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依舊沒見老王三人回來,台長皺了皺眉,忽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看著對著廁所的攝像頭依然沒有動靜,回身看著控制監控器的年輕人問道「怎麼還沒出來?里面怎麼了?」
「廁所里的沒有攝像頭,看不到里面發生的情況。」年輕人無奈的說到。
這麼長時間還沒出來,台長覺得多半是出事了,隨即回身對著幾個正在女人身上賣力動作的男人說道「你們幾個天天干還沒干夠啊,趕緊起來下去看看,老黃八成是出事了。」說著便走上前去踢了一個正在賣力勞作的男人一腳。
幾個男人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提著褲子向外走去。
台長又轉向坐在廣播台的女人,這個豐滿尤物此刻也看著監視器的屏幕,見李笑進入廁所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美目之中露出了些許希望之色,美女注意到台長yin邪的目光眼中露出冷冽的殺氣,恨不得用手里的刀子把眼前這個畜生捅死。
看著美女殺意的眼神,台長滿不在乎的冷笑道「被抱希望了,這麼多人你覺得你的這個英雄能救得了你嗎?你還是乖乖地跟了我,我保證你吃香喝辣。」說著一雙腫眼泡還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女人身上的要害部位,眼楮如同餓狼一般露出一股yin邪之色。
「你做夢,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踫我一根手指頭的。」女人眼中露出一股決然之色,看得出來這是個倔強的女人,她說的出來就做得出來。
听到女人的話台長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臉色一變狠狠的說道「哈哈,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你都好幾天都沒吃飯了,你現在連刀都拿不動了吧,還是乖乖地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虧待你。」說著伸手模了模月復部眼中露出怨毒之色,從紐扣的縫隙中可以看到台長的肚子上纏著一圈繃帶,還隱約滲出一絲血跡。
看來台長的話擊中了女人的軟肋,災難爆發後幸存者們跑到了監控大廳,由于廣播電台經常要通宵加班工作趕節目所以備有許多方便面,開始的一個月還可以大家都靠著方便面度日等待著政府的救援,可是一個月後再怎麼省吃儉用方便面也沒了,人們也組織過幾次出去尋找食物的小隊,可後來都變成了在樓下游蕩的活尸。
只有一次叫老黃的保安隊長帶著幾個人成功的弄到了食物,這讓老黃的地位頓時暴漲,儼然成了眾人的保護神,可是就在眾人想要吃飯的時候,老黃和台長忽然宣布女人們只有陪他們睡覺才能獲得食物,女人們自然不願意寧可餓著也不願出賣自己的貞潔,老黃和台長也不介意並沒有用強,但餓了幾天之後原來還很好說話的男人忽然摘掉虛偽的面具,開始用強女人沒本就沒有力氣在餓了幾天自然無法反抗。
原來老黃和台長早有圖謀,平時台長就風評極差經常傳出猥褻女下屬的事,而老黃則是老光棍一個看著單位里的女人眼熱但卻只能看不能模有需要就去招小姐,如今台長給老黃出了這個招之後,兩人一拍即合想要把這里的女人一網打盡。
只有她,電台的美女主持人蘇璇,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預感,暗地里準備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以備不測,結果真的派上了用場,其實這位風評極差的台長早就就想將蘇璇佔為己有,可是蘇璇一直沒有就範,這次終于讓台長找到機會了。
但就在台長想要將這個美女撲倒在地的時候,蘇璇拔出水果刀在台長的肚子上刺了一下,多年應酬而鼓起的啤酒肚救了台長一命,補償的水果刀只是刺破了皮膚以及脂肪並沒有傷及內髒,但一直養尊處優的台長也受不了這種痛苦,為自己的付出了代價,而其他對這個美女垂涎已久的人們也收斂了不少,玫瑰雖然漂亮但並不是誰都受得了那毒刺的。
蘇璇之後便一直在用廣播發布信息,希望有人听到求救信息可以講自己就出這個魔窟,而如今已經也聞訊來了好幾撥人,卻都被老黃等人給拿下了,那個老黃听說以前還是什麼武術學校的教練因為得罪人被開除,才來當一個保安勉強度日,因為身手了得好幾個年輕人都不是其對手被台長看中升做了保安隊長,這也是他為何帶著食物回來後還與台長合伙的原因。
而如今這個年輕人進入廁所後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讓蘇璇看到了一股希望,說不定這個年輕人可以救自己擺月兌魔掌,想到這看向屏幕的眼中再次露出了希冀的神色。
台長看到了蘇璇眼中的希冀,冷笑道「哼,別幻想了。這麼多人,就算那小子是特種兵也不好使,沒人會來救你的。蘇璇,等你落在我手上,我會好好疼你的。」模了模肚子上的傷口,在疼字上咬的特別重。
「你是在說我麼?」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稍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一股特殊的磁性,讓人听著莫名舒服,但語氣中透出的詢問語氣卻讓人覺得更像是嘲諷。
台長听到這聲陌生的詢問驚恐的轉頭看向窗戶的方向,一個身著迷彩軍裝的年輕人一只手握著沖鋒槍扛在肩膀上隨意的站在站在窗邊,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把手槍指著一個在他身旁的男人。
「你是誰?」看著眼前年輕人的裝束,台長立即把眼前這個年輕人與監視器里的那個年輕人聯系到了一起,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是,台長?」年輕人這是才轉過頭看向台長,剛與這年輕人一對視台長便感覺自己被一只野獸盯上的感覺,那雙眼楮中並沒有任何的殺氣,反而是異常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渾身發寒。
