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鬼妃 第六章容城之急

作者 ︰ 邪魅百花繚亂

「均然表哥,我是芸芸你不記得我了嗎?」看到躍過自己的男子,李芸芸疑惑道。

她輕輕的張了張嘴,看著男子,而臉上也是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依舊甜美,只是卻也帶著淡淡的悲傷。

「不認識,」只是男子卻給了他一句很無情的話,簡簡單單的一句「不認識」,差一點便讓李芸芸跪倒在地上。

還好一旁的李夫人手疾眼快接住了李芸芸掉落的身子,「芸芸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母親,芸芸,你就忘記他,他都成這樣了,芸芸他不要你,你就忘記他,娘親給你找一個更加好的,」

對于岳均然李夫人那有氣也有愛,畢竟岳均然可是她的親佷子,叫她一聲姑媽,如果不是他傷到了自己的女兒,自己又怎麼可能會那樣說他?

其實人都是自私的,在自己兒女面前,和別人孩子面前,就是那個人也是自己的親人也一樣,只要他傷害了自己的孩子,無論他的初衷如何,都是不可原諒的。

「娘這是假的,均然表哥怎麼會不認識芸芸?怎麼可能不認識芸芸?」看著眼前冷漠的男子,李芸芸頓時感覺心如刀割。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前些日子還是甜言蜜語,耳邊依舊殘留著他臨走時的話,他說,等他回來,說會給自己一個驚喜。

「無聊,」男子看到李芸芸的沒有,淡淡的掃了一眼道,然後走到顧傲霜面前,「傲霜你在這里啊?我和上官找你很久了,剛好你走後,上官也收到了請帖,所以便叫本王一起來了,這可不是本王要跟來的,」

魘走到顧傲霜面前道,而臉上也在那一刻露出了一抹笑意,冷酷的神色也在那一刻柔和了許多。

顧傲霜听到魘的話,眼眸微微一疑,這個魘打小報告到是很會,第一時間便先撇清關系,就算是自己要開口,也是找上官律的麻煩。

而當上官律听到魘的話時,臉色一沉,「魘你好啊,本太子帶你來,腳你還沒有站穩,就知道出賣人了,霜霜我告訴你,這可不管我的事,是他威逼我來的,」

上官律說著便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加上他容貌絕美,扮可憐卻也不讓人惡心,反而更加誘人的幾分。「看來澈說的不錯,你是投錯胎了,若是女子你必定是一個禍國妖姬,不過就算是男子,也不錯只要你肯,本妃相信,應該有著不是人會很樂意,」顧傲霜沒有看上官律,而是平靜的所說著,而當上官律听到顧傲霜的話時,臉色便青紅交加,尼瑪,這死女人,什麼時候口德才會好一些。而這時候一旁讓眾人冷落的李夫人和李芸芸,在看到這一幕時,臉色皆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尤其是李夫人,在看到魘對著顧傲霜笑時,臉色便更加陰沉了起來,因為那目光,曾經她看到過,那是屬于芸芸的,只是此刻卻變成了別人的。

「霜霜這是怎麼回事?你認識均然表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李芸芸瞪大眼楮的看著顧傲霜道,她很想從顧傲霜看著知道真相。為什麼?為什麼表哥會對她笑?而看向自己的目光,卻是冰冷無比,就猶如看死物一樣的目光,毫無溫度可言。

「認識,他說他叫魘,我弄壞了他的東西,目前住在澈王府,等我找到你東西,還給他之後,他便會離開,」顧傲霜不慌不忙道。

而這時候她也意識到,如果不處理好,恐怕又和出現上面亂子,畢竟眼前的男人,怎麼說都是住在自己家中,在加上澈又出去了。

如果這時候出現什麼瘋言瘋語,恐怕會對自己和澈很不利,她到不害怕百里澈會誤會他,而是擔憂有人在此興風作浪。畢竟對于百里澈和自己來所,這點信任他們二人都是有的,在加上百里澈也有著那個自信,顧傲霜不會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對別人動心的女人。李夫人看著顧傲霜的目光,那墨色的眼眸帶著坦坦蕩蕩亮光,尤其是在看向他們時,便更加未曾生出辦法閃躲的神色來時,這到反而讓一旁想要質問的李夫人,在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了。

