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鬼妃 第五章禍起開端 二更

作者 ︰ 邪魅百花繚亂

那個男人給她一股很不詳的預感。

上官律在听到顧傲霜的話時,臉色微微一沉,不過卻沒有在說些什麼了?

因為顧傲霜說的不錯,那個男人的確不是他可以應付的,不說他身上那股讓人很不舒服的寒意。

就說,那雙毫無感情的眸光,便已經讓他生出畏懼來了。畏懼?可笑。

他居然會因為別人的一雙眼楮,而生出畏懼來,真是可笑,他是誰是上官律,是魏國太子,也是魏國百年以來難得的天才。

「公子,公子、、、嗚嗚、、、小魚兒找到你了,公子你怎麼回來的?為什麼不回家?嗚嗚、、、公子你知道嗎?小魚兒找了你很久,但怎麼都沒辦法找到你,公子嗚嗚、、、」

而就在這時候,原本跟著顧傲霜二人身邊的男子,卻突然讓人抱住了,很快顧傲霜便看到一個狼狽不堪的人,死死的抱住魘。

而臉上還帶著盈盈淚光,「公子你知道嗎?芸芸表小姐她很擔心你,天天都在哭,公子你可和我回去,看看表小姐,」

小魚兒一看到魘便開心道,只是臉上卻依舊掛著淚痕,讓人看起來很是可笑。

「不過這下好了,芸芸表小姐見到公子之後,一定會很高興,走公子我們這就去表小姐家,給芸芸表小姐一個驚喜,」

「芸芸?」魘開口喃喃了一句,腦海內便突然傳來了一個巨疼,「該死,」

說著便拼命的敲打著自己的腦海,‘該死,給本王安靜,不然本王現在就殺了眼前的人,安靜!’

而就在魘說出這些話來時,腦海內的疼苦消失了,眼眸也恢復了剛才的冰冷無情,哼,沒想到這人的靈魂還真頑強,都這樣了,還沒有完完全全吸收掉。

「公子你沒事吧?告訴小魚兒,你那里不舒服,公子你可別在嚇小魚兒了,小魚兒膽子小不經嚇,」小魚兒看到魘拼命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便慌張道,生怕他又出現什麼意外?

「讓開,」魘睜開眼眸冷冷的看著小魚兒道,「本王不認識你,最好給我滾蛋,否則、、、」

說著,便用手掐住小魚兒的脖子,只是剛剛掐著小魚兒的脖子時,腦海內又傳來了巨疼,該死。

「咳咳、、、公子你、、、」讓魘一把甩出去的小魚兒,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魘,「公子你在說些什麼?我是小魚兒,公子你不是認識我了嗎?還有芸芸表小姐,公子你想想啊,」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會對自己動手?要知道,以前他和公子,雖然也經常打打鬧鬧,公子也經常欺負自己,不過他卻從來都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更加別說要殺自己了,就在剛才他都可以感覺到了,感覺到眼前的人是真的要殺他,在那一刻,他都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了。

「你認識他?」顧傲霜知道小魚兒面前開口道,在听到小魚兒的話時,顧傲霜便感覺奇怪了,難道眼前的人真的認識魘。

「你是誰啊?他是我公子,我當然認識他,嗚嗚、、、公子我是小魚兒,你快想起了,是不是那夜的、、、」小魚兒指著魘道,而就在他開口說出那夜時,魘卻開口了。

「本王不認識他,在說了,這種廢物,給本王提鞋本王都嫌棄,又怎麼會認識他?」魘冷眼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男子道,「還有想活命,就別給本王在這里胡言亂語,否則我不介意,親手殺掉你,」

他自然是不介意親手殺了小魚兒,哼,其實他是恨不得殺光所有認識他的人,一個不留,免得留在世界上礙他的事。

「公子你、、、」小魚兒不敢相信的看著魘,「你不是公子,公子不會這麼無情的,公子他不會這樣說小魚兒,也不會不理芸芸表小姐,你不是我家公子,」

小魚兒看著魘,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很快便矢口否認道,他家公子從來都是善良的,所以眼前的人不會是他家公子絕對不會是。

