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修真 第十章 遭遇

作者 ︰ 榕樹葉

轉眼已入秋。秋初還有幾分夏日的余味。

在以暴制暴之後,預想中史強的反報復姍姍來遲。王動小米和白翔宇斗著地主,關小仙琢磨不出史強的門道。莫非這小子是要報警?當日手尾做得倒還干淨,沒有留下什麼痕跡,輕易牽扯不到身上。他們豈知道老鼠強欺軟怕硬慣了,從沒受過大挫折,那一夜被剝光了扔在垃圾堆了,現在猶是驚魂未定,心神不寧。不敢找人報復,也不敢報警。找人報復,只怕王動這幾號硬茬子下次下手更狠;家族里不只他這一脈,其他幾個叔伯和兄弟也盯著產業,因此也不敢聲張,怕報警把案子前後翻出來,不利于他的內部競爭。

在全班第一次聚餐活動上,除了和美眉斜科打諢外,也無其他趣事。班級正式班委任命大戰所掀起的波瀾,幾位班長、副班長、書記候選人之間的大戰,各個小團體暗波洶涌,也挑不起他的興致。大學的班干部需要競爭上位,戰況非常激烈,甚至互相毀謗傾軋也在所難免。班集體分為各派系,初期由輔導員根據學生們的自行推薦臨時投票委任的班干部漸漸不能服眾,經過幾個月的沉澱,各人的能力、才干都已浮現水面。

新一輪的班委之戰主要圍繞在宋思歸和新起之秀間的班長之戰間展開,趙雪倒是把支書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沒人動得了她的位置;這一戰關系到未來本班各種權力圈子劃分,影響到各人未來的前途——但在王動看來,無非是最近國家獎學金和各種獎學金、助學金就要劃撥,搶到了能進益數千。

王動最近錢囊匱乏了下來,能有一筆小橫財也好;但三八宿舍除了關小仙,基本都在及格線徘徊,什麼獎學金之爭就免了,助學金怕都拿不到,打腫臉也充不了胖子。

體育委員是本班班委里最沒懸念的位子,基本全班都同意由關小仙擔任,不過被關小仙一口拒絕。三八宿舍幾號男士在身材相貌方面壟斷前四,但對班務的興趣基本為零,大大折損了本班干部集體的形象,和別班相比起來總是相拙。這一點很令葉雪頭疼,從形象上來說,班級里這幾個三八就算在系里也是比較招搖的門面,奈何一心歸野無意朝堂。白翔宇早已把她的底模清楚︰「jz富商的之女,長的勉強及格,但自視太高,太要強,惹不起。」白翔宇模底的本事一向很令王動佩服,不知道是不是學校檔案室老頭的私生子。

王動正逗自定的班花曲曉喝了半杯酒。忽然听那邊一陣喧鬧,原來小米不禁人激,和宋思歸斗起酒來。宋思歸黑黑矮矮胖胖,酒量極是不錯,兩人你來我望,互相嗆聲,一杯杯喝的跟開水一樣。男生們哪有不起哄的,也有幾個主流範的女生湊熱鬧,不斷言語刺激。喝到後來,宋思歸搖搖手,說︰「喝還能喝,但肚子受不了。先去解決再說。」說是要去撒尿,但看他喉頭的動靜,想來是要吐的。

小米倒也干脆,宋思歸一進廁所,他便一頭栽倒在酒桌上。王動眉頭一皺︰「這熊孩子得有一百四十來斤,看來要我和小仙抬著回去了。」白翔宇機靈的很,說是什麼表妹有事找他,早已撤了。不知道是不是看出這醉鬼要倒,找借口逃逸。

宋思歸從衛生間出來,步履輕快,滿面春風,見小米趴在桌上,拍著他的背,笑著說︰「哎呀,怎麼趴了。起來,我還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他倒是聰明,去廁所里吐了一陣,當然沒事了。

王動和關小仙對了一眼,站起來,說︰「先撤了。」曲曉唐菲菲自身條件略好些,又是外貌協會的,在班級里原本就只對他們幾個三八有點意思,見他們走了,也覺得沒趣,也起來說︰「一起走吧。」