如果顧傲霜解釋什麼?或者是說他和魘什麼事情也沒有,那也行他們還會懷疑顧傲霜在說謊,而此刻那雙清澈的眼眸內,卻毫無閃爍,有的僅僅是一片清明。

「本王想,現在應該和你們說清楚,本王叫魘,而不是你們看著的公子,所以別認錯了,」魘淡淡的看著眾人道,他很不喜這些人三番兩次的糾纏。

「你說謊,」李芸芸推開李夫人走到魘面前道,「你說謊,說謊,」說著便一把抓住魘的袖子,而當魘見此時,便想一巴掌掀飛她。

只是在他準備到是時,身子卻僵持住了,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等在李芸芸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還敢欺騙我,均然表哥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李芸芸拉去魘的手道,而此刻在魘右手手腕上,則是出現了一條大大的疤痕。

「如果說你長的和均然表哥一樣,那我相信你,但手上的疤痕是從何而來?你告訴我,這疤痕是怎麼來的?」

李芸芸厲聲質問道,「你說不出了吧,那我告訴你,這條疤痕是你十歲那年所留,讓桃花樹枝割傷的,是為了接著從樹上掉下來的我所留下的,岳均然你還敢說你不認識我,」

看到手中的疤痕魘微微一愣,不過依舊甩開李芸芸的手道,「是嗎?就算本王真的是你口中的表哥,那又如何?在本文眼中,你們與本王來說,皆是陌生人,」

手中的疤痕,的確是他失算了,不過卻也沒關系,反正他們就算是知道自己是岳均然那也沒辦法拿自己怎麼辦?

其實在魘的內心的想法很簡單,在他看來,就算是李芸芸認出自己來了,那也和自己沒關系,在他眼中要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新娘子。

別人與他來說,就猶如食物一般,所以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多費心思,只是他卻忘記了,人其實很復雜,就是他不認,別人一旦認出了他的身份,那他便依舊會有著麻煩。

「你、、、咳咳、、、」李芸芸看著魘,然後退後了幾步,很快便吐出一口鮮血,「哈哈、、、娘親你說的對,他不愛我了,不愛了,」

說著那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而當一旁的魘在看到李芸芸吐出鮮血來說,胸口頓時便悶的發慌,好難受。

他這是怎麼那?那人的靈魂不是依舊徹底被吞噬了嗎,為什麼還會殘留這種感情?而這疼楚又是為什麼?

他不懂,從他有了記憶之後,便一直都以虛體的形態出現,從來就沒有和人接觸過,也不知道痛苦是什麼?

愛有是什麼?在他眼中,他很喜歡和自己未來的新娘子在一起,因為他身上有著和自己很像的味道,她天生便是為自己而存在。

「芸芸你可別嚇娘,」而這時候李夫人也注意道李芸芸的狀態,只見此刻的李芸芸,額頭上汗珠滿面,呼吸急促,整個人便顯得痛苦不已。「芸芸你沒事吧?快叫大夫,」李夫人抱住李芸芸道,「芸芸吸氣別沖動,別生氣,情緒盡量平息下來,芸芸乖听話、、」只是此刻的李芸芸哪里听得到她說些什麼?依舊死死的看著不遠處的魘,眼眸內也帶著滿滿的期盼,「均然表哥,芸芸就要死你,難道你這樣都不認芸芸,」

說著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猶如曇花一現的笑容,頓時讓魘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只是很快卻停下了腳步。「均然我求求你,你過來,芸芸在這樣下去很死的,你過來,」李夫人沖著魘大聲吼叫道,「她的心有問題,你別刺激她,她會死的,會死的,」

