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現在很開心,因為在這個找媳婦都得上電視,讓那些還兼職失足的女嘉賓按來按去的年代里,他的師父突然告訴他︰「其實你有一個老婆!」
「是為師十幾年前幫你定下的!」
「現在你可以下山找她履行婚約了!」
媳婦!那不就是給自己免費洗衣做飯、捏肩捶腿,只要不離婚,就還沒有使用年限這一說的全職保姆加終生炮友嗎?
就是不知道長的怎麼樣?如果長的比不上範小胖,胸部比不上李小鷺,對了,還有**!千萬要像大師姐那樣又白、又圓、又翹……
哎,大師姐都下山一年了,這一年來只能偷看小師妹洗澡,看臉還成,可坑乳平臀真心是硬傷!
秦牧坐上開往燕京的火車,因為是五一長假的最後一天的關系,所以列車上坐滿了返校的學生。
「麻煩,讓一下好嗎?」
秦牧抬頭,說這話的是一個手里拿著車票的年輕姑娘;
漂亮的臉蛋帶了那麼點童顏,中長的秀發襯托出了一絲慵懶。即便此時姑娘穿著一雙平底運動鞋,但單看那一雙修長的**,也絕對把她們的主人推到了高挑的行列。尤其是鎖骨以下,小月復以上的那片區域;
秦牧起眼楮,默默的吟了句古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風光不與坑乳同……」
「那個,我的座位在里面,謝謝。」被秦牧盯得臉上微微有些漲紅,姑娘避開秦牧肆無忌憚的目光就道。
秦牧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穿在這性感身段上的,竟然是一身非常保守的寬身運動裝。
秦牧當時就震驚了;這絕對不科學!難道性格和身材差異真的能夠如此之大?還有到底得是多好的身材才能在這身毀女神的行頭的遮掩下,還能散發出如此性感的魅力!
這一刻,秦牧有了撕掉姑娘衣服,一探究竟的念頭。
不過姑娘應該不會同意的吧?說是純學術性的也不行。
不過;
「啊?!哦哦,對不起,你過。」秦牧恍然,讓開身子,心里卻開始讀秒。
姑娘還以好看笑容,可就在秦牧往起站,姑娘往里走的瞬間,列車抖了一下……
「列車的車輪平均每一秒半壓過兩條鐵軌拼接處一次……」
順著車子的抖動,秦牧還沒站穩的身子,先是往里面窗戶的方向晃動了一下,而在之後想要保持平衡的時候,又因為腰直的太快,所以又撞在了桌子上……
「只有順著車子抖動的力道然後讓身子踫到桌子……」
一秒半的時間過去了,車廂再次抖動……
「兩階段的停頓、加速之後,力量絕對夠了,關鍵是已經足夠的自然了!」
已經失去平衡的秦牧自然的向前栽倒。
下一秒,秦牧的臉已經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姑娘的雙峰之上。
**瞬間就漲滿了秦牧的鼻孔!
大,非常的大!在秦牧的臉深入姑娘的**之後更對這對凶器的尺寸贊嘆不絕。
軟!之後便是更加驚人彈性!秦牧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臉在觸底之後,那強烈的反彈!
「千萬不能讓小師妹撞見這姑娘,不然小師妹看看這家的凶器,再看看自己的坑乳恐怕不是羞愧自盡,就是殺了這姑娘以平妒忌之火。嘖嘖,至少都得一條人命。」
這一切說起來長,但包括秦牧胡思亂想在內時間過去也還不到五秒。
「啊!」重關失守,姑娘又驚又羞的叫了出來。
姑娘叫,秦牧也叫,還有臉叫的比人家聲大︰「哎呦,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牧一邊擺手,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著,也不知道心跳都沒亂上一下的這貨,是雜把臉上擠出比妹子還要濃烈的漲紅來的。
「你……」看到秦牧的不大的年紀、樸實的著裝、愧疚慌亂的反應,以及紅隻果一樣的臉,再聯想起方才的種種客觀事實,善良的姑娘也就得出了秦牧這是無心之失的結論,于是後面的「流氓」什麼的,就怎麼也罵不下去了。
四周的乘客看到這一幕,也都覺得這只是一個意外,除了坐在斜對面的幾個悶騷中年大叔,則是在心下月復誹秦牧這個鄉下人真他嗎艷福不淺。
而姑娘在心軟之後,又有些生氣,因為秦牧現在的表現,若是外人看了還真猜不出到底是誰被誰佔了便宜。
列車一路向北。
車廂里很吵;扯淡的、打牌的、小孩哭鬧、乘務員查票。售貨車在擁擠的過道里閑庭信步「香煙、撲克、瓜子、花生米、易拉罐、火腿腸了啊!」
秦牧這張椅子上卻很安靜;姑娘似乎專心的再看窗外的風景。秦牧也是微微低著頭,好像在為方才的事情愧疚。好像在經歷了方才那件事兒之後,再說什麼,都會激起一些異樣的氣氛。