王動和關小仙一人搭著小米一個臂膀,曲曉唐菲菲照應著走了出去。出門右拐沒幾步路,剛經過一家便利店,小米騰得一下站起來,毫無醉意。

曲曉驚奇道︰「你裝的呀!」小米笑道︰「嘿嘿,我又不是牛,能他們叫我喝多少就喝多少嗎。」曲曉她們哼哼著笑,不知是何意思。

小米又說︰「小白叫我們幾遍了,走吧!」回頭望兩個女生,「一起出去玩。」這一句明顯是順口搭的。她們也看得出毫無邀請誠意,說︰「晚了,該回去休息,小心宿舍們關了。」就先走了。

小米笑嘻嘻對他們說︰「小白這次把她表妹哄出來了,真夠意思。」王動白白眼︰「老白表妹怎麼了?」小米斥道︰「你知道他表妹是誰?崔玉真!」

沒想到連一向木訥不近的關小仙都知道了崔玉真的大名,說︰「就是那個和咱們同一屆的崔玉真?據說到了學校就引起轟動,以前幾個校花都不好意思被稱為校花了。」

小米yin笑道︰「是啊,今年新生中人才輩出,听說除了崔玉真是絕色,還有好兩三個美女,都比上面幾屆的校花都漂亮多了。」說著說著,更是yin光滿面︰「據說幾個美女都在同一個專業,跟咱們三0八被公認為帥哥公寓一樣,她們也被稱為校花公寓。」三八宿舍何時被公認為帥哥公寓了,小米自戀程度和厚臉皮當真一點也不遜色于王動。

「真的麼?」王動嘀咕著,這麼多美女,還是同一屆的,怎麼還沒見過一個。他還是年輕識淺,不知道新來的漂亮學妹一般都被上屆的學長們盯上,先過眼一遍再說,

關小仙卻不執著于這個話題,看看天邊︰「這天氣,待會兒要下場大雨啊。」

王動朝天上一看,明月當空,萬里無雲,哪里有下雨的樣子。

廳堂宏亮、一樓上幾個霓虹閃爍那棟樓,led書寫著台球館的名字,小字書寫經營業務明細,遠遠便見著白翔宇正俯在球桌上開球。對桌一個白衣女孩衣著清涼,柱杖微笑,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這女孩無論身高、樣貌、身材都屬上佳,一對玉峰腫脹,向兩側擴張,似乎薄薄的汗衫已無法阻止它們向外擴張的步伐。

王動心中一動。自從那次遭遇東方老頭之後,他夜夜夢到那塊青石——或者是青玉碑,多夢,睡眠質量卻是極好,日里不會因夜夢而顯疲倦之態,只是越來越控制不住**,他那個東西似乎也有更變蠢大的跡象。他見那女生相貌姿態誘人,已不自覺挺了起來——在以前絕不會這麼不濟。

待他們走近球館,才發現門外陰影里坐著另一個女生。她嫻靜地坐著,望著遠處深巷,似乎在想些什麼。僅這驚鴻一瞥,已把人魂兒攝了去,身子酥了半邊,把廳里那白衣女孩忘的一干二淨。她就是崔玉真?真是勾魂攝人,漂亮到了極點。

小米興致沖沖地走上去搭訕道︰「hi,你好。」女生回頭看見他們,只客氣地笑了一笑,便又看向深巷遠處,那意思是不想搭理你們。小米討了一個沒趣,余下的說辭都堵在嘴邊,不尷不尬地進了球室。

白翔宇見著他們,胡亂打了一桿,就迎上來,向那白衣女生介紹眾三八。又向三八們說︰「這位是楊婷,是二年級新聞系的才女,外面那位是付柏寧,跟咱們同一屆。」楊婷倒是熱情得多,向幾人打招呼。楊婷又打幾桿,都進不了,全然不是白翔宇的對手。索性把桿交給小米,自退開一步,和王動並列,頗有幾分挑逗的神色,說道︰「小帥哥,今年剛來學校的?」