不知是被李笑的眼神給嚇到了還是對于李笑突然出現沒有反應過來,台長還是沒有回答李笑的問題,而是咽了口唾沫,問道「老黃呢?」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發干了。
李笑努了努嘴示意台長回頭看身後的屏幕,又看了看大廳內的混亂場面,似乎是受不了這里異常惡心的味道皺了皺眉,又看向這個踫巧發現自己的家伙問道,「你們在這里開混亂派對嗎?」
被槍指著的男人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經意散發出的氣勢已經讓他兩腿打摻了,再看著自己腦門上黑洞洞的槍口一看就是真家伙,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只是看著腦門上的槍口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台長回頭正好看到幾個男人將老黃三人從廁所里抬出來,攝像頭的像素還真高,通過屏幕清晰地看到老黃三人身上的傷勢,三人都已經昏迷,兩個年輕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鼻青臉腫估計連這兩人的親媽來都認不出來了,還有一個人一只手成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被外力強行掰折,三人之中要數老黃受傷最輕,老黃被一擊摔暈所以沒怎麼受到虐待。
看著鏡頭里老黃三人的慘狀,台長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老黃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幾乎可以和退役特種兵打平手了,而這三人的傷勢明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造成的,立刻他就意識到這次是踢到鐵板了。要知道能把人打成這樣還一點聲音都傳不出來的人,絕對不是善茬子,就算特種部隊的人很難做到吧。
腦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後,台長艱難的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艱難道「你究竟想怎麼樣?」語氣中透出示弱的語氣,顯然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怎麼樣?這是我應該問你的吧,我來救你們,你們卻這麼歡迎你們的救命恩人?」看著台長露出示弱的語氣,李笑並沒有半分領情,而是毫不留情的質問著。
其實他早就從那兩個膽小的家伙口中得知了他們做的一切,本來就想問問他們為什麼要襲擊自己,沒想到還沒等打了幾下這兩個家伙竟然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台長干的惡行全都說了出來。
听完後的李笑更加憤怒了,人怎麼能這樣畜生,作為一個五好青年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yin棍,不過之後他把這兩個家伙又狠揍了一頓。然後順著窗戶爬上了廣播室的窗戶跳窗而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剛才台長轉身後見到的一幕了。
「兄弟,使我們接待不周,我在這里先給你賠禮道歉了,我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你先把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說著臉上立刻堆出笑容向李笑的方向走去和氣的解釋道,但卻不露聲色的給被李笑指著的男人遞眼色,一閃而過的狠色讓男人瞬間會意,動作輕微地點了點頭。
「別听他的,他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你千萬別信他的鬼話。」這時蘇璇的聲音響起,看著李笑焦急的叫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救星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自己不一定能不能等到了。
听到蘇璇的話台長立即知道不好,大喊道「動手!」李笑身後的男人立刻做出奪槍的動作。
可就在動字剛喊出還沒等說出手字,就听 的一聲槍響那人的腦袋瞬間如同西瓜一般被打碎,由于距離太近破碎的頭骨腦漿崩的到處都是。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整個大廳的人都給驚呆了,用了三秒的時間眾人才確認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頓時尖叫聲響成一片,眾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努力跑離這個抬手就殺人的年輕人,生怕下一個腦袋開花的變成自己。
這時抬著老黃三人的眾人听到槍聲也推門進了大廳,眼前便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大廳內的眾人都驚恐的所在大廳一端,驚恐的看著對面。而大廳的另一端只有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用手槍指著台長的腦門,身後躺著一具尸體,尸體的腦袋不知所蹤只有一片紅白相間的碎肉散落一地,仿佛在潔白的地上開出一朵妖艷而罪惡的紅玫瑰。
ps︰怎麼總有違禁字,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