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她吊兒郎當的喚了一聲正位坐著的男人,「姐夫早。」
然後坐下啃面包。
男人正在看報紙,撇了她一眼,見她好似對昨天晚上的事沒什麼反應,只是小臉氣呼呼的,啃著面包,仿佛跟那食物有仇一樣。
當真對昨天晚上的事不記得了?
「姐夫!」
安寧突然抬起頭,拿開擋著她視線的,男人手中的報紙,一本正經的問︰「昨天晚上,是你把我抱回來的?」
男人抿唇,饒有深意的盯著她,不語。
安寧有些急,皺眉,加大了音量,「是不是你把我抱回來的啊?」
就她這反應,很顯然對于昨天晚上他們倆之間的事,全然不記得了。
男人垂下眸,心口一緊,眼底悄悄地掠過一抹失落。
半響,他又拿起報紙,繼續看,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麼好事?」
這一听,安寧有些氣急,「我只想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把我抱回來的?」
不會是她醉得不省人事了,然後被幾個男人拖走,再然後被,丟在大街上,厲流暢派人找到她,然後才把她抱回來的吧?
不會的,阿璇他們不會讓她被陌生人抱走的。
可是她是shi身了不假啊!
越想安寧就越覺得昨天晚上的事很恐怖,要是她真的被那個了,那她以後還怎麼活?
她突然變得有些激動,起身過來抱著厲流暢的胳膊,滿目可憐,「姐夫,姐夫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把我抱回來的?昨天晚上的我,是不是……」
她不敢說,要是讓厲流暢知道她在酒吧,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你當真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男人眯眼看她,墨黑的瞳孔里,深邃得不見底。
那雙眼眸,更像鷹隼,犀利得仿佛可以看穿人的心。
人一旦跟他對視,不出三秒,便將淪陷,無法自拔!
安寧驚恐的搖搖頭。
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了。
厲流暢知道她當真不記得了,不免真是失落透頂,丟掉報紙,起身去拿外套。
「繼續想吧,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來跟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然後道歉。」
接過保姆遞來的公文包,在出門前,他又回頭來看一眼餐桌前坐著的女孩,「好好在家待著,再跑出去夜不歸家,下回我可沒這麼好說話了。」
丟下兩句話,男人邁出修長的腿,消失在豪華的別墅內。
安寧收回目光,想到自己真的莫名其妙就沒了清白,心里委屈又害怕。
還很氣憤。
女乃女乃地,到底是誰那麼不要命了,敢動她,讓她知道,她非帶兄弟們抄了他的家不可。
丟掉手中的面包,她走去客廳打電話。
「喂,阿文,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結束的?」
電話里的聲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回答,「誒,我喝高了,老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老大,出什麼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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