王動的心思已被她那一對招人的玉峰勾搭去,恨不得摁在床上狠狠蹂-躪一番。嘴里也調-戲她道︰「是呀,小美女。」

楊婷已注意到王動的目光落點,卻毫不介意。她向來放得開,習慣了男生對她的欲念,如果男人沒有對她這樣,反而會讓她奇怪。何況這男生長相身材俱不錯,身上更有一股奇特的吸引女人的味道,如果談得投機,說不定……

她輕嗔薄怒,道︰「我可是你學姐!哼,要講禮貌。」

他正要往下引話,忽然眼角余光一閃,牆角那一台桌子上,兩個二十一二的男人正佯裝擊球,眼光時不時瞟向王動等人。他進來時就觀察過球室的布局與人眾,這時發現少了一人,心下計較︰「那台桌子上本來有三個人,還有一個非主流穿鼻孔的在看球,怎麼才我們一進來,他就不見了。這兩個人看我們的眼神也不對,難道……」回頭往關小仙望去,他也正盯著他點了點頭,顯然也留心到了這幾個人的異樣。

他無暇和楊婷玩笑,附耳在她耳邊說︰「你和外面那女的先打車回去,打電話讓那個崔…崔什麼的也不必過來。」楊婷正笑著推開他,道他是找借口故作親密,卻見他臉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又見白翔宇朝她眨眨眼,點點頭,心知有事。她不願招惹麻煩,站起身,笑道︰「這麼晚了,才不陪你們瞎混。」王動送到外邊,她和付柏寧說了幾句,付柏寧清寒如水的眼神在他面皮上掠過;兩女目目相覷,就與他們告別離開,打車離去。

王動又看了一會兒台球,小米的桿子很準,卻不穩;白翔宇的球技爐火純青,不但準而且回球熟手,三兩下把小米打成稀巴爛,原來和楊婷打時還是放了水的。小米灰頭土臉,卻是屢敗屢戰勇氣可嘉,嚷嚷著要開局。王動笑道︰「別玩了,肚子餓,我請你們吃牛排。」

「你們先去,我和小白再打完這一局就過來。」小米把桿一點,輕輕開了個角。忽然醒悟過來,「王動這熊孩子不是一直乞丐命,說吃牛排就那麼幾塊吃不飽麼。每次他請客都是不是自足餐就是火鍋,我去,今天狗兒不吃s,怎麼改性子了。」抬頭望見三個人都盯著自己,大覺奇怪。朝左右望了一圈,略略猜出境況,說︰「走走,難得門神請客。」

幾人才出門幾步,球室里跟出來了幾人,路口處、對面三角街頂點的水果攤、馬路上,三三兩兩,一共有二十來個青年小伙目露凶光,似有意似無意地形成包圍圈。小米往後望了一眼,說道︰「吆喝,黃毛也來了,這麼多人傾巢而動!」

王動緊走幾步,轉進民居小巷。這些民居都是東南朝向,幾排幾列縱橫錯落,間距只有幾米,明月斜掛,巷子里十分黑暗,又四通八達,利于逃月兌。但要是被圍攏了,在這種沒人的地方,就是往死里打的節奏。王動剛到那房舍陰影里,就輕聲喝一句︰「跑!」撒腳丫子就跑。

王動只恨少長了兩條腿,在奔出幾十米,就將從黑暗的小道繞過屋角時,他忽然見到面前拐角閃過一片亮光,斬向他的大腿。竟然還有埋伏!在這間不容發之際,他自然而然生出反應,伸手一探,恰如其分地捏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折,折斷手腕,順手奪過對方手上的短刀,左手一拳打在對方臉上。他這幾個動作幾乎同時完成!他已來不及詳細考究自己的反應為什麼變得這麼靈敏、指力那麼強勁,踏過屋角,順著走道,朝燈光璀璨的大馬路飛奔而去。背後同時響起淒厲的哀嚎聲和憤怒的吼叫,黃毛怒吼著沖過來。

tmd,怎麼就這麼衰,sz市上千萬人口,出來泡個妞也會遭遇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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