很快小魚兒仿佛受得了什麼刺激一般,哭著跑了,而當顧傲霜見此時,便皺了皺眉頭,不過終究未曾跟上去,畢竟此刻魘就在自己身邊,她自然是不可以貿然行事。

「我們走吧,去你住的地方,」魘看向顧傲霜道,而臉上也意外的多出了一份笑容,那笑容讓一旁的上官律見了,都下意識認為是自己看錯了,是錯覺。

要知道,剛才這人可是一幅殺神的模樣,那模樣便仿佛隨時隨刻都可以殺死別人,毫無感情的目光,便更加是滲人的慌,但此刻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仿佛看到了?看到了魘的眼眸內有著一抹愛意和炙熱,現在看來真的是自己的幻覺。

只是相比上官律,顧傲霜在看到魘的笑容時,眼眸卻微微一沉,雖然她也感覺到男子的愛慕,只是她感覺到更多的卻是一股佔有欲。

至于那股佔有欲是從何而來,她卻不知道了,只是那股佔有欲卻讓她很不舒服,思緒仿佛回到了那天夜晚。

那天黑霧來襲時的夜晚,要不是沒有感覺到,眼前這人身上,和那黑霧有著相同的氣息的話,她都會錯誤的將魘認成了那團黑霧。

不過顧傲霜很快卻笑了笑,不可能,那黑霧是虛體,而眼前這人可是活生生的人類,就算是身子冷些,但在剛才撞到他時,她卻依舊感覺到,他的心跳和體溫。

而就在顧傲霜帶著魘和上官律離開時,暗處卻走出了一道人影,而這人便是剛才離去的小魚兒。

小魚兒看著魘離去的背影,嘴中不斷喃喃道,「不會的公子,不會變成這樣的,」

就在剛才,小魚兒離開之後,這才想到,也許是公子,在被黑霧卷跑之後,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情?

所以公子才會頭腦不清楚,認不出自己來,而自己怎麼可以那樣跑了?畢竟此刻的公子可是病了,而自己卻如此忘恩負義,丟下生病的公子跑了。

于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去而復返,只是當他出現回到原地時,卻看到自家公子對著那個女子在笑,那笑容他看到過。

那是屬于芸芸小姐的笑容,以往公子對誰都一樣都是一樣笑,只是那些笑容之中卻帶著假笑,只有對芸芸表小姐笑時,才會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難道公子變心了,不在愛表小姐了?不可能?公子怎麼會不愛表小姐了?怎麼會?

對于這個事實,小魚兒無法接受,畢竟公子和表小姐,那可是他一路看著走過了的,小時候的二小無猜,在到長大時的郎情妾意,所以他自然不會相信自己公子變心了。

而當顧傲霜和上官律回到府中時,老管家一看到顧傲霜,便急急忙忙的跑過了,抓住顧傲霜的手道,「王妃你昨天去哪里了?」

該死,昨天大半夜她出去之後,便在沒回來,他一直都認為人丟了,難道她就不知道,老人家嚇不得的嗎?

「出去逛逛,」顧傲霜淡淡道,「在說,在京都,你認為本妃還有著什麼事情會發生?」

對于老管家的心思,顧傲霜沒有理會,也不會去理會,而當老管家听到顧傲霜的話時,眼眸便哀怨的看著她。

「王妃你太傷老奴的心了,讓老奴都傷心死了,老奴擔心你,你卻這樣對老奴,嗚嗚、、、我要告訴王爺,說你大半夜不回來,一回來卻說出這樣的話來,老奴擔心了你一個晚上,你卻在外面瀟灑快活,讓老奴一個人喝西北風不止,回來還這樣說老奴,」因為和顧傲霜相處久了,老管家也是放開了性子,只是當老管家放開性子時,顧傲霜這才知道,丫丫滴,這貨根本就是活寶一個。

「好了,是本妃不好行了嗎,你看看本妃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顧傲霜護額道,而語氣之中也有著咬牙切齒的沖動,只是臉上卻未曾露出任何厭惡的神情來。

