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天下,妖孽請矜持 103小妖女,過來給本教主搓背

作者 ︰ 秦宋

——第二次,夜北面無表情的跟流月說,「流月姑娘,我家教主有請!」有了第一次「吃虧」的經驗教訓,這一次,流月存了幾分謹慎,便提前問了一下,「你家教主請我過去做什麼?」

夜北回答︰「吃飯!」

流月想了想,夜北不是他家教主那種不|要|臉的人,想來也是不會糊弄她的,于是,流月去了。遴璩暱zahi

如夜北所言,屋子中央擺著一張大桌子,大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菜色,容傾依然笑的很愉悅,黏黏膩膩的和流月吃了飯之後,打橫將流月抱起來。

山洞o(╯□╰)o,山洞里、有一方溫泉o(╯□╰)o,容傾笑的越發很愉悅的指示她,「小妖女,過來給本教主搓背!」

于是,流月第二次將容傾的背搓出了血!

——第三次,南面無表情的跟流月說,「流月姑娘,我家教主有請!」有了前兩次「上當受騙」的不堪過程之後,流月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奈何,終歸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這一次,容傾一如既往的笑的很愉悅,並且第三次將流月扛進了那個山洞里,山洞里,還是那一方溫泉,容傾笑的前無僅有的妖嬈、愉悅,「小妖女,過來給本教主搓背!」

于是,流月第三次將容傾的背搓出了血!

場景轉回——

空氣里,隱隱交|雜著一股桃花幽冷的清香和另外一股很是熟悉卻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香味兒的異香,只是,妖嬈而濃烈有些刺鼻,屋外、陰仄仄的山風獵獵盤旋在半空,徒增一分詭譎妖異的感覺。

如玉保持著驚恐愕然的表情,唇角哆嗦了好幾哆嗦,「就、就只、只有……三天了?」

景西不說話,只是徑自點了點頭,他滿臉表情復雜的看著如玉,清冷無波的眼角尾端、終是閃逝過一抹同情和可憐,他的視線,是停滯在如玉的額頭上的。hi

如果景西的視線能夠像x光那樣具有穿透力,那麼,此時此了、他肯定是直視著如玉的腦子的!流月如是想。

小爪子搭在下巴上摩挲了許久,流月方才掀起眼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面色微微慍黑的景西,她尋思著、八|九不離十大概是容傾那不|要|臉的妖孽又想找個免費的搓澡工了!

「你家教主現在在做什麼呢?」流月問。

景西回神兒,道︰「教主正在庭落閣和一位故人下棋!」景西刻意加重了「故人」這兩個字眼的讀音。

「和一位故人下棋?」流月皺眉,難不成、那不|要|臉的妖孽還想讓她給他們兩個人搓背不成?!流月也刻意加重了「故人」這兩個字眼的讀音。

唇角抽搐,景西面無表情的表情終是松動了半分,點頭,「教主還說,流月姑娘一定會對他的那位故人非常感興趣!」

于是,流月去了。庭落閣。

天嫠王朝每到了陰歷正月底的時候,天氣都異常的寒冷。緊了緊狐裘披風的衣領,流月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過齊腳踝深的積雪,忍不住呵了一口涼氣,道︰「景西,我說你家教主腦子有病吧?這麼冷的天,他跑去庭落閣那種四面透風的地方下棋?」

景西斜著眼角瞥了流月一眼,「我家教主身中血毒,體質異于常人,感覺不到寒冷!」

腳下一滑,差點兒整個人跌進雪地里去,流月怒,「你家教主就是腦子有問題!」

記得她第二次被「騙」去給容傾搓背時,流月就問過︰「妖孽你為什麼不讓人把雪給掃掉呢,剛才我過來的路上,差點兒滑倒!」

「是麼?」淡淡的反問,音色里噙著一抹極其清淺卻玩味兒的笑意,眼簾微抬,容傾抬手揉了揉流月的發頂,姿態優雅而慵懶。hi

縴長白希的手指溫柔的斜插|進流月的長發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梳理著,那樣慢條斯理、不疾不徐的動作,就像在撫|模一只豢養的小chong物似的,氣氛很好的沉默了半盞茶的時間,容傾方才笑米米的對流月說道︰「因為我喜歡看你滑倒的樣子!」

流月一囧,唇角劇烈抽搐了幾抽,「……-_-|||」不愧是這普天之下心腸最為陰狠冷戾、心思最為叫人難以猜測的變|態!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容傾向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便腳下血流成河、即便周圍哀鴻遍野,依然淺笑依然、清冷溫潤。

