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鎖緊了她的肩頭,吻向她的頸間。
突然,**就有了反應,將她推到柴堆上。
「啊!」連訣發出了一聲低吼,彎著腰,雙手捂住**。
那一張俊顏,因為劇烈的疼痛,扭曲著變了形。
一雙鳳眸,透出要殺人般的凜冽的光︰「你……」
「你別想再踫我!」桃夭後退了幾步,狠狠的望著他︰「下一次,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說著,她便轉身離來,頭也不回。
她嘶啞的聲音還回蕩在連訣的耳中,像是刺破了他的耳膜,在他腦中一直嗡嗡發響。
「該死的女人!」連訣咬牙詛咒著,看著她嬌弱的背影漸漸遠離,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抽離了一般。
「你也有今天啊!」一個充滿諷刺的聲音從連訣的背後響起。
連訣慢慢的站起身來,回過頭來,看著來人,蹙起眉道︰「你什麼意思?」
來人是個清俊的公子,穿著一身的火紅的狐裘,在潔白的雪地上,向一抹燃燒著的烈火一般。
他的面上,是邪魅的笑︰「王爺一向視女人如草芥,怎麼就為了這個破了相的女人如此上心?」
「誰說我上心了?」連訣故意蓋住心中所思,冷聲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那狐裘的公子捏著下巴,又是蠱媚的笑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你究竟要說什麼!」連訣面色發黑,怒吼著。
「原來你問我要涼玉香,是為了她!」他笑著,絲毫不顧連訣一臉的怒氣︰「只可惜,太晚了,她臉上那道紫疤,再也除不掉了,所以,我說,你何必當初!」
連訣被她說破了心思,面色一紅,嘴上卻還是狡辯︰「我沒有上心,你也不會懂!」
「是麼?」那狐裘公子揚起眉。
連訣轉身,向外走去。
那狐裘公子跟在連訣的身後,嘴角鬼魅的上揚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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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九,是連訣的生辰。
連訣設宴,各府王爺都前來拜會。
除了太子,都到齊了。
宴席是擺在凌風閣,凌風閣建在北靜王府最高的地方,在閣上,能俯瞰整個王府。
此時小雪慢慢飄落,整個王府,都被裹上了一層銀裝。
凌風閣一面通透,正好能飲酒賞雪。
連訣一向喜好酒色名優。
這一日的宴會,自然是少不了這些。
請了京城中最有名的歌姬舞姬,在閣上翩翩起舞。
連訣悠閑的倚在矮塌之上,醉眼迷離的望著那最貌美的舞姬,似乎很是受用。
皇十一子恭慶王連江,是皇帝最小的兒子,性子最為直爽,端起酒杯,笑道︰「五哥,你前些日子娶了新娘子,怎麼也沒有請我們兄弟吃酒?這次,定不饒你,今天,我們一定要見一見五嫂!」
連訣听聞此言,面色一變,繼而笑道︰「她不慣見生人。」
連江蹙著眉︰「五哥,怎麼把自家兄弟也當做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