「真的,那王妃你告訴老奴,昨夜你去哪里了?」老管家一看到顧傲霜認輸,便開口道,只是當看到顧傲霜身後的上官律和魘時,便回過頭來看著她。

「王妃,老奴想,如果王爺在一定會掐死你,」老管家看著背後的二人,頓時替自己王爺感覺到危險,王爺你錯了。

將王妃留在京都才是最危險的決定,其實百里澈之所以還不帶顧傲霜,那都是因為,他知道。

知道在京都,那些人就算是想下手殺他們二人,卻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而一旦離開了京都,去了容城卻不一樣了,因為在容城,前有匈奴來犯,後有暗箭來襲,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終究是怕她出現意外,所以才留她在京都。

「王妃難道老奴說錯了嗎?」老管家看著顧傲霜陰沉沉的臉色道,「王爺在走的時候,便告訴老奴,讓老奴告訴王妃,讓你少出門,外面危險,但老奴卻覺得,最危險的人,還是這幾個男人,所以王妃你可要遠離他們,畢竟男人可沒有幾個好東西,除了王爺以外,王妃你可不能夠相信這些狼一樣的生物,」

老管家覺得,如果想讓自家王爺擺月兌危險,最好的辦法,便是讓自家王妃知道,男人沒有幾個好東西,男人都是王八蛋,所以一定要遠離。

一旁的上官律在听到老管家的話時,嘴角微微一抽,尼瑪,他很想問一下那個死老頭,他是不是一個男人,不然他在詆毀男人的過程之中,難道就不感覺別扭嗎?

「好了,別在唧唧歪歪,當本妃是傻子了,給魘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在打些水來,本妃要梳洗,」听到老管家嘰嘰喳喳的話時,顧傲霜皺了皺眉頭,很吵。

「是王妃,」見顧傲霜的臉色,老管家也不敢在多言了,而是頭低低道,「這位公子請給老奴來,」

畢竟他也知道,顧傲霜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過老管家內心之中卻也高興,其實在剛才,他也有著試探顧傲霜的想法。

試探她的心到底如何?老管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很滿意,以往最討厭別人唧唧歪歪的王妃,居然會听完自己的話,這讓他很意外。

其實他也知道,王妃之所以會安安靜靜的听完,會縱容自己,那都是因為王爺的緣故,愛屋及屋,王爺尊敬他,所以她也給了自己該有的尊敬。

「本王不去,」魘淡淡道,「本王說了,在你沒有給我回魂草時,我會一直都跟著你,」

「魘,本妃告訴你,如果你想跟著本妃,就乖乖和老管家走,否則立刻給本妃滾蛋,你那棵破草,也別想讓本妃還,」顧傲霜冷厲的看著魘道。

這個人還真是得寸進尺,自己給他三分顏色,他卻開起染房來了,對他客氣,那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因為她想看看這人到底要搞什麼鬼?

她從來就不怕麻煩,所以更加被說,是有人找上門來的麻煩了。

別人都找上門來了,那她自然也不會在躲,當然如果某些人得寸進尺,那也別怪她翻臉無情。

很快空氣之中便在一瞬間爆發了二股氣息,那陰森的寒風便在那一刻吹起,讓在顧傲霜和魘身邊的二人,皆是渾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在那一刻,他們都仿佛身處九幽冥泉一般,孤寂悲傷,絕望所有的情緒都在那一刻浮現了出來。

「恩,知道了,」而就在二人差一點,迷失在那無盡深淵時,下一秒無論是陰寒的煞氣,還是悲哀的哀嚎,在這一刻都通通消失了。

二人震驚的看著顧傲霜和魘,這二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身上的寒意,居然可以讓他們都感覺到恐懼?

