吃的非常的沉悶,本來那麼多好吃的,可是在那樣的氣氛下,每個人都吃了很少,好在皇上吃完飯後就離開了,這樣壓抑的氣氛終于緩解了。
歐陽妍婷看著皇上終于離開之後立刻放開了大口的大口的吃起來,別說自己還真的餓了,絲毫一點不在意自己就像一個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飯,雨澤和歐陽夫人可開始為妍婷夾菜,這頓飯在家人的保護下吃的飽飽的,看到他們一個一個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只是無所謂的笑一笑。
「婷兒,你可是吃飽了?」歐陽丞相首先發話了,因為有很多的是事情還需要妍婷來解答。
妍婷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爹娘,還有雨澤的眼神,知道逃避也不是什麼辦法,還是坦然的面對的好。
「問吧,我一定會毫不保留的為你們一一解答的。」
「妍婷,昨天你不是還說要我們幫助你走出皇宮嗎?怎麼突然間就變卦了?」
「沒事,就是為了就一個小姐妹,不小心讓王公公發現了,隨後就變成這樣了。」
「你是不是答應了皇上什麼?」歐陽丞相一直就覺得這皇上的前後變化也有點太大了。
「唉…。」妍婷喝了一杯茶水之後顯示潤潤喉嚨,眼楮看著每個人的臉,也不掉他們的胃口了,「就是當時為了走出皇宮,我說可以試著接受皇上,但是皇上必須答應要不要這麼快的讓我做什麼皇後,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再說。」
「你…」
歐陽丞相對于婷兒的話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既然這條件都已經開出來了,這皇上都已經答應了,作為臣子的當然沒有什麼話好說,只能先這樣了。
「相爺,就讓婷兒先去休息好了,我看她這一天來也累了。」
「嗯。」
歐陽夫人扶著丞相一起離開了,但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回頭叮囑道,「婷兒,早點休息知道了?」
「娘,我知道了。」妍婷在看到屋里只有自己和雨澤的時候也站起來往外面在走去。
雨澤沒有太在意,還是坐著喝酒,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都離開之後想了很多,從妍婷話里的意思就是打算要和那個皇上在一起了,雖然說的是婉轉,但是在自己听來就是那個意思,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麼放棄了嗎?
想到這段時間的種種,覺得還是說出來的比較好,也許妍婷真的已經忘記了。
歐陽妍婷回到晴川閣以後立刻把所有的門窗都關好了,別說在古代就是這點不好,現代的時候為了防賊可是還有防盜窗的,可是在這里好像沒有見到那個東西的影子,尤其是這窗子是什麼窗子,只要一個人有心的話早就已經沖進來了,就算是想喊的話也不一定有那樣的機會。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思煙看著自家的小姐就覺得好笑,怎麼看都是防賊似得。
「沒事,只是覺得這天太冷了,還是這樣比較暖和一些。」
「是,小姐,那要不要奴婢給你取個暖爐來?」
「你…。」
這大熱的天,穿這些衣服都覺得多了,如果真的要那個暖爐的話,那還不得把自己熱死,剛想要發火的時候這才看到思煙的笑臉,沒有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讓自己把她教成這個樣子了。
算了不要去計較了,是自己說的話漏洞太多,也是自己愣是把一個單純的丫頭變成這樣的,這能怨誰呢?
想到後背的傷,正好思煙在這里,那就讓她幫忙好了,拿出藥瓶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小心的月兌去衣服,雖然已經很輕了,但還是踫到了傷口,咬著牙忍下去了。
「小姐你這是…。」
「不要說話,也不要告訴別人,就當時我們之間的變卦就好。」
看著後背這幾條血肉模糊的傷痕,思煙咬著牙,愣是不讓自己哭出來,輕輕的為小姐開始上藥,想到小姐一直是嬌生慣養的,怎麼能耐受得了這樣的痛,剛在在外面的時候還是那樣的笑著,當時有多麼痛這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砰——」歐陽雨澤借著酒勁直接的躲開門沖擊來,「妍婷,你听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