「听到她會死的」這句話,魘的眼眸內閃過了一抹迷茫,死是什麼?為什麼在他听到死時,心在頓時難受無比,比那一次被那個男人傷到還要難受。

「你們會愣在這里干什麼?快點去找妖月來,快點啊,」一旁的李尚書在看到自己女兒的模樣時,整個人也是害怕急了。不過他卻依舊保持著理智,催著眾人去找此刻在府中的妖月,至于妖月為什麼在府中?那都是因為李尚書便是他的大舅,而他看著的表妹便是李芸芸。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下人們在看到李芸芸的模樣時,先是嚇了一跳,而在听到李尚書的話時,便立刻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表哥你、、、咳咳、、、」看到走到自己身旁的魘,李芸芸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果然是我表哥,果然是,嗚嗚、、、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芸芸的,我就知道,」

奇怪的是,在握住女子的手時,他不討厭,魘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心中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尤其是在看到那慘白的神色時,便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真好,表哥沒有不要我,」李芸芸嘴角上帶著一抹笑容,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眸,手也從魘手中掉落。

當那只芊芊玉手掉落時,魘便鬼使神差的反握住了,然後愣愣的看著她,人類的生命還真脆弱。

就像這樣,因為自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要死去,對于他來說從來都不知道死亡是什麼?

也從來就不會為死亡而感覺到悲傷,只是這一次卻是怎麼那?為什麼在看到眼前的生命慢慢流逝時,他的心卻慌了,也亂了。

「芸芸你醒醒別嚇娘,芸芸、、、」李夫人一看到李芸芸的模樣,便慌慌張張道,「芸芸你醒醒,快點醒醒,」

「夫人老爺,公子來了,」很快眾人便帶著妖月走了進小院內,而當妖月在看到顧傲霜時,先是一愣,她怎麼會也在這里?

不過很快他卻收拾了心情,對著李尚書道,「先將表妹抱到床上去,這樣我好施針,」而當李尚書听到妖月的話時,便立刻抱住李芸芸走到了床上,而妖月在在那一刻,讓人推了進來。只是當顧傲霜也想進去看情況時,卻讓下人給攔住了,「澈王妃你就別進去了,表少爺你進去就可以了,」

听到下人的話時,顧傲霜也沒有勉強,而是點點頭,這一次的魘卻也意外的沒有,在跟著顧傲霜而是走了進去。他很想知道,那個女人的死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還有,人類還真頑強,明明都已經死了,不存在,為什麼體內卻依舊留在如此強烈的感情?

顧傲霜看了看房間,也沒有糾結要在進去了,畢竟此刻人家的態度已經表明了,很討厭她,所以她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

風輕輕吹灑在她的臉頰,淡淡的日光變得柔和不已,整個人便籠罩在銀色的日光想,那熒光閃閃,美的讓人驚心,卻又不真實。

在那一刻,上官律看到熒光下的女子時,心沒理由的一慌,因為就在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看到她欲乘風而去。

「你怎麼在這里?不進去看看她嗎,」上官律打破一切的寧靜,剛才的畫面雖然很美,只是他卻很不喜歡。在那一刻她身上多出了一個哀傷,也有著一個無奈,哀是從何而來?傷又是因誰而起?「不去了,」顧傲霜搖了搖頭道,「也許我知道,在他們之中都不希望我的介入吧,」

听到李芸芸和魘的對話,看到二人的神情,她便知道,魘便是岳均然,至于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恐怕她也知道了。

從魘的種種行為看來,那的確是不難猜出,岳均然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她而起,而且此刻在他們眼前的人,恐怕也早已經不是岳均然了吧。

「你沒必要自責,這根本就和你無關,是魘自己要死皮賴臉跟著你,所以你根本就沒必要在意,」上官律看到顧傲霜臉上的淺笑時,便開口道。

在他看來,顧傲霜之所以會傷心,恐怕都是因為魘那家伙,因為她在自責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的。自責?顧傲霜搖了搖頭,她沒有自責,因為對自己來說,李芸芸最多就是一個陌生人,記憶之中的陌生人而已。要不是因為身體的感情依舊留在著,恐怕她都不會對她的遭遇,而生出任何觸動來,只是心中的熱度卻依舊在涌動著,是所有原本這具身體主人的感情。「顧佷女,可不可以說說話,」而這時候顧傲霜背後傳來了一道聲音,而當顧傲霜听到時,便點了點頭。對于李尚書會來找自己,是在意料之中,同時也在意料之外,「你這個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什麼吧?」

