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南宮玨和雄泰他們都待在書房里商量事情,晚上回到長宮,撩開寢室的珠簾,若雪半躺在軟榻上,手中的書已經從手中月兌落,南宮玨手一吸便將地上的書拿到手中,然後放到桌上。伸手幫她整理了下頭,然後大手一撈便將她抱起。
被放到床上的若雪眼楮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開,「你回來啦?」
「恩,在等我?」南宮玨坐在床邊看著她。
若雪撇了撇嘴,不想承認在等他,「我只是看書看睡著了,不是在等你。」好吧,解釋等譯掩飾,若雪有些別扭的別過臉,特別是他那炙熱的眼神。
「是嗎?」南宮玨湊近她,好笑的看著她多變的表情,「既然醒了,那我們就做點別的事。」
「我不~恩~」若雪剛想說不要便被他堵上嘴,南宮玨極盡溫柔的在她唇上輾轉,抬眼看著身下的她,小東西我們的夜才剛剛開始。
第二日若雪醒來以為旁邊又沒人了,伸手卻模到一個滾燙的胸膛,猛地睜開眼楮,今天怎麼沒有一早就出去?
「醒了?」南宮玨伸手將她攬到懷里。
「恩。你今天怎麼沒有去忙?」
「今天我們一起去。」南宮玨攬在她肩膀上的手拍了拍。
「你們已經開始著手做了嗎?」帶她一起去,八成是已經開始建地道了。
「恩,所以當然要你去看看啊。」南宮玨捏了捏她的臉,「現在起床?」
若雪在他懷里蹭了蹭,「你先起。」
這女人,讓他起來,自己還往他懷里蹭,沒辦法,只好自己先起來,穿戴好後又著手幫小女人穿好,「小懶蟲。」
他的聲音很溫柔,若雪不自覺的彎起嘴角,「南宮玨,你真好。」南宮玨你對我這麼好,以後我會離不開你的。
「算你有良心。」女人你這輩子都要待在我身邊,我不會給你機會逃開的。
兩人收拾好後,南宮玨帶著她來到馬場,喚來黑風,多日不見黑風,依舊那麼狂野不羈,嘶~黑風來到兩人面前停下,南宮玨拍了拍它,然後帶著若雪上馬。
「為什麼不讓我自己騎馬?」若雪不滿的坐在他懷里。
「你確定你現在以獨自騎馬跟我出去?」南宮玨一手攬緊她的腰,一蹬馬肚,黑風立刻狂奔起來,嚇得若雪立馬抱緊他的腰,將臉轉向他的胸前,好吧,若雪覺得自己對于騎馬還是個菜鳥,而且照他這速度,她估計連馬尾都追不上。
不久他們來到一座山前,南宮玨翻身下馬,然後伸出手將若雪抱下來。
「皇上。」周圍把守的人看到他來了,立刻上前行禮。
「恩,起來吧。」南宮玨帶著若雪往里面走去。
「地點設在這里?」若雪看了看周圍,的確是一個好地方,周圍草樹密布,不是很容易現,再加上有人嚴密防守。
「恩,進去看看吧,應該已經開始了。」南宮玨攬著她的肩膀進了山的洞口。
從洞口一路台階下去,里面已經打通了一個很大的空間,密密麻麻的人在里面忙著,雲煥看到他們來了立刻過來,「皇上,若雪你們來了。」
「你麼動作還真快。」若雪看著下面忙碌的人們,都在趕制軌道需要的材料,另一邊有一個很大的洞,想必就是朱勝他們挖的地道了。
「不是嗎,要趕在過冬前全部修好,」雲煥領他們進去。
「你讓人把朱勝叫過來,我有事要問一下。」若雪想到一個問題,想要問朱勝一下。
雲煥立刻遣人過去將朱勝叫來,雄泰也跟著過來了,「師叔,師叔相公你們怎麼過來了,這里面又髒又亂的。」
「我這不是來監督你的嘛。」若雪笑了笑,手下搬來椅子,南宮玨便帶她坐下。
「我是做牛做馬一點也不敢懈怠的。」
「行了,知道你辛苦,朱勝。」若雪看著旁邊的朱勝。
「是,師叔有什麼要吩咐的?」朱勝也跟著雄泰叫師叔,若雪既然是雄泰的師叔那就是整個天雄幫兄弟的師叔,不問年齡。
「我想問一下你們已經確定下來挖的路線了嗎?」
「是的。」朱勝從懷里拿出一張地圖,「這是我們此刻所在的地方,這是軍營所在的地方,我們打算沿著這段最短的線路修建。」朱勝在地圖上指給她看。
「恩,這正中間肯定會經過無數的河流地段,就算你繞開河流周圍的土壤也會松弛。」若雪指出挖掘中會出現的問題。
「師叔說的是,一般這樣的情況我們都會以石子填充路段。」