◎◎◎◎◎

寥寥無幾人的半山腰上空曠詭譎異常。

山中妖風獵獵呼嘯,拂動衣袂飄飛、長發盤旋,寒風掠過,地上表層疏松的雪花被吹卷至半空,眼前瞬間迷蒙。于是,入目之處、皆是一片皚皚白雪覆蓋的涼薄底色。連綿不斷的橫向山脈,色調單一清冷,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震撼之美。

四角飛檐斗拱的庭落閣里,有一張白玉大理石的桌子,桌子上擺著兩個火勢旺盛的暖爐,暖爐之後,容傾和鐘離魅正在下棋。

白子黑棋,鐘離魅執黑子、容傾執白子,雙方各佔半邊天下。流月慢騰騰的走進庭落閣時,正好輪到容傾落子。

景西垂著眉眼上前一步,頷首道︰「教主,流月姑娘帶過來了!」

聞聲,容傾緩緩抬起半分眼皮、若似慵懶隨意的瞥了流月一眼,聲線微涼,沒有半分情緒波動的招呼了一聲,「小妖女,過來!」

流月眯了眯眼,越發的感覺、容傾這混蛋指使命令她的姿態越來越自然而從容不迫了!

若是平日里那個囂張恣睢的流月,肯定二話不說、直接上去一腳踹翻了兩人的棋局。可是如今,她在別人的屋檐下,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她不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捏緊拳頭硬生生的忍下來。

「妖孽你又皮癢了?」身形瀟灑,流月幾步走過去,嘲諷了一句,便探著身|子去看白子黑棋的棋盤天下。

流月不懂棋,也看不懂棋局,只是當下這白子黑棋的布局有些搞笑。

「狗咬狗?」伸手從容傾面前的棋筒里撿起一枚白子放在手心里把玩,流月斜著眼角幽幽看了容傾和鐘離魅一眼,忍不住捂著唇角笑,語氣玩味,「一只白狗和一只黑狗,同是這世間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妖孽,心腸歹毒狠戾的程度也不相上下,你們倆個倒是般配!」

調笑的話音落下,流月隨手將手里的白子往棋盤上一扔。棋子在棋盤上磕磕絆絆的滾了半圈後,落穩。

容傾眯了眯細長的桃花眼,眸色意味不明的看著那枚被流月隨手丟棄在棋盤上的白子,倏爾,唇邊揚起一抹妖嬈妖異的笑弧,他抬頭看著鐘離魅,笑道︰「太子殿下承讓了,本座已經贏了!」

「小月兒,竟然這樣的偏心麼?」鐘離魅亦微微眯起了他那雙狹長的似狐狸似的桃花眼,眉角上揚、于上眼線形成一抹極美的弧度,他側著臉、滿臉委屈而不甘心的看著流月,控訴道。

流月囧了一囧,「我怎麼偏心了?」

鐘離魅指了指形勢已然變天的棋局,意味不明的道︰「小月兒不是說自己不會下棋麼……本殿下和容傾教主對弈了半個時辰都無果的棋局,可是小月兒彈指一揮,就讓整個白子黑棋的天下瞬間顛覆。如此,小月兒可是那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嗯?」

最後拖長了尾音的那個「嗯」字,叫流月後背脊梁骨上驀地陰森森的一涼,就好像,有一只毛茸茸的蠍子在她心尖尖上爬,爬的那叫一個優雅而從容不迫。

流月下意識的避開鐘離魅的眼楮,冷哼一聲,「西|岐太子殿下這話的意思是……我是豬?」

恰好如玉趕過來給流月送熱手爐,听見鐘離魅的話之後,如玉眼含熱淚、用力的點了點頭——她家三小姐不但是豬,還是一只吃肉的豬,狼心狗肺的豬!

至此,向來都是面無表情的景西、終于忍不住唇角劇烈的抽了抽,「三只變|態一台戲……再加上一個傻子又是一台戲!」

于是,第二天,景西就被調去了左堂。

眾所周知,落冥教的左堂是天嫠王朝最神通廣大的情報機構,又眾所周知,左堂那些人的心理層面都非常陰暗扭曲,因為職責的特殊,平日里那些人都是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且,還要經常夜半潛入某些「秘密組織」。

不管是上天入地,還是上刀山下油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左堂去不了的地方。所以說,左堂是一個神秘、強悍的存在。

而天嫠王朝某些神秘組織的代表性組織,便以春風得意樓和踏雪飛花樓為首,這兩處地方,名義上,一個是男|風|龍|陽盛行的地方,一個是女|色|犬|馬的地方,但是其幕後的那個操縱者,就連手段神通廣大的左堂都沒有調查出來。

景西被調去左堂……美名其曰,是讓他去左堂體驗一下生活,實際上,就是變|相的「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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