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他心急又心痛。
真的不敢想象,萬一她要真的被別的男人給帶走了。
他該怎麼辦?
瞧著此刻躺在**上別扭的她,他恨恨地咬牙,氣得臉都綠了。
實在按耐不住,他俯身堵住了她紛女敕的嘴唇。
……河蟹社會愛河蟹……
翌日,清晨
痛!
安寧醒過來,大腦里立即感應出這個字眼。
渾身痛得像是被車子碾壓過的一樣,完全使不上力氣,尤其是雙腿,那輕輕一動,感覺身子就被撕成了兩半似的。
怎麼回事?
她睜開雙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看,好熟悉。
熟悉的復古花雕……
熟悉的窗簾……
熟悉的家具……
就連這chuang,也熟悉得讓人覺得安心。
不對!
安寧一驚,猛地坐起身來。
「啊?」
因為劇烈運動,腿上發出鑽心的疼痛,促使她難忍的尖叫出聲。
她瞪大雙眼,驚異的好似發現了什麼,掀開被子一看,呆了。
然後,昨天晚上的情景,猶如潮水般洶涌襲來。
哦買噶!
她不會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吧?
真的賣了嗎?
肯定是真的,不然為什麼會那麼腰酸背痛啊,尤其是那個地方。
該死,她只是跟幾個兄弟玩真心話大冒險,她輸了,被推上舞台要求拍賣,要是有人出到五萬的價格,就算她過關。
可這是怎麼回事?
她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嗎?
那麼買她的那個人是誰?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女乃女乃的,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她非連他家祖宗十八代都不放過。
該死的!
安寧姑娘再次癱軟的躺回chuang上,絕望又後悔的盯著天花板,哭了。
她的楨潔,她保守了十八年,一心只想獻給卓君的,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沒了,她以後怎麼去跟卓君交代啊?
突然間,她好似又想到了什麼,猛地坐起身來擦干眼淚,盯著房間門的方向喊,「阿姨,張阿姨。」
不一會兒,一個年齡四十的女人推門進來,和藹的問道︰「二小姐,什麼事?」
安寧猛地抓著張阿姨的手,抹著眼淚問,「我是怎麼回來的,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張阿姨皺了皺眉,「是先生抱回來的啊。」
「姐夫?」
「嗯!」
安寧臉都白了,倏而又問︰「那你知道我身上的衣服……」
不會的,不會是他的,他是姐夫,怎麼可能是他呢?
「您的衣服啊,我已經拿去洗了,知道二小姐您喜歡不穿衣服睡覺,所以昨天晚上就沒跟您穿衣服,二小姐,您還有其他是嗎?沒事的話,該下樓吃早餐了,先生等您很久了。」
听到張阿姨的話,安寧松了一口氣,還好衣服是張阿姨換掉的。
不行,她得問問那個男人,他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把自己抱回來的,要是查出來是誰不給錢,奪走了她的清白之身,她非滅了他的傳家之寶不可。
洗漱好下樓,走路的時候,還是會牽扯起腿里隱隱作痛。
她一邊走一邊咒罵那該死的男人,別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她一定會滅了他全家。
女乃女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