听到李尚書的話,顧傲霜點了點頭,「是因為魘的事情吧,不應該是岳均然,」

「恩,顧佷女你果然是聰明人,」李尚書又道,只是對于李尚書的拍馬屁,顧傲霜臉上卻未曾有著然後松動。

「李伯伯你也不需要和顧佷女拐彎抹角,你要問些什麼便問?我不會隱瞞的,」顧傲霜搖了搖頭道,對于這只老狐狸她還是了解一點滴。

很快李尚書便開口問了有關魘的一切,而顧傲霜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部都告訴了李尚書,當然芯子被換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這麼說來,是我們誤會了均然,現在看來均然應該是在外面受了傷,所以才會忘記一切的,」而當李尚書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便開口道。

畢竟此刻除了失憶意外,他也想不到,岳均然的改變是因何而且?自然他也不會想到,岳均然已經死了,而眼前的岳均然便是魘,一團黑霧所變之人。

「看來過一會,得讓妖月給他看看,說不定妖月會有辦法,讓均然找回記憶,」李尚書臉上頓時便多次了一些愁雲。

其實他也知道,找回記憶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微乎其微,因為恢復記憶那根本就是看運氣,如果均然一輩子都記不得,那芸芸,誒!「對了,李伯伯公子為什麼會在這里?」顧傲霜叫住離去的李尚書道,她想知道,天下湊巧的事情也太多了吧。「他啊,是我妹妹的兒子,只是命不好,從小便無法行走,也是可憐之人,其實我們李家,都是被詛咒了,一輩子也無法逃月兌悲哀的命運,」李尚書說著便搖了搖頭,然後踏步離去。

詛咒?顧傲霜疑惑的看著李尚書離去的背影,為什麼會說是被詛咒的人?而他們又是被和人所詛咒?

淡淡的月光悄悄落下,房間內,李芸芸閉目而睡,眉頭卻皺了緊緊的,而一旁的李夫人見此時,便焦急道,「妖月你表妹她沒事吧?為什麼這一次吃了藥,卻不見好,」

說著李夫人便淚流滿面,「芸芸你可別嚇娘,你快點醒醒,」

而此刻在一旁的妖月在將手中的最後一枚銀針落下之後,便看向李夫人道,「舅媽,如果芸芸她今夜醒不過來,那做佷子的也無能為力了,」

「怎麼會?妖月你別嚇我,你不是神醫嗎?為什麼救不活她?為什麼?妖月你告訴舅媽,」李夫人搖了搖頭道,然後便拼命的搖晃著妖月的身子。

「李夫人,你傷到公子了,」而此刻在一旁的護衛在看到,李夫人的行為時,便扒開了李夫人的手道,「公子也盡力了,」

他們都知道,公子是盡力了,因為公子是真的喜歡芸芸表小姐,相比芊芊表小姐,他們也是喜歡這個活潑卻又可愛的表小姐。

「你知道什麼?芸芸是我的心頭肉,她死了,你讓我怎麼活?」李夫人冷聲道,那神色之中也是帶著瘋狂。

「都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芸芸就不會變成這樣,都是你,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芸芸,為什麼?岳均然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那樣對待芸芸,你明明知道,芸芸心不好,受不了刺激,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芸芸?為什麼?」