「我很中意你,」魘看著顧傲霜道,「你讓我很滿意,絕對的滿意,」

說著便看向一旁的老管家道,「帶本王去自己的房間,不過別離開她太遠了,對了,你叫什麼?」

而這時候魘才想起來,他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新娘子的名字,這可不是什麼好印象。

「顧傲霜,」顧傲霜淡淡道,那雙墨色的眼眸之中,也是第一次帶著一抹疑重,眼前這個人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傲霜!」魘喃喃道,「好名字,梅之傲骨,雪之色,很好听,」

說著便跟老管家一起離去了,而當上官律看到魘離開時,便走到顧傲霜面前道,「顧傲霜你什麼時候惹了這號人物?」

惹了如此危險的人物,在剛才那一刻,他差一點便更加自己快掉入深淵之中了,那冰冷的寒意,便緊緊的包裹著他。

「誰知道啊?」顧傲霜看了看魘離去的方向道,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種變態?

此刻的顧傲霜也感覺很惱火,尼瑪,這敵人是接二連三的出,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們?

好吧,她雖然不怕麻煩,不過卻並不代表,就喜歡別人來找她的麻煩,更加是有些沒理由的麻煩,連她知道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他們,尼瑪憋屈。

很快顧傲霜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如何梳洗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候,老管家的聲音卻從外面傳來了,「王妃,老奴可以進來嗎?」

而當顧傲霜听到時,便換上衣服然後打開了大門,「何事?」

「王妃剛才老奴忘記了一件事情,李尚書家的嫡女,李芸芸小姐來請帖了,說這個月三十號是她十六歲生辰,請王妃一起過去為李小姐過生辰,」

老管家在家將魘安排好之後,這才想到,在今天早上收到的請帖,于是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將其交給顧傲霜。

「芸芸?」顧傲霜接過請帖看了看,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原主還有著一個閨蜜,而這人便是李尚書家的閨女李芸芸。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李芸芸這個名字,讓她感覺到很熟悉,仿佛在哪里听到過?

「恩,知道了,你去回信告訴他們,本妃到時候,一定會準時去赴宴,」對于李芸芸這個閨蜜,顧傲霜雖然沒什麼感覺,只是卻也不好拒絕。

畢竟對于顧傲霜來說,李芸芸也許是除了顧天以外,第一個帶她真心好的人,不然她也不會在听到李芸芸的名字時,便感覺體內傳來了一股暖洋洋的溫度。

而在老管家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便恭敬道,「是老奴這就去辦,李小姐在知道王妃要去的話,一定會很高興,」

看著老管家離去的背影,顧傲霜陷入沉思之中,老管家這個人,平時看起來粗枝大葉,而且還愛做錯事情。

只是有時候,他卻給人一股威嚴,一股將者的威嚴,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霸氣,只是那股氣息,每一次都僅僅是出現一瞬間而已。

「算了,既然澈你們信任他,那自己又何必多慮,」顧傲霜搖了搖頭道,只是當目光看向請帖時,她心中卻總是感覺,有著一個說不出的味道。

而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百里澈,在離開京都之後,他們便一直都是所有連夜趕路的狀態,而每一天的休息時間,也僅僅是二個時辰而已。

當眾人趕到容城時,一個個早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而當百里澈帶著眾人進城時,沒有百姓的歡呼,也沒有眾人的相迎。

有的僅僅是冷漠,一個個看向他的目光,皆是恐懼之中帶著厭惡,有些人甚至是帶著憎恨,那扭曲的目光,便仿佛射向自己。

而當周圍的士兵注意到眾人是目光時,臉上皆是帶著憤怒,要知道,這一次百里澈帶的軍隊,那可都是他的部下,而且個個忠心。

所以在看到別人如此羞辱百里澈時,自然是憤怒不已,只是相比眾人的憤怒,百里澈卻平靜很多,畢竟見多不怪了。

「屬下顧傾城拜見澈王,」而這時候,在百里澈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男子沒有大約二十來歲。

模樣俊美,如果仔細看,便會發覺,他的模樣和顧雅芝有著五分相似,只是他的臉上多了一份陽剛,而顧雅芝的臉上,則是多出了一份柔美。

「澈王,屬下等你很久了,」顧傾城站起來道,「要知道,如果澈王你在不來,恐怕容城就要失陷了,不過屬下相信,有澈王在,容城一定守得住,」

只是對于顧傾城的話,周圍卻未曾有著一個人復合,這讓顧傾城多多少少有著幾分尷尬。

而當百里澈見此時,便開口道,「先安排一下,然後在帶本王去城牆上看看,本王想了解一下敵情,」

對于顧傾城的熱情,百里澈沒有給出多大反應,雖然知道顧傾城是顧傲霜的哥哥,不過他卻也知道。

知道在整個顧家除了顧天那個岳父以外,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是真心帶霜兒的,所以他們都對霜兒不好,那自己也沒必要和他們有著過多的糾纏。