「恩,我有更好的辦法。」若雪看著眾人一笑,「你們將挖出來的粘土和石灰石還有些雜質放到一起,讓工匠用火燒制,燒出的的漿料叫做水泥,你們將它澆在所需地面,然後鋪平,等它干了後會變得平滑堅硬,當然也以將水泥注入一些松弛塌陷的小地方,使之牢固。」
水泥?眾人第一次听到這個詞,只有南宮玨知道,這個肯定也是她原來世界所有的東西,「雲煥,立刻讓人照著雪兒說的去燒制吧。」
「是。」雲煥立刻招手叫來幾個工匠吩咐著,若雪也從南宮玨懷里出來,四處看看。
若雪也是想要保證地道的質量,這次的工程很重要,不能成功的話糧草就不能及時運到,南宮玨既然相信她,她就應該盡量協助他們,把能想到的都運用起來。
南宮玨看著剛剛那個羊皮地圖,「朱勝,最快什麼時候能完工?」
「單靠人力,再加上要打通幾座山,怕是要兩個月。」朱勝也算過時間了,最少要用上兩個月,這次的路線直接從幾座山下過去,山下的情況還不清楚,到時候還要做各方面的探查,所以肯定要費些時間。
「你以前挖地道時曾見過一種體形狹長,全身鱗片,四肢粗短的動物?」南宮玨再次開口問到。
「皇上說的是鯪鯉甲?」朱勝有些驚訝,此物本就少見,內行之人都未必見過,見南宮玨點了點頭,他便接著說下去,「屬下幼時隨父在山中見過,鯪鯉在山中甲穿梭速度極快,皇上是想?」
「朕正有此意,不過要找到鯪鯉甲也不是什麼易事。」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朱勝想了一會,「宮二擅長招來動物,不如讓他試試。」雖然宮二平日召集的都是些常見的動物,也不妨試試。
「我這就去叫那小子。」一旁的雄泰立刻轉身進去叫他。不一會便帶著宮二出來了。
「參見皇上。」宮二行了個禮,南宮玨一抬手示意他免了。
「我已經听幫主說了,只是尋常動物我以喚出來,倒是這個沒試過這個。」宮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們說的是穿山甲?」若雪拿著手中的畫紙,她听到他們描述的應該是穿山甲。
「穿山甲?我們說的是鯪鯉甲。」朱勝解釋到。
「那是不是這個樣子?」若雪打開手中的紙,上面畫了一只歪歪扭扭的穿山甲。
「哈哈,師叔,你這畫的是什麼呀?」雄泰看著那歪歪曲曲的線條,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南宮玨搖了搖頭,看來以後有必要好好教教她畫畫,不過仔細看確實挺像的,南宮玨起身接過她手中的紙,來到一旁的桌子上,從新畫了一個。
「就是這樣,我要畫的就是這樣。」若雪有些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
「是師叔你說它叫穿山甲?」朱勝疑惑。
「不錯,鯪鯉甲也是它的名字,只是在我的家鄉大家習慣了叫它穿山甲,因為它的看家本事就是穿山挖洞。」若雪這麼一解釋大家立刻懂了那名字的意思。
「那師叔你見過啊?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找到它?」雄泰覺得自己的師叔真是神人啊,什麼都知道,立馬崇拜起來。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宮二既然要喚出穿山甲,在意境上當然得要先知道它張什麼樣吧。」若雪確實不知道,也沒見過穿山甲,只是在網上看過圖片,穿山甲現在在現在自己的國家是二級保護動物。
宮二拿出隨身帶的東西,若雪認出那是一個橢圓形或者說是一個梨形的塤,很獨特的器,宮二將塤放到唇邊,抬起手指便听到一陣低沉渾厚,空靈柔美的聲音傳出,眾人不都忍不住停下來听著他的音。
宮二的一首《幽谷》塤聲一路悠揚靈動,如流水般清透人的身體,洞里角落的地方一塊石頭被推出,一個小家伙探出頭,左右瞧了瞧,尋著音的地方看了看,然後整個身體從角落出來,一只接著一只,排排整齊的坐下享受的听著。