李夫人在看到一旁的魘,便拼命搖晃著他,只是魘的目光,卻自始至終都一模一樣,都一樣的那麼淡然,仿佛一切都未曾影響他一般。

「舅媽你便在吵了,這里有病人,如果你真的想芸芸死,那我也不攔著你,」妖月清清冷冷聲音很快便傳到了李夫人耳邊。

而當李夫人一听到妖月的話時,便停止了咆哮,而是靜靜的坐在那里,那模樣顯然孤寂而又悲傷,「我只是心疼芸芸而已,」

她知道,知道自己不可以那樣,只是她卻無法做到想岳均然那樣,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因為床上那個人,是她的女兒。「舅媽你別擔心,只要表妹可以醒過來,那一切便會好,當然你也要多多和芸芸說話,讓她看到醒過來,」妖月搖了搖頭嘆氣道。只是這嘆氣的模樣卻很不適合他,因為仙人怎麼可能會嘆氣?只是他這一次卻真的嘆氣了。

他是可以救李芸芸,只是,那也要李芸芸有著求生的念頭,如果有人一心求死,恐怕就算是神仙也難救,在說,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

空蕩蕩的空間內,四周圍都是白茫茫一片,李芸芸看著周圍的景象,整個人便微微一愣,這里是哪里?

很快她便看到不遠處有著一道人影出現在自己面前,而當李芸芸看到人影時,便立刻撲了過去。「均然表哥,是你嗎?你來看芸芸了,你真的沒有不要芸芸,」李芸芸一看到人影便高興道,「芸芸便知道,知道表哥你不會不要芸芸,」

「怎會?我怎麼會不要芸芸,芸芸你听話回去,回去之後,你又可以看到表哥了,」岳均然模了模李芸芸的秀發道,「別走過去,如果你過去橋那邊,我便在也看不到你了,」

說著,這時候李芸芸才發現,在不遠處有著一座橋梁,在那白色的霧氣下,慢慢延伸開來,那橋很長很長,而且在橋上還有著不是人經過。

「哪里是什麼?」李芸芸看著橋梁道,「為什麼會有著這麼多人在上面走?他們這是在干什麼?」

「那是奈何橋,你過來之後,便會忘記一切,包過我,所以芸芸回去,我只是暫時忘記了一切,總有一天我會機器一切,那時候你若不在,我豈不是很傷心,」

說著便在李芸芸鼻子上刮了一下,那熟悉的動作,輕柔的語氣都是那般熟悉,讓她頓時便忍不住落下淚來,「芸芸知道了,芸芸會回去,芸芸很等表哥你想起我,」

說著李芸芸的身子便慢慢變淡了,整個人很快便消失在白茫茫的霧氣之中,「表哥我等你,等你記起我,但你也要快點想起來,」

很快空間內便傳來了回應,而當李芸芸徹底消失之後,岳均然便對著身後的人道,「謝謝你,謝謝你肯讓我見芸芸一面,你放心,日後我的情緒不會在影響你了,」

說著岳均然的身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當岳均然消失時,整個空間便只留下魘一人,「傻子,一個,」

在他眼中岳均然便是傻子,他居然會為了這個女兒,而和自己做交易,條件便是,讓他見李芸芸一面,然後他便徹底放棄抵抗,乖乖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而當李芸芸醒來時,讓所有人都很意外,因為她臉上不再有哀愁,有的僅僅是堅強,雖然此刻的身子弱了些,不過她卻依舊不停的在魘身邊打轉。

而魘則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與她,而在第二天顧傲霜便準備回府,畢竟昨日之所以會留著李尚書府中,那都是因為不放心李芸芸,而此刻李芸芸好了,那她自然也要回去了。

而在李芸芸听說,顧傲霜要走時,也是跟著顧傲霜一起去了澈王府,原因便是魘在澈王府,那她自然也要跟著去。

而一旁的妖月則是,李芸芸去了,所以他也要去,因為李芸芸的身子狀況還很不好,所以他要時時刻刻看著。

而當顧傲霜听到眾人的話時,也沒有開口在說些什麼,好吧,去,都去,都給我去澈王府住,反正澈王府又不缺地方住。

只是當老管家看到顧傲霜帶了一大群人回去時,頓時便氣暈過去了,王妃,你不知道啊,府中心中可是窮光蛋一個,你還給我找大爺回來。

而當顧傲霜听到老管家的話時,便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幾個人,然後開口道,「一天百兩,不住都滾蛋,」