姑娘的心里遠沒有她表現的那麼平靜,是羞憤,卻又帶了些無奈。用余光打量秦牧;一條老式的深色棉麻褲子,已經被水洗的發白,從磨損嚴重的部位來看,顯然這條褲子的主人常年都在從事重體力勞動。
腳上穿著的是一雙解放鞋,鞋上有洞,鞋幫在開膠之後竟然不是粘上的,而是用粗現縫上的。
還有那件顏色早已經斑駁的海魂衫。
都很破舊,但都很干淨。
從姑娘的角度看上去,秦牧的臉頰是一個極好看的弧度,頭發因為不常修剪而顯得亂糟糟的,英挺的鼻子、大且狹長的眼眸,還有那個讓身為女人的她都感到妒忌的白皙肌膚,怯生生的,忽略個頭的話,年紀竟然要比乍看起來還要小。
而此時的秦牧無論是神態還是動作,都儼然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這時售貨車從秦牧身邊推過︰「香煙、撲克、瓜子、花生米、易拉罐、火腿腸!半價盒飯了啊!」
姑娘清楚的看到秦牧抿了抿嘴,喉嚨動了一下。
記憶中,越來越多的細節都支持秦牧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帶了些愧疚,這一刻姑娘的母性泛濫了。
「麻煩等一下,要一份盒飯。」姑娘出著從包里翻出錢包,又道︰「再要一瓶可樂。」
接過盒飯和可樂,姑娘把它們直接放到秦牧的面前,扯出一個溫暖的笑意道︰「餓了吧,姐姐請你。」
秦牧愣了一下,再抬頭看向姑娘的時候,有些激動,眼淚都含在眼圈里︰「謝,謝謝大姐姐,我,不,不餓!」
說完之後,又微微低下頭,掃了一眼姑娘錢包上的低調logo,秦牧的眼里閃現出了越發心安理得的精光。
「吃吧,不用客氣,買都買了啊。」剛剛秦牧那一雙淚汪汪的大眼楮對姐姐來說殺傷力實在太大,以至于姑娘的聲音越來越溫柔。
「那,那……」秦牧表現的有些猶豫,但眼神卻一直盯著盒飯里的紅燒肉。
姑娘笑了,就道︰「那什麼那,快點吃吧。」
「那我就客氣了啊。」
秦牧說著,端起盒飯,一開始姑娘還報以忍俊不禁的笑容,可很快,姑娘的眼楮就瞪圓了。
因為一整盒飯,已經被秦牧在十秒鐘之內干光了。
放下盒飯,秦牧撓了撓頭,然後報以赧然一笑。
賣盒飯的乘務員這會兒也才走了出了兩步,回頭看到這一幕,很配合的停下,等在那里。
「再,再要一盒。」姑娘擠出一絲內容復雜的笑容,對賣盒飯的說道。然後看向秦牧,問︰「再一盒夠吃嗎?」
「夠了……吧?」
「……」姑娘滿頭黑線。
吃完盒飯,秦牧喝了一口可樂,好像想到了什麼的又把可樂遞到姑娘面前,睜大眼楮賣萌道︰「姐姐你喝。」
「啊?咳咳,謝謝,姐姐不渴。」姑娘被送到嘴邊的可樂嚇了一跳,卻只好這般說道。
「哦。」秦牧很失望,但是天知道這貨在失望什麼。
「姐姐你人真好,你叫什麼?你也工作了嗎?」秦牧問道。
看著秦牧的還有女敕的臉龐,姑娘被那個「也」字弄的心下一疼,就卸下心防道︰「我叫安瀾。已經在實習了。呃,實習你知道嗎?就是在工作崗位上試著工作一下。」
「安瀾姐姐,那是什麼工作?」名稱變換了,但是從秦牧的嘴里說出來絲毫都不違合。
「呵呵,姐姐是一名實習警察!」安瀾就道,然後看到秦牧眼楮里閃現出了精光,不由得暗想︰「听到警察就有這樣的反應,果然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制服啊!制服什麼的果然只有警花才是王道,護士什麼的都弱爆了。怎麼辦,好期待啊!好想看這樣魔鬼的身材能把制服穿出什麼樣的效果啊!」這一刻,秦牧在心里瘋狂的嚎叫。
而完全會錯意的安瀾此刻正撕下一張紙,遞給秦牧道︰「如果遇到什麼困難,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秦牧接過紙條,很傻很天真的問道︰「這是不是就是廣播里說的有困難找警察啊?」
「呵呵呵,是啊。」安瀾笑。
「比如工頭不給錢,就可以找大姐姐?」
「嗯,是的!」
「那沒飯吃了,是不是也可以找大姐姐?」
「沒問題!」
「那如果沒地方住了,也可以去大姐姐那去住?」
「呃,這個,也不是不行……」
「那比如三十歲了還沒找到媳婦,大姐姐是不是可以嫁給……」
「喂喂,小鬼你不要得寸進尺!」
兩個人的談話一直在這樣親切友好的氛圍下進行著,直到秦牧的視線里突然出現了一張紅色紙幣。
秦牧順著鈔票、手臂看上去,發現一個年紀不大,但頭發稀疏,戴著眼鏡的青年。就形象來說,秦牧覺得這人很像草嗎狂魔李棕瑞。
「鄉巴佬,拿著錢滾吧。我要買你的座!」疑似李棕瑞說著,還晃了晃手里的紙幣。無論語氣還是神態,滿滿的都是不屑。只不過眼神卻是一直色迷迷的瞟向坐在秦牧里面的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