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妍婷後背上的傷口的時候歐陽雨澤的話就這麼打斷了,眼中的恨意更是明顯,「說,這傷是從哪里來的?」
妍婷沒有想到這門都關緊了,還是讓人沖進來了,雖然是這具身體的哥哥,可是也太不合適了,低著頭想快點把衣服穿好,但是心里越急越亂,就是穿不好。
「大少爺,你是不是要先出去的好。」思煙看著大少爺沒有要離開的樣子只好出聲提醒。
歐陽雨澤這才紅著臉跑出去,出去之後就對著自己閃了一個耳光,剛才光顧著生氣了,可是忘了一些該有的禮節,早知道剛才就不要喝酒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思煙為小姐收拾好之後就出來了,看著站在門口的大少爺,只是輕輕的說了一聲,「小姐說太累了,想休息了,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
听到這樣的話,往門口看了一眼,就像眼楮能看穿這道門一樣,一直看了很久這才離開了。
思煙站在門口一直看著大少爺的身影看不見為止都沒有收回來那痴情的目光,有的時候希望自己就是小姐就好了,那樣的話,雖然是不可能永遠的陪在他的身邊,但是至少可以正大光明的關心他不是嗎。
這只能是自己想想罷了,自嘲的一笑,落寞的離開了。
歐陽妍婷一直在听到外面的人都離開之後,這才放松下來,還以為雨澤會不肯離開呢?看來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這樣也好,但是為了防止自己擔心的會變成真的,以後見面的時候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不想因為自己再給這個丞相府添亂了。
上藥之後覺得全身都涼颼颼的,也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痛了,但是為了往自己的傷口快點好起來,還是趴著睡覺好了,想到那個任倩兒可是比自己的傷口還深,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陳公公和吳公公有沒有生自己的氣,希望他們不要怪罪的好。
旭日東升
歐陽妍婷醒來的時候看到還是在晴川閣里,身邊更是沒有不該出現的人,看來這個皇上還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輕輕的活動身體,就怕再牽扯到傷口,好在這皇上留下的藥還是比較好用的,開始的還是很痛的傷口,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痛了。也好,再過幾天看看如果沒有疤痕就更好了。
「小姐,你起來了嗎?」思煙端著銅盆在門口小聲的問。
「嗯,你先等會兒。」本來還想在眯會兒的,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開門讓思煙進來。
「小姐,你怎麼自己穿好衣服了,這些事情讓奴婢來就可以了,怎麼能自己動手呢?」
「沒事,這些小事以後就讓我自己來就好,你就不用那麼勞累了。」歐陽妍婷邊說著走到銅盆開始洗臉。
「小姐…你…。你…」
這回知道思煙要說什麼,也就沒有在意,而是慢條斯理的洗完臉,回過頭看著還在驚訝中的思煙一笑,「以後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壞事呢?」
「小姐,可是…。」
「好了,好了,我餓了,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有。」
「是。」思煙端著銅盆往外面走去。
「哎,你等等,這個時候爹娘他們吃飯了嗎?」看著這天還早,如果沒吃的話,可以一塊吃的。
「沒有,老爺、夫人、大少爺都一直在客廳等著小姐一起吃飯呢?」
「啊——」
听到是這樣的結果,提起裙子就往外面跑去,一路小跑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爹也雨澤正在說話,一**坐在娘的身邊。
「呼——呼——對不起,我來晚了。」妍婷坐下之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瞧,你這孩子,怎麼越大越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了,怎麼還用跑的。」歐陽夫人拿著手帕輕柔的擦去臉上的汗水。
「嘿嘿,我這不是睡過頭了嗎?再說了怎麼能讓你們等著我呢?」說話的時候端起碗先喝了幾口稀飯。
「這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吃吧。」歐陽丞相發話了。
吃飯的時候不時的說些無痛緊癢的話題,更是讓整個用餐的氣氛緩和很多。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歐陽丞相和夫人相視一眼,知道相爺的意思。
「婷兒,听說你受傷了?」歐陽夫人裝作無疑的問道。
雨澤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在昨天的時候沒有說呢,如果不是自己看到的話是不是就不打算說出來了。
歐陽妍婷一愣,難道是雨澤說的話,看著雨澤只是平靜的在吃飯的時候,看來不是他,難道是思煙,不是自己說過不可以告訴別人的嗎?怎麼還是說出來了。看在她也是在關心自己的份上就原諒她好了。
「沒事,一些小傷,現在都已經好了。」
「那就好,以後要注意一點,一定不要再受傷了。」
「是,一切都听娘的。」
說話的時候還舉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讓在坐的人都笑了,看著就這麼過去了,妍婷暗自慶幸,幸好沒有再追問。
飯後歐陽夫人拉著妍婷的手往淡炎居走去了。
一進屋之後就看到娘把門都關了之後,就知道這是開始對自己的審問了,看來這娘就是他們派來的代表,妍婷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等著娘的訓示。
「婷兒,這次你有什麼打算嗎?三王爺和皇上你是怎麼想的?」
「我…」
歐陽夫人打斷妍婷的話,「女兒,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的想法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有你的爹和雨澤來承擔,你需要做的只是幸福就好。」
「娘,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對于三王爺的一切我都已經忘了,不想再提起,至于和皇上的時候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我願意試著走走看看,對于以後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更不知道怎樣才是最好的。」
「皇上的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原來的時候沒有在意,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至于現在…。」妍婷想了很久,這才迷茫著看著娘,「不是很清楚,也許只有皇上本人清楚,至于他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能不能做到,接觸的不多無從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