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雨凝帶著雄泰進宮,可把雄泰和一幫兄弟高興壞了,自從上次和若雪他們分開,雄泰他們便一路跟著雨凝來到蒼洛,進了郡主府後眾人才發現原來雨凝是郡主,雄泰立刻狗腿的問到南宮玨的身份,接過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
一群人好奇的跟在雨凝後面,雨凝沒聲好氣的對他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猥瑣?也不嫌給若雪丟臉。」
「嘿嘿。」眾人連連點頭。雄泰一路盤算著,這他的師叔相公是皇帝,那麼他們天雄幫也算是皇家幫派了,以後走到哪都得橫著走啊,哈哈。
眾人來到長樂宮,南宮玨躺正躺在外面的躺椅上悠閑閉目養神,若雪和鶯兒在澆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看到門口的人倒是一愣,若雪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過去,「你們怎麼都來了?」
「這不他們知道你和皇兄回來了,便吵著要過來看看你。」雨凝朝院子里瞧了瞧,望望南宮玨在不在,看到躺椅上的人後立刻噤聲了。
若雪領著他們進來,「鶯兒先你帶他們進去坐坐,沏壺茶過來。」
「是。」鶯兒雖然沒見過這些人,但是知道是小姐的熟人,便熱情的迎他們進去。
若雪走到南宮玨那里,看著他安靜的臉,糾結要不要叫醒他,在她糾結的時候某男大手一伸便將她拉跌在自己身上。
「你沒睡。」若雪肯定的說。
「我有說我睡著了嗎?」剛剛雨凝他們進來時他知道,只是想看看小女人會怎麼來叫他。
「雄泰他們過來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見?」若雪抬起頭望著他。
「走吧。」南宮玨坐起身順便在她脖頸吻了吻,然後攬著她起身。
屋里鶯兒為他們每人倒了杯茶,看到南宮玨和若雪進來,眾人立刻緊張的站起身跪下行禮,「參加皇上。」雖然他們是江湖中人,但是該有的禮他們還是不敢怠慢的。
「免禮吧,都是自家人,以後無需如此多禮。」南宮玨示意他們起身。
「都起來。」若雪高興招呼他們起來,南宮玨這句自家人是因為雄泰是她認的師佷嗎?心里因為他的話暖暖的。
雄泰憨笑的起身,「原來師叔相公是皇上,我和兄弟們都嚇死了。」
「那是在外面的稱呼,現在在宮里你就不要這樣叫了。」若雪覺得這個稱呼在這里還是不要叫的好。
「無礙,你本就是我娘子,這樣叫也沒什麼不妥。」南宮玨不以為意,這個稱呼他倒是很喜歡。
「既然師叔相公都開金口了,我以後就這麼叫了。」雄泰立刻應和著,這師叔相公既然這麼說,那便是認準了他師叔的,這點他雖然是粗人,但是還是能琢磨到的。
若雪無奈看著他狗腿的樣子,「雄泰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哪號人物最擅長挖地道?」若雪知道一般這樣的高手都得從江湖里找了。
「師叔你要找挖地道的?」雄泰模了模頭,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找。
「恩,而且是急需。」若雪回答道。
「其實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們肯不肯用?」雄泰有些為難。
「別婆婆媽媽的。」雨凝白了他一眼。
雄泰朝旁邊的手下使了使眼色,然後一個長得秀氣的青衣人站出來,「屬下朱勝,世代便是學這個的。」
「真的嗎?」若雪高興的朝南宮玨看看了,「雄泰你這天雄幫原來還藏龍臥虎啊。」
「呵呵,兄弟們雖然沒有什麼絕世武功,但是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長。」雄泰被一夸立刻認真的回答,怕他們不信還拉著幾個兄弟上前,「這家伙叫程生,以前可是神偷,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這家伙是呂六,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有這家伙叫宮二,他可是隨時能喚出各種動物的。」雄泰一個勁的在那 里啪啦的介紹,倒是讓幾個兄弟們不好意思了起來。
「看來最沒一技之長的就是你這個幫主了。」雨凝在一旁忍不住挖苦他。
「他們有就是我有,反正都一樣。」雄泰也不介意雨凝說,反倒臉皮厚了起來。
「我們現在需要挖一個大型的地道,不知各位願不願意幫忙。」南宮玨看著他們,看來雄泰這小子手下倒是有一群有趣的家伙,看來這次是要用上他們了。
「只要師叔相公不嫌棄,我們隨時听候您的差遣。」雄泰抱了抱拳,其他幾個兄弟也同樣一臉義氣風發,隨時听他命令。
「好,你們現在隨我去書房。」既然眼前就有這樣的人可以用,南宮玨打算立刻著手開始辦,「雪兒先你幫他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恩。」若雪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帶雄泰他們去吧。看來自己這個師佷算是收對了,得來全不費工夫,省的他們再花時間找人了,而且要修地下軌道的話,還是要自己人最好,畢竟這也是國家的軍事機密。
