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天下,妖孽請矜持 109嚶嚶嚶,差點兒就被捉去了

作者 ︰ 秦宋

如玉般精致縴長的手指撫上流月的耳垂,意味不明的揉|捏著,那美到奪魂攝魄的妖孽忽而意味不明的淺笑無聲,「小妖女的見識,出乎本教主的意料呢!」

流月輕靠在容傾懷里的脊梁骨瞬間僵硬,「你丫的不|要|臉程度,也出乎流月的意料!」

容傾唇邊的邪笑陡然加深,手指從流月的耳垂上離開、卻以一種如蛇蠍般艷絕狠戾的姿態、緩緩游移到了懷里小人兒的鎖|骨處。瞙蟪璩zahi

「本教主還有更不要臉,小妖女要不要見識一下呢?嗯?」尾音拖長,帶了幾分刻意的挑|逗,容傾忽地傾身|上前,下巴輕輕埋于流月的肩窩,薄唇貼住她的耳垂,似吻非吻,噙笑的嗓音低沉蠱huo,xing感的聲音滑過耳際,姿態誘|惑,帶了一種說不出的奪魂攝魄。

流月正腦子發熱短路之際,不經意的一抬眼間,就見如玉那腦殘的丫頭正拔動著兩條小短粗腿奮力往山上跑,一邊狂奔、一邊痛心疾首的嚎,「小姐,你丫真是太狼心狗肺了、太不要臉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小姐,留我自己一個人面對那凶殘至極的血腥場面,你卻轉身就閃人了!」

「嚶嚶嚶,要不是我反應快,差點兒就被五皇子殿下給捉去了!」

「-_-|||……」額上三根粗|重的黑線滑下、額角青筋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歡快的跳動起來,流月唇角劇烈抽搐了幾抽,「……宗政暝那個不|要|臉的小狐狸精怎麼就沒捉了你去、剁碎了做成肉包子餡兒喂狗!」

眼前忽地一花,如金剛經梵文一般閃著金光的一句話兜頭撞下,至理真言——遇上不要臉的、就要比他更加的不要臉!

于是,流月僵硬的脊梁骨兒緩緩放松了下來,側臉、斜著眼角淡淡的瞥了容傾一眼,道︰「我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見識,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是麼?」整好以暇的看著流月,眼底浸染促狹和戲謔之意,容傾狹長的桃花眼泛著緋色溫潤的水光,笑道︰「小妖女還有什麼見識是本教主不知道的呢?」

流月哼了一聲,又吸了吸鼻子,然後仰頭看著容傾、神色認真的道︰「妖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眉梢微揚,不置可否。hi

流月清了清嗓子之後,音色平靜的道︰「古時候,有一個叫‘豬兒’的孩子,出生于契丹部落,非常的聰慧狡黠,然後呢,這個孩子十幾歲的時候去侍奉當時最受chong的大臣安祿山,安祿山持刀‘盡去其勢’,血流了好幾升,這個孩子差點兒因此而死掉,安祿山便用草木燃燒之後的灰灑在他的傷口上,沒過幾天,這個孩子就醒了過來。因為這個叫‘豬兒’的孩子是閹|人的緣由,所以安祿山非常的chong信于他。」

「所以,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一個非常深刻的道理——」話落至此稍稍頓住,流月揚了揚眼角,幽幽道︰「千萬不可以小看了太監這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生物,雖然他們的裝備不齊全,但是輕裝簡陣的戰斗力絕對不是平常人可以相比擬的!」

恰好如玉打從山腳下跑到半山腰上來,听見流月的話後、臉上表情頓時就扭曲了起來。

三個人的戲,很安靜,耳邊之余山風獵獵呼嘯的聲音。

「小妖女?」極其清淺的低喚在流月耳邊響起,容傾忽然的就笑了起來,笑容放肆,透著一股妖涼,讓人不寒而栗。指月復微涼,他縴長的沒有半分骨節的手指意味不明的輕觸著流月的喉嚨,姿容端麗到了極致、亦艷絕人寰到了極致。

似乎只是在剎那間,便通透明艷了整片蒼茫的晨曦之色。

「小、小姐……?」如玉惶惶然從目瞪口呆中回過神兒來,卻又瞬間、表情悲戚的苦大仇深的樣子,「太子殿下說,若是小姐肯乖乖的跟他回去、向皇上認個錯,那麼,或許大少爺和三夫人他們就不會有事兒,若是小姐冥頑不靈執意要和天嫠作對、頂著亂臣賊子的罪名,大少爺他們指定活不過明天午時!」

「或許?」清冷的沒有半分溫度的聲線、慵懶而涼薄入骨,眉眼微抬、薄唇勾一勾,便是誘|惑傾天泄地,不等流月答話,容傾已然不疾不徐的戳中要害,緋色薄唇泛著如水般清澈的薄光,唇邊那抹哂然冷笑的弧度里,浸染妖嬈的陰鷙和斜獰。

他側臉看著表情陰沉的流月,放浪形骸的笑道︰「小妖女,不如你討好本教主如何?若是你將本教主討好的開心了,或許,本教主會為了你屠盡這天下人的威|脅!」

「或許」兩字,容傾的淺笑嫣然間、刻意加重了語氣。

流月皺眉,半邊鳳眸稍稍眯起,學著容傾慣有的妖嬈陰戾姿態,冷哼一聲,「妖孽,你丫皮癢了?我給你撓一撓?」

其實,她想說的是——「要不要我給你撕了一層皮去?」但是出于人身安全的考慮,流月終還是作罷了!

于是,就見容傾那不要臉的笑的異常愉悅的點了點頭,「盛情難卻!」

——臥槽你二大爺的盛情難卻啊!!!

◎◎◎◎◎◎

一場血色,夜北、景西、南以三敵百,未見絲毫