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寶寶賊娘親 第099章 把他壓得吐血

作者 ︰ 飛雪嫣

到了宮家堡,元夙便親自為宮競炎診治,邊治療邊為陽陽講解分析,看這樣八成是把宮競炎當成示範之物了。

陽陽听得津津有味,最後元夙支開宮競烈他們,將鬼面人的血倒入浴桶里。

「師傅,你怎麼知道鬼面人的真實姓名?而且听娘講你一見到李素就知道他與鬼面人關系非淺,你是不是認識他?」陽陽似有意無意的問道,仰著頭望著元夙,一派天真。

「無關緊要的往事,不提也罷。」元夙臉色驟冷,口氣也沉重了許多。

「哦!」陽陽是何其聰明的孩子,看出元夙不想提起與鬼面人有關的事,他也識相地乖乖閉上嘴巴。

元夙讓虛弱的宮競炎將衣服月兌光泡進浴桶里。

嘩!屋頂上的某人看得眼楮瞪得老大,只差流出口水了,宮競炎的身材好棒哦。

這個偷窺的人其實就是水清吟,她讓兒子套元夙的話,再加上很好奇為何元夙替宮競炎療傷需要支開他們,所以她就爬上屋頂偷窺了。

結果看到一具與宮競烈一模一樣的完美身軀,好振奮人心呀!呀!

元夙手下一頓,抬手扯過屏風上的布帛往屋頂上一甩,一整條寬大的白色布帛嚴嚴實實的緊貼在屋頂上,擋住了某個的狼光。

「娘,你呀!」陽陽嘀咕道,其實他與元夙都發現屋頂上的人是水清吟。

「狗改不了吃屎!」元夙拋出這句話,音量不輕不重剛好就飄入水清吟耳里。

說罷,元夙繼續手中的動作,宮競炎冷著臉,難得有著幾許尷尬。

「死元夙,你說誰是狗呢?你丫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美男春色被擋,本來就不爽,現在又被元夙這樣說,水清吟再也不管自己是在偷窺人家,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著,只差把屋頂給掀了。

「水清吟,你趴在屋頂上做什麼?」宮競烈听到動靜,飛躍上了屋頂卻見水清吟以非常不雅觀的姿勢趴在屋頂上,明顯是在偷窺。

宮競烈知道元夙準備了浴桶為宮競炎療傷,泡浴桶定會赤身而入,可惡!水清吟這死女人該不會是為了偷窺宮競炎的身體吧?

「啊!宮、宮競烈,嘿嘿!你怎麼也上來了,難道和我一樣來看星星月亮嗎?」糟糕!宮競烈這家伙怎麼上來了,汗!水清吟干笑幾聲,打死都不承認她看到宮競炎的**。

宮競烈滿頭黑線,今夜是初一,哪里來的月亮?烏雲密布,哪里來的星星,盡會瞎扯!看到她心虛的模樣,他就知道她定沒做好事。

「喂!你這樣盯著我呀!」水清吟暗罵自己慌什麼,她又沒有做虧心事,看看男人的**又不會死。

宮競烈來到她身邊,水清吟干脆改趴為坐,他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呃?這還不走了?準備和她一起偷窺嗎?可是元夙已經發現了他們耶!

「競炎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直接看我的身體就好了,何必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宮競烈口氣有些吃味,這女人真不讓人省心。

「啊?」水清吟掏了掏耳朵,她沒听錯吧!這句話是從宮競烈口里說出來的?怎麼好酸?

「我沒有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再說了,你確定你們連身體都是一模一樣?型號尺寸也一樣?」水清吟笑得好猥瑣,盡往歪處說,還用手比劃。

「何為型號尺寸?」宮競烈壓根就沒有听過這兩個現代的用詞,一時疑惑不解。

「爹,娘的意思是說你的小弟弟和叔叔的小弟弟大小粗細不同。」屋里的陽陽听到屋頂上的對話,好心的為自己爹爹解惑,甜糯的童音說出這句少兒不宜的話當真是雷死人。

宮競烈一听,臉黑了大半,看來太久沒有和她做事了,她色心浮動了。

靠!臭小子居然敢拆老娘的台,她笑嘻嘻的對宮競烈說︰「你們是孿生子,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衛?」