「是王爺,」顧傾城在听到百里澈的話時,臉上的笑容僵持了幾分,然後看向百里澈的目光,便是陰森不已。

家中所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在母親出事後,便將一切都告訴了他,眾舅舅的慘死,和雅芝的遭遇他都知道。

知道是顧傲霜害了他們一家人,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報仇的機會,只是他卻也沒有因為報仇,而失去理智,擅離職守,所以他一直都壓制住自己的恨意。

只是當他得知,顧傲霜的丈夫,澈王要來容城時,他心中的恨便在也無法壓制住了,雅芝你等著,哥哥很快便會為你報仇了。

而當百里澈安頓好眾人之後,便跟著顧傾城上了城樓,在看到城樓下圍滿的人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疑重,看著終究是猶如謊報軍情。

什麼叫做十萬大軍?這里的人,哪里只有十萬大軍而已,這分明就要比上報的數字多一倍,哼,這些人果然一個個都不是安分的主。

在看到城樓下的敵軍時,百里澈如果還不知道,這是一個局,那他便是傻子了,還好,這一次沒有讓那個丫頭跟著來,以那個丫頭愛冒險的性子,恐怕又和惹禍了。

而在不遠處的顧傲霜,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奄奄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道,誰沒事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你要去哪里?」而當顧傲霜打了噴嚏之後,便听到自己背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而當顧傲霜听到聲音時,便皺了皺眉頭。

這個魘,還是這樣,在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他依舊每天都是神出鬼沒,悄悄的來了出現在自己背後,每一次都嚇她一跳。

「今天朋友過生辰,所以本妃出去一下,」顧傲霜皺了皺眉頭道,魘的粘人徹底,說真的讓她有些吃不消。

她很想知道?知道自己到底哪樣讓魘著迷了?不然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了找自己,然後又使計粘上自己。

只是顧傲霜她卻不知道,如果真的有命中注定,那她也算是魘的命定妻子,因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魘的女子,無論是靈魂還是性格,當然這都是魘一人的想法。

「本王也要去,你帶上本王,」魘一听到顧傲霜的話便道,人類有著一句話,叫做培養感情,所以他天天跟著她,應該是培養感情吧?

「你去?那你用什麼身份?」听到魘的話,顧傲霜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嘴角也微微一抽,這男人。

「本太子也要去,」而這時候煩人的男人,又來了一個,「本太子也要去,反正是過生辰,那自然是人越多越惹鬧,」

看到湊熱鬧的上官律,顧傲霜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果然如老管家所說,男人啊,好听是男人不好听卻是難為人。

不知道看臉色,只知道一味的找麻煩,她去李尚書家,要是他們都跟來了,那還了得,雖然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卻不代表就喜歡讓別人誤會,自己給百里澈帶綠帽子了。

「都不許去,你們都給本妃在家中呆著,本妃去是有事情要辦,如果誰跟來,別怪本妃不客氣,」說著便甩袖離去了。

唯獨留下上官律和魘二人,大眼看小眼,然後紛紛露出了邪肆的笑容,「你要是敢丟下本王,本王現在就殺了你,」

而就在上官律準備離去時,卻讓魘一把抓住,而當上官律听到魘的話時,也是臉色一沉道,「你最好別威脅本太子,否則本太子也不介意,和你來個魚死網破,」

他是畏懼他,不過卻不代表真的就怕了他,他和百里澈一樣,都是越挫越勇,越是畏懼,便越想挑戰看看,而眼前的魘,便給他這樣的想法。

「好!本王換個說法,如果你不帶上本王,本王便告訴傲霜,說了半夜調戲府中的下人,和她們糾纏不清,」魘冷冷的看著他道。

在這幾天內,他學會了很多,尤其是威脅人的法子便是更加多,在他眼中,眼前這個人類也對他的新娘子,有著好感,所以他相信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將他這些事情說出去的。

