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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小殊那雙眼楮睜得亮亮的,好似會說話一般,透著期待。
木柳原本不想搭理她的,卻又莫名地有些不忍心,只得沒好氣地說道︰「廢話!我木柳對仙草之類的最有感知了,當年……」
木柳後面的話,白小殊一句也沒听進去,她扭頭看向衛之翌,對方正模著下巴,看著木柳,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在心中琢磨了一下,白小殊還是忍不住征求衛之翌的意見了。
「大師兄我們不妨去臥龍潭吧?」
被白小殊這麼一問,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才反問︰「為何要去那般凶險之地?」
「師父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可是現在我卻不想浪費三個月,我……想早點找到百修草,回天風觀看看二師兄。」
得知她是擔心宋樂彥的安危,衛之翌不可置否地撇撇嘴,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去是可以去,不過,還真得帶上這木柳。」
「為何?」
「那臥龍潭我也有所耳聞,里面是否有凶狠的妖龍暫且不說,光是那方圓百里的瘴氣,就足以讓你我全身潰爛而死,但是這木柳不一樣,他鐵定有法子可以讓我們免遭瘴氣涂毒。」
木柳被看穿,他絕望地朝旁邊瞬移,「反正打死我也不去,隨便你們怎麼說!反正我現在已經沒了千年修為,心如死灰,大不了你們弄死我。」
听見千年修為幾個字,白小殊眼楮一亮,隨即笑得十分燦爛的朝他跑去。
木柳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這丫頭就算笑得這麼明媚,也肯定沒啥好事兒。
「木柳,如果我願意把你的妖丹還給你,你是否願意陪我們走這一趟?」
被木柳防備地看著,白小殊卻是很坦然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木柳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相信,那樹干上還能隱約地看到他的臉。
雖然有些詭異,不過對于他們這些修真人士,早已經見過丑陋萬分的妖物,見到木柳這般,也不覺得奇怪。
「你……當真願意將妖丹歸還給我?」
「嗯,我拿著也沒什麼用。」
衛之翌立刻上前,將白小殊拉至一旁,低聲說道︰「小殊,你這是干什麼?」
「他不願意跟我們走一趟,既然他想要妖丹,我就還給他當報酬。」
「且不說這妖丹你過些時日就能與自己的妖丹融合,成為自己妖力的一部分,就拿這木柳本身來說,他作惡多端,那妖丹要是給他了,他到時候又出來害人怎麼辦?」
「大師兄,你信不信我?」
被白小殊突然這麼一問,衛之翌當即就怔住了,「我……我自然是信你的。」
「我能感覺得到木柳他本性並不壞,我覺得,我們應該給他一次機會。」
「若是他再次出來作惡,誰給那些無辜的人一次機會?」
白小殊沉默了,她一心只想著自己的感覺,卻沒想過,若是自己感覺失誤,誰又來為被害的人負責?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木柳與你們一同前去臥龍潭,又能讓他拿回妖丹之後不能作惡。」
「什麼辦法?」
這一次,異口同聲的不只是白小殊與衛之翌二人,連在一旁偷听的木柳,也禁不住開了口。
不過,他開口詢問的目的,自然與白小殊他們是不一樣的。
他只是擔心,這墨梓寒是不是又想出了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
「你們灑血結盟,達成主僕協定,這妖丹就算還給了他,他若是日後作惡,你也能以主子身份,禁止他。」
「還可以這樣?」
「我呸!要本大王當她這小女娃的寵物,門兒都沒有!」
白小殊和木柳的反應個不一樣,卻惹得衛之翌雙目放光,十分有興趣的樣子。
他上前一步,看向墨梓寒,眼底早已沒有了最初的防備︰「這可是禁術!」
「對你們修道人士來說,自然是禁術。」
「難道你不是……」
「你還未看出來我的真身?」
衛之翌微微蹙眉,唇邊還掛著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想不到你竟然是……」
「木柳,你若是自願,定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若是逼我強行動手,那可就不只是受皮肉之苦了。」
白小殊看著木柳那不甘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妖丹作祟,她竟有些不舍︰「墨……梓寒,大師兄,不如我們還是算了吧?」
衛之翌也在糾結,這禁術雖然不用他來結印,可是始終是比較殘忍的法術,若是木柳真的不願意,那他可就得遭罪了。
身為千年樹妖,這木柳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自願結盟,待會兒就會被強行剝離魂魄和妖身,眼下他根本就不是墨梓寒的對手。
權衡之後,他只得垂下腦袋,「我答應。」
「真的?你願意?」
「不過你也得說話算話,把妖丹還給我。」
「只要你答應的話,我現在把妖丹給你都沒關系。」
此話一出,不只是木柳覺得驚訝,連墨梓寒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女人是白痴嗎?現在把妖丹給他,他的修為比你還高,你拿什麼來操控他?