尼瑪,不早和她說沒錢,早說她也不會找這些大爺回來,畢竟他們那個不少嬌生慣養,吃的不少山珍海味,這果然是養不起。而在上官律听到臉色頓時發黑了起來,黑啊,這絕對是奸商,一天一百兩他上花樓都不需要這麼多。

而當顧傲霜听到時,便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那你便去花樓睡去花樓吃時,便乖乖的交錢了。

至于魘他則是對錢毫無概念,在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便模了模自己的衣服,這是岳均然身上留下的東西,然後直接便丟給顧傲霜,「當錢,」

而當一旁的李芸芸見此時,眼眸內的笑意,僵持了幾分,心中也頓時生出了一股難受來,表哥你怎麼可以拿那個給別人?

顧傲霜接過魘手中的東西,看了看然後丟給管家,「去岳家換錢,」

而此刻的她自然沒有注意到李芸芸臉上僵持的笑容,而一旁的妖月在听到顧傲霜的話時,他便是最爽快的一個。

畢竟對于他來說,可能是走了最有錢的一個,就算是太子上官律,那也是比不了滴,畢竟上官律雖然是太子,但銀錢不多,因為都用在正經事情上了。

而妖月則不一樣,因為他是神醫,所以自然是不會缺錢,因為只要他想,那是隨時隨刻都有人給他送錢來,這不是吹,而是他真的有這個本事。

深夜,京都郊外,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騎馬而行著,而當男子看到承蒙你時,臉上便露出了笑容,終于到了。

在經過多日之後,他終于到了京都,這下容城之急可以解了,他也不負王爺所望,完成了任務。

只是就在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露出多久時,一只利箭卻狠狠的射下他,很快箭便刺破了他的皮膚,在加上強烈的撞擊讓他整個人便摔下了馬。

「你們是誰?難道不知道,攔截軍務乃是誅九族的大罪嗎?」只見男子捂著胸口,冷眼的看著周圍出現的黑衣人道。

「你死了,還有誰知道本相攔截過軍務?」很快黑衣人之中便走出了一道身影,而當男子見此時,臉上便露出了一抹陰沉的狠戾。

「左相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公然攔截,難道你就不怕誅九族嗎?」男子在看到左相時,臉上便蒙上了一層層陰寒。

該死,為什麼左相這個老匹夫會知道自己回來了?而且還如此準時的攔下了自己的去路,難道?

很快男子便想到一個可能性,那便是在容城內,有著內賊給左相通風報信。

「哼,。」左相看了看男子,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譏諷,「李先鋒,你就盡情罵,反正一會你就會死于非命,本相便當日行一善,讓你罵個痛快,」

對于李先鋒的怒罵,左相是一點也不在意,此刻一想到百里澈即將死在容城,他便忍不住高興起來,甚至有著開懷大飲的沖動。

「左相既然我落到你手,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你是否能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時候入成?」要知道,他進城的時間可都是王爺事先想好的。

他算了城內所有人的性格,也想到了敵人會如何攔截,所以一路早已經給他算好了路程,而我也錯算的便是入城門。

「告訴你可以,這可都是你家王妃做的好事,要不是她將顧雅芝下嫁給柳兒,本相也不會得到顧傾城這個助力,」對于李先鋒的話,左相沒有絲毫隱瞞。

因為在他眼中李先鋒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自然不會吝嗇多告訴他一些事情,讓他死也死的安心,畢竟他可是很善良。

「好了,現在你可以乖乖去死了吧,」說著左相眼眸一變,冰冷無情的殺意,便冷厲的射下李先鋒。

而這時候的李先鋒也是眼眸一暗,手中便偷偷的握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在周圍的黑衣人圍攻過來時,李先鋒便袖手一甩,然後一團白色的煙霧便出現在手中。

「該死,給本相追,追到之後,本相要親自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左相一看到白色煙霧,便遮了一些眼楮,而當在松開手時,李先鋒便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當左相見此時,便帶著黑衣人追了上了,李先鋒看著時候窮追不舍的黑衣人,臉上也是越來越陰沉,該死的顧傾城。