宮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小東西,剛剛他有將小家伙的形態樣貌都加入音聲中,就是想透過這樣而吸引他們,宮二一路朝著後面正在挖的地道退去,音聲中也傳達出跟隨的意思,十幾只穿山甲立刻尋著他的方向一個跟著一個爬過去。
宮二音聲一轉,出求助的信號,十幾只穿山甲立刻如箭般沖進地下,飛快的掘起土來,那些泥土石塊對它們來說就如家常便飯一樣,瞬間瓦解,真不知道它們的爪子是什麼做的,在一旁看著只覺得岩石在爪子面前就如泥土一樣輕松的抓開。
大家都看的呆掉了,他們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若雪朝南宮玨笑了笑,「這下你不用擔心進度問題了,有穿山甲的幫忙,我想差不多一個月就能全部完成了。」
「是我們怎麼喂養這下小東西啊?」雄泰也新奇的看著那些穿山甲,他也是頭一次見,真是張見識了,「待會它們挖累了,總要吃的吧。」
「這倒是,看它們這麼小的身體,又常常生活在山麓地帶,應該是食草動物吧?」朱勝猜測的說。
「我看它們吃石頭就行了。」雄泰調侃到。
南宮玨低頭看了看若雪,「雪兒應該是知道吧?」
這男人也太看得起她了吧?不過她是知道啦,「不知道。」
「恩?」南宮玨略有所思的看著她,「雲煥。」
「皇上有什麼吩咐?」
「拿一萬兩銀票過來。」南宮玨過來看到小女人眼楮一亮。雲煥立刻從懷里掏出一萬兩銀票遞過去。
「這下夠買你的金玉良言了?」南宮玨拿過銀票放到她手中。
「你是不是算錯了,應該是兩萬兩,上次我從沈傲天那里賺來的錢呢?」若雪不滿的看著他,手上還是先將眼前的一萬兩拿過來。
「呵呵~」南宮玨低沉的笑出來,旁邊的雲煥立刻又拿出兩張五千兩的銀票,若雪也不客氣立刻拿過來。
「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就告訴你們,穿山甲呢最喜歡吃的是白蟻。」若雪開心的看著手里的銀票,這些是她通過自己的智慧正當得來的。
白蟻?朱勝和雄泰都愣了一下,那個小東西竟然喜歡吃螞蟻。
「你們讓人去看看哪里以弄來些白蟻。」南宮玨雖然驚訝卻也知道她不會亂說。
「是。」朱勝和雄泰立刻下去找人幫忙。
「看來雪兒的私房錢還真不少了啊。」看著她拿著銀票眼楮彎彎的樣子,該死的他竟然想多拿些銀票過來放到她手中。
「你知道是我的私房錢就好,我跟你說,女人就應該有自己的私房錢,如果哪日你們男人不要我們了,我們還不至于流落街頭餓死。」
「這是什麼歪道理?」南宮玨無奈的在她腰間捏了一下,這女人真是,有時性子淡然安靜,有時又有這麼古怪的一面,真拿她沒辦法。
「才不是歪道理,是真理。」若雪倔強的強調,「我這是集合了廣大人民群眾的經驗總結的。」
竟然還和他在這掰起來了,他是不是對對她太好了,完全沒有威信了?南宮玨眯起眼楮,「雪兒的真理在我這行不通。」兩人此刻面對面緊緊靠著,「因為我每天都想要你。」南宮玨總能淡定的瓦解若雪的神經。
若雪臉一下子燒了起來,這個男人哪來那麼多曖昧肉麻的話?她說的不要她了,是遺棄她的意思,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太惡了,聲音還那麼的攝人心魄邪魅的不得了,「就算你這麼說了,這錢也是我的。」若雪故意听不懂他的話,又惹的南宮玨一陣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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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最近迷上玩ipad,果斷的放棄了家里的電視,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