而此刻威脅上官律的辦法,那都是在那天夜里他外出時,看到府中後花園內,有著二個人在吵鬧,而原因便是,男子拈花惹草,惹怒了女子。

從那時候他便學到了,如果想讓新娘子快點愛上他,那像剛才男子的作法,是絕對行不得,所以那是禁區,而此刻拿出來威脅上官律,也是最好不過的。

「你話說八道,本太子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上官律臉色不善道,要知道自從進了澈王府,他可是收斂了很多。

別說調戲丫鬟,就算是青樓也沒有去過了,當然那一次不算,因為那一次根本就是顧傲霜自己去的,他只不過是為了跟蹤她才去,所以不算。

「恩,本王知道,只是傲霜不知道,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敢丟下本王,可別怪我不客氣,」魘依舊冷冷道,而說出來的話也是氣死人。

「好,本太子帶你去,就是了,不過到了哪里,那都要听本太子的話,否則別跟來,」最終上官律听到答應了。

不過在點頭時,上官律頓時便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干嗎要怕顧傲霜誤會啊?他調戲丫鬟,和魘告訴顧傲霜有個毛關系。

而此刻的顧傲霜自然不知道,魘和上官律也已經偷偷的跟來了,而當顧傲霜到了李尚書府中時,便下了馬車。

而當她下來馬車時,便看到一個身穿粉色的女子走了過來,「霜霜,你可想死我了,」

說著整個人便撲向顧傲霜,而當顧傲霜見此時,下意識想躲開,只是身體卻仿佛讓人定住了一般,站在了原地接著飛撲過來的女子。

「霜霜我可想死你了,你嫁人之後,便一直都沒有來看過我,但是家里那個死老頭,又不讓我出門,害得我好寂寞,」說著女子便在顧傲霜身上磨蹭了幾下。

「霜霜你身上的味道變了,」很快女子便抬頭看向顧傲霜道,「以前你喜歡用梅花香味,現在為什麼成了這個香味,是什麼?一時沒有聞出來,」

而當女子抬頭時,便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眸,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猶如一把小扇子一般。

月牙彎彎的眼楮帶著一股迷人的笑意,不笑帶著三分笑,整個人便猶如童話里的精靈一般,美的精致。

「是薄荷,」顧傲霜開口道,而當女子听到之後,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好了,我們別說這些,趕緊進去,今天爹爹給我買了很多妃子笑好了,霜霜你要不要吃些,很好吃,」女子一把拉住顧傲霜跑進府中道。

只是顧傲霜卻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女子明明在笑,但她卻感覺到了一個悲傷,那淡淡的哀傷,時時刻刻籠罩著她,而這人便是李芸芸。

「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李芸芸拿了一些妃子笑給顧傲霜道,「這可是彭城的妃子笑,在這個季節,其他地方的妃子笑都早已經沒有了,但彭城卻不一樣,彭城在這個時候妃子笑,卻結果結的做好,」

「恩,」顧傲霜接過李芸芸手中的妃子笑,只是在她剛剛要接過,李芸芸手中的妃子笑時,卻听到咚了一聲,李芸芸將所有的妃子笑都摔在了地上。

然後整個人都抽啼了起來,原本水汪汪迷人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層層霧氣,「霜霜我找不到他了,找不到了,他丟了,他明明過,過幾天回來,但他卻一直都沒有回來,霜霜我討厭吃妃子笑,好討厭,真的很討厭,」

說著整個人便撲在顧傲霜懷中哭了起來,「如果不是我貪吃,那均然表哥也不會消失,嗚嗚、、、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听著少女的痛哭,顧傲霜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是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然後輕輕的拍了幾下。

「嗚嗚、、、霜霜他們都說他死了,讓我別想他了,但尸體都沒有找到,他們憑什麼說他死了?憑什麼說他死了?」

說著李芸芸便哭的更加厲害了,「所以我今天便要等,因為表哥說過,會在芸芸過十六歲生日時,送我一個大禮,我相信表哥不會騙我的,因為他從來就沒有騙過我,所以我等,等表哥的出現,」