「李先鋒你最好給本相停下了,否則等你輪到本相手中時,本相便會讓您生不如死,」很快李先鋒便听到左相的聲音。

而當看到左相在離開自己不遠處,健步如飛時,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該死,沒想到這老匹夫的武功還不弱,現在看來他是騙了所有人。

「哼,老匹夫你就不要臉吧,這麼多人追我一個傷患,也就你一人做的出來,」李先鋒同樣也是譏諷回到,「不過我想也是,你兒子都廢了,哪里還有臉可要?」

這一句徹底刺激了左相,要知道左柳的傷,那可是他胸口上的一根刺,無論是誰?是什麼時候拔,那都會傷到體無完膚。

「兔崽子給臉不要臉,找死,」說著左相便加快了腳步,然後一掌拍在李先鋒背上,而當李先鋒被打時,整個人便飛了出去。

「哼,我還當你嘴有多硬?沒想到也就這點斤兩,」左相看著地上吐著相信的李先鋒道,「你剛才不是笑話柳兒嗎,那本相今日也讓你做一做閹人,」

說著便提刀走向李先鋒,而當李先鋒見此時,臉上便閃過一抹怒意,很快便咬了咬牙,看向自己身後的懸崖,然後猛然的跳了下去。

「老狗,本大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受你的屈辱,」說著整個人便跳下了懸崖,而當左相見此時,臉色也是陰沉不已。

「給我找,就算是掀翻了下面,也要找到尸體,」哼,你別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想得美,就算是你死了,老子也一樣有辦法折磨你。

此刻左相臉上的扭曲,便多了幾份傷心的瘋狂,那陰森的目光,就算是他身邊的人,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

「相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而這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道,「我們雖然攔截了李先鋒,但難保不會有其他人,回京報信。」

「這點你放心,本相一早就想到了,哼,百里澈他想回京求助,本相便讓他的希望石沉大海,本相不會讓他就此死去,本相會讓他在失去一切之後,在慢慢弄死他,還有那個賤人也一樣,」

他是不會這般簡單的就放過百里澈和顧傲霜,他會讓他們失去一切,讓所有人都背叛他們,讓整個世界都拋棄他們,讓他們在悲哀之中死去。

其實這一次匈奴來犯,與其說是太子百里偉的過錯,還不如說是他左相的陰謀,其實百里偉雖然勾結了朝堂百官,不過卻未曾勾結過匈奴。

畢竟他也是大秦的人,自然不會做出男子賣國求榮的事情來,在加上他也不傻,知道匈奴入境後,大秦會遭到什麼樣的打擊和毀滅,所以他自然不會毀了大秦。

而左相他卻不一樣,因為他失去了一切,兒子被廢,官位也在慢慢被剝削,所以他自然不會在忍氣吞聲,而此刻勾結外賊也是他唯一的出路。

「我們回去,留幾個人下懸崖下找到李先鋒的尸體,本相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左相對著身邊的黑衣人道。

雖然命人下去找李先鋒,有著怒氣所在,不過更加多的卻是小心和謹慎,因為他相信落崖之人,也有著九死一生的可能,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性,讓李先鋒入城。

只是左相卻沒有想到,就在他們走了不久後,懸崖下,便有著一只血色爬了上了,而當那人完完全全上來時,這人不就是李先鋒。

李先鋒看了看周圍,笑了笑了,「嘻嘻,還好,老子小時候丟下去過,也知道下面有著一個洞府,現在看來果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說著便笑了起來,只是一笑,傷口上卻立馬傳來了一陣陣巨疼,「哎呀,好痛,該死,還是早點進城,不然等那老匹夫在殺回來,那時候自己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李先鋒看了看容城方向,眼眸內也閃過了一抹堅定,王爺你等著,屬下這就進城,屬下這一次一點會完成任務,所以王爺你可要撐住,兄弟們也要撐住。

那目光在看到容城時,居然還帶著銀銀的淚花,他們為國拋頭顱灑熱血,只是得到了什麼?當容城上千名士兵,有難時,他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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