她轉移話題還不行嗎?只是她不知道她這句無意的話讓意識漸清的宮競炎心隱隱作痛,讓宮競烈愧疚。

「閉嘴!這事以後不準提!」宮競烈怒斥道,他知道這麼大的聲量,屋里的人是絕對听得到的。

「不說就不說嘛!這麼凶做什麼?」水清吟扁了扁嘴,不以為然。

「啊!捉采花賊啊!」一聲驚慌的喊聲在‘清然居’響起,清然居是水清吟的住處。

「你自己小心點。」宮競烈臉色一凜,丟下這句話就飛身離去。

「喂!這采花賊該不會是在說我吧?可是我沒有得逞呀!」水清吟不滿的大聲嚷嚷,忘記自己是在屋頂上,直跺腳。

她因為方便偷窺是趴在氣窗之上,而浴桶好死不死就在氣窗之下,宮家堡的氣窗比平常的氣窗還要大上一些,可以容如水清吟這般身形的人進入。

「娘,你可別把屋頂給踩壞了。」陽陽一听到聲響就知道她在做什麼了,出聲打趣道。

「去你的!死小子,老娘有那麼胖嗎?哼!我踩!我踩!我就踩!」水清吟一听以為兒子是在說她胖,倔脾氣一上來了,就更加使勁、更加用力的踩,她沒發現自己踩的正是最易損的氣窗之上。

「啊!」結果悲催了!水清吟最後一腳直接將氣窗踩破了,整個人從氣窗之下掉了下來,連帶著那層白色的布帛一起摔入寬大的浴桶里。

「娘!」陽陽驚呼,沒有預料到水清吟會突然摔下來,眼睜睜地看著水清吟摔入浴桶里,壓在宮競炎身上。

元夙眸子一冷,浮現出蘊色,本來以他的武功可以瞬間接住她的,可他偏就冷眼旁觀。

「咳咳、咳、咳……滾!」宮競炎本來就虛弱,被水清吟壓得差點吐血了,猛咳不止。

「我、宮競炎,你沒事吧?」水清吟拉開蓋住宮競炎臉上布帛,臉上染上了緋紅之色。

「滾開!」宮競炎怒吼道,心里難得涌出一絲異樣的情愫,俊臉不知是氣紅的還是還是其他因素。

「好,我馬上起來、馬上起來!」水清吟撐起身體要起來,伸手往下一按,想借力起身,可是卻按住了一處溫熱的昂然之物。

「我不是故意按你哪里的。」她慌亂的將手拿開,剛從他身上爬起來,可元夙突然一掌擊出,整個浴桶踫地一聲破碎了。她驚得一個踉蹌又摔得趴回宮競炎的身上,宮競炎悶哼一聲,猛吐出一口鮮血。

「啊!你吐血了!」水清吟大喊死了、死了!她把宮競炎壓得吐血了。

「死元夙你發什麼瘋?」水清吟轉頭對元夙怒吼道,實在想不通向來冷然不易顯露情緒的元夙是怎麼了,突然來這一手。

「娘,我看你還是快點起來吧!再壓下去,叔叔不被你壓死也半殘。」陽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娘,你難道看不出來師傅是在吃醋嗎?難道看不出來師傅一直對你有意思嗎?

「哦,對啊!元美人好不容易為宮競炎療傷,我卻又把他壓到了,難怪元美人生氣了。」水清吟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以為元夙是怕她讓他白費功夫才生氣。

哦!我的天呀!娘呀!師傅才不是氣這個,陽陽一听忍不住撫額,閉上眼楮不忍直視,娘!你出門可別說認識我。

「起來!」元夙青筋暴起,絕美的臉上布滿寒霜,他忍不住上前將水清吟從宮競炎身上拽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宮競烈回來了,一進來就看到元夙拉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清吟的手,宮競炎身上蓋住布帛,唇邊染血躺在地上的場景,他便了然。

他瞪了一眼元夙與水清吟兩人的手,擊掌欲使他們分開,元夙反而環過水清吟的腰閃避而過,後才將水清吟放開。

盡管宮競烈滿月復怒火,可還是沒有忘記宮競炎還躺在地上,上前將宮競炎扶了起來。

「爹,我來幫你。」陽陽小跑著過來,期間對水清吟投以好自為之的眼色。

「宮競烈,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壓在宮競炎身上的。」水清吟心虛呀!忙上前幫忙將宮競炎扶到床上。

可是她不說還好,本來宮競烈是沒有看到她壓在宮競炎身上,被她自己這麼一說,臉色更黑,好啊!她不知道她已經將宮競烈的怒火挑撥得更加旺盛,明天早上她會連床都下不了。

陽陽無語了,娘,你不作死不會死!

元夙上前為宮競烈查看一番,本來陽陽以為他們若沒有打起來,至少也會有一些爭風相對的言語,可是他們卻平靜得異常嚇人,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喂!宮競烈剛才那個采花賊是怎麼回事?」水清吟好不自在,宮競烈黑著臉不理會她,她只好找個話題。

「呀!怎麼浴桶破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采花賊闖進來非禮了競炎?」謝逸軒的大嗓門從門口傳來,看到滿室狼藉驚訝道。

「混蛋!閉嘴啦!」水清吟狠狠地剜了謝逸軒一眼,這家伙那壺不提那壺開,這擺明是說她就是那個采花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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