說著說著,李芸芸的臉上也是換上了一抹堅強的笑容,「霜霜你說,他一定會回來對不對?」

李芸芸將目光看向顧傲霜,而眼眸內,也是帶期盼,希望顧傲霜可以支持她,贊同她的想法,因為這樣子她才有著那個信心去等他。

而當顧傲霜走出李芸芸的房間時,卻意外的遇見了李尚書和李夫人,李尚書和李夫人在看到顧傲霜時,便嘆氣道。

「顧佷女,你勸勸芸芸,讓她忘記那個臭小子,別在想他了,」說著李夫人臉上也是蒙上了一層層怒意。

而當顧傲霜听到李夫人的話便不解道,「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岳公子的失蹤,另有蹺蹊?」

雖然他沒有見到過岳均然,不過她記憶之中,卻有著這個人的記憶,那都是李芸芸給她的記憶。

因為她每一次見到李芸芸,她和自己說的最多的,便是岳均然這個人,說他如何如何。

而且從岳均然對李芸芸的所作所為之中,也可以看出來,那人可是寵她入骨了,但李夫人這又是何意?

「誒、、你不知道,前陣子我听岳家的人說,他們岳均然根本就不是丟了,而是跟別的女人跑了,現在都住那女人家中,你讓老婦人如何信任他?如何將芸芸叫給他?老婦人叫你一聲顧佷女,那是因為你在我眼中不是澈王妃,而是以前和芸芸作伴的顧傲霜,所以當伯母求求你,勸勸她,讓她忘記那個臭小子,」

而當顧傲霜听到李夫人的話時,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著一股不祥的預感,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內卻傳來了摔破東西的聲音。

而當眾人回頭時,便看到李芸芸手中拿著一個精明的陶器,然後刷了一下,掉落在地上,怎麼會是這樣?

「娘你騙我,均然表哥不會這樣待芸芸的不會,」李芸芸對著李夫人道,她不相信,不相信均然表哥會辜負她。

「你們都欺騙我,你們想讓我忘記,均然表哥,所以才說出這些話來誣蔑他,我在也不會相信你們了,你們都是騙子,」李芸芸惡狠狠的看著李夫人和李尚書道。

而當她的目光在看向顧傲霜時,便帶著滿滿的失望,「霜霜,是不是你也打算和他們一起來欺騙我?是不是?」

「不會,我會看證據,如果事實證明,我會按照李夫人的話說,如果是假的,我不會干預,」顧傲霜平靜道,那平靜的語氣,卻仿佛輕風一般,慢慢飄灑。

同時也吹去了李芸芸心中的懷疑和怒意,「嗚嗚、、、我就知道,霜霜最好了,我就知道,均然表哥不會這樣對我,」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下人卻突然跑了過來,「夫人小姐,表少爺來了,就在大廳,現在已經朝這里過來了,」

而當李夫人和李尚書听到岳均然來了時,先是皺了皺眉頭,不過最終卻化作了嘆息,只要女兒高興就行了,至于那傳言,他們只有自己在暗中弄清楚了。

而當李芸芸一听到岳均然來了,臉上的淚痕,便立刻停住了,然後對著李夫人和顧傲霜道,「臉有沒有哪里難看?」

「沒事,很漂亮,」顧傲霜搖了搖頭道,的確很漂亮,就算是眼前的女子,早已經哭的一塌糊涂,不但沒有減少她的美麗,反而為她添加了一個憐意。

一旁的李夫人也同樣點點頭道,「我的芸芸永遠都是最美的,」

一听到二人的話,李芸芸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盛了,而好看他便看到拐角處走出了二道人影,一襲紅色和一襲黑色。

而當李芸芸看到那襲黑影時,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笑盈盈的走上前去,而手也是暗中握成了拳頭,好激動,他終于回來了。

但讓李芸芸意外的卻是,那人卻越過了她,然後走向她身後的顧傲霜,而當李芸芸見此時,便笑了笑了,「均然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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