要說雄泰他們之前早已經听說過他們蒼洛的皇上,邪帝南宮玨,多少年前和曼羅國一戰更是一戰成名,手下邪靈衛可說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他們本不會願意和朝廷扯上關系,不過這皇上還是他們師叔的相公,而且人家皇帝陛下說了他們是一家人,那就是看的起他們,所以一伙人心里都沒有異議。
若雪和雨凝還有帶著鶯兒給他們安排打理好了房間後便又到街上去逛了一圈,順便為他們添置些衣物,宮里的錦衣他們怕是穿不慣的,若雪也順便將自己為南宮玨設計的那套黑色長袍拿回來。
三人回來時,長樂宮的宮女立刻過來稟報說是柳姑娘來訪,雨凝擔心的望了望若雪,若雪雖然疑惑柳若衣怎麼過來了,但是還是得過去。
「鶯兒你先將東西拿進去吧。」若雪將手中的東西交給鶯兒。
「是,小姐。」鶯兒領著那宮女一起接過若雪和雨凝手中的東西,然後便先退下了。
大廳里,柳若衣一身白衣似水,眉宇間盡是無限風情,款款而坐,姿態盈盈,若雪也不得不感嘆如此美人在這宮里待著實在是浪費了。
「柳姑娘。」若雪禮貌的開口,算是問候了。
「是若雪姑娘回來了。」柳若雪輕笑起身,「宮女說你出去了我便在這等你了,雨凝也在啊。」
雨凝看到她倒是沒什麼感覺,放在以前她或者會出言挖苦她,現在倒是沒了這個興致,只是擔心若雪的感覺。
「不知柳姑娘來這所謂何事?」若雪可不認為她是來找自己喝茶聊天的。
「是這樣的,昨日有下人看到我的狗狗跑到長樂宮這里來了,我來是想問問若雪姑娘有沒有看到?」柳若衣柔聲細語,但是意思很明顯,就是她的狗是在她這不見了。
「不知柳姑娘的狗張什麼樣。」若雪心里確實一愣,感情昨日卷卷咬死的狗是柳若衣的,不過她還是得要裝作若無其事。
「是一只棕色的小狗。」
「棕色的啊。」若雪狀似想了會,「昨日听下人匯報的確有只狗闖進來。」若雪故意用了闖字,這種事否認的話只怕她依舊會追查下去,說不定還要拿出什麼人證物證,到時候可就是自己理虧了,還不如承認了。
「那不知我的小狗現在在哪里?」柳若衣听到此立刻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好像深怕自己的狗被抓起來了。
已經到閻王那報道了,阿門,若雪邪惡的在心里回答她,然後剛好看到屋外自行玩耍的卷卷,笑了笑起身,「卷卷。」若雪走到門口對著卷卷喚了喚,小家伙立刻甩著尾巴奔過來,早她腿邊直打轉,若雪將它抱起來轉身進屋。
「昨日,柳姑娘的狗闖進了長樂宮,還襲擊了皇上送我的這只小寵物卷卷,幸虧卷卷奮力反抗才將它制服。」若雪模了模卷卷的頭,心里卻罵死它了,小東西害她成了共犯,這不還得替它善後。
「那我的狗?」柳若衣一听立刻皺起那細長的眉毛,一臉傷心。
「雖然對不住柳姑娘,但是當我趕到時那狗已經被卷卷咬死了。」若雪干脆了當的說出來。
「什麼?」柳若衣本就含著霧氣的眼眸立刻梨花帶雨,「怎麼會這樣?」
「小姐。」柳若衣身後的丫鬟立刻過去遞上絲巾,「若雪姑娘你的寵物怎麼可以將我們小姐的狗咬死呢?」
若雪挑眉,人家做主子的沒說話,這丫頭倒是會‘仗勢欺人’,「你以什麼身份在這質問我?」
小丫鬟被問的一愣,「我是替我們家小姐問的,郡主您也听到了,是她的寵物咬死了我們小姐的狗。」小丫鬟看到坐在那的雨凝便想找她評評理。
「小萍住口,算了。」柳若雪委屈的拉了拉小萍,朝她搖了搖頭。
雨凝听到現在也知道了,是卷卷咬死了柳若衣的狗,忍不住贊賞的看了看卷卷,果然是貴族中的貴族啊,雖然還小殺傷力卻很強嘛。「這動物之間的打架我可管不了。」
「我知道我的狗闖進來是不對,可是若雪姑娘你的寵物還那麼小怎麼可能咬的死我的狗?」柳若衣欲言又止的望著若雪。
「柳姑娘難不成認為是我讓它咬死的?又或者說你認識是我將你狗弄死了?」若雪听出她話的意思,這女人明著說算了,說出的話卻又那麼含沙射影,算是女人的直覺吧這個柳若也不簡單。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既然柳姑娘不是那個意思,若雪就安心了,也請柳姑娘節哀。」若雪搶在她前面將話說到了,而且態度強硬,說出的話也不帶一絲感情。對于這個柳若雪,只是第一眼她就知道不是同道中人,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柳若衣身邊的丫鬟一臉不滿的看了若雪一眼,然後扶著柳若衣聲音不大不小說,「小姐咱們去告訴皇上。」
柳若衣抹了抹眼淚,「若衣先告辭了。」領著小萍一路出了長樂宮,臉色十分不好看,緊握的雙手顯示了她此刻的心情。
雨凝看她一臉平靜的處理完此事,「若雪你不怕她們去皇兄那告狀啊?」
「卷卷可是出于正當防衛才咬死那只狗的,你覺得有錯嗎?」若雪反問到。
「是沒有錯。」雨凝雖然沒听過正當防衛這個詞,不過從字面也能理解了。
「那不就得了。」若雪聳了聳肩
「我就怕她到皇兄那胡說。」雨凝擔心的說。
「反正卷卷是他送給我的,有什麼要怪罪的,那就怪他自己的。」若雪抬起卷卷的前爪和它握手,「卷卷你說是不是?」
雨凝哭笑不得,感情若雪的自信來自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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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貓咪生了三只小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