「雖然我們這種結盟的方式,本身來說是比較不對等的,但是……我希望我們的關系,能從基本的信任開始。」
那木柳聞言,驚訝之色瞬間被不可思議代替,他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你願意信我?」
「嗯!雖然你的妖丹有千年修為,可是我現在什麼能力都沒有,拿你的妖丹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你就不怕,到時候你無法操控于我,我反過來涂害你?」
白小殊聞言,先是一驚,隨後看到樹干里,原本看起來有些可怖的木柳的臉,此刻只有震驚和茫然,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現在會這麼問我,你以後就肯定不會害我。」
「你……簡直就是白痴!」
「隨便啦,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是真心答應與我結盟的。」
木柳無語,他晃動著身上所有的柳枝,怒道︰「攏〉降諄菇崦瞬渙耍俊p>「如果你是因為妖丹才跟我結盟,我心里還是會不高興的。」
「誰管你搞不高興啊……」
木柳郁悶地看著白小殊,總覺得她這磨人的功夫簡直神煩。
無奈她那帶著期許的目光,似是有種魔力一般,他有些不爽也有些別扭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這才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用柳枝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好煩啊!我是真心與你結盟的,行了吧!」
「嘿嘿……」
聞言,白小殊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當下伸出手來,在木柳的身上拍了回去。
「以後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小殊就好了。」
「誰要叫你主人了?煩不煩啊!」
說罷,他又看向墨梓寒,被白小殊搞得暴躁不已︰「到底還結不結了?」
墨梓寒淡淡地瞥了一眼木柳,只留給他一個背影,走向白小殊︰「怕疼嗎?」
「很疼嗎?」
「或許吧。」
「怕!」
墨梓寒無語,扭頭看向木柳,繼續對白小殊說道︰「我需要你的心頭血,先打入木柳的身體里,然後將他的心頭血牽引出來,再封印回你身體里。」
光是听墨梓寒這麼說,白小殊就覺得心口疼了,她眨眨眼道︰「能用別的血代替嗎?」
「你以為是跟別的東西結盟?」
「我是指……我其他部位的血,心頭血太疼了。」
「不可,結盟必須以心頭血交替存在對方身體里,結成封印!」
「哦……」
白小殊自來怕疼,哪怕手指上被劃破一個小口子,她都會覺得疼到了心坎里,這次竟然還要她的心頭血。
這讓她沒由來地覺得有些惶恐,只得佯裝輕松地看向木柳︰「你以後可得好好護我啊,我都為你吃痛滴心頭血了。」
木柳滿腦袋黑線,無語地自己動手將柳枝插|進身體里,隨後帶出來一股子血飛濺出來。
血液四處飛濺,卻在空中凝聚成了碗狀大小,在墨梓寒的面前停下。
「快點動手吧!」
這下換墨梓寒滿腦袋黑線了,他甩給木柳一個青蔥白眼︰「是要她的血牽引你的心頭血出來,你以為你是主人吶?」
說罷,將手一揮,那一碗心頭血又被打回了木柳的樹干里。
他也察覺到自己擺出了一個烏龍,窘迫地轉身揮動著柳枝,還十分不耐煩地怒道︰「誰叫你們磨磨唧唧的,她怕疼的話就讓我來牽引封印她算了。」
白小殊只得硬著頭皮上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對墨梓寒說道︰「你動手吧!」
「別怕,很快的。」
說罷,墨梓寒立刻建立起一個結界,並讓衛之翌幫忙把關。
因為他私自將兩個沒有任何御獸關系的人和妖結印,乃施展禁術,耗費的靈力十分大。
也容易引來周圍貪圖他靈力的小妖,趁虛而入。
在結界里,白小殊手中抓了一根木柳的柳枝,另一只手則與墨梓寒的手心相抵。
而墨梓寒一手與白小殊相抵,另一手則是抓著木柳的柳枝,三人互相牽引著。
衛之翌也知道這禁術十分危險,卻因為危險的人是墨梓寒,所以他才沒有過多的勸阻。
然而此刻看到墨梓寒額頭出現的汗珠時,他才有些擔心起來。
他轉身在墨梓寒的結界外面,再次支起一個防護結界。
赤霄則是飛身出來,在衛之翌的周圍盤旋著,微風吹來,林中樹木沙沙響動。
而周圍……似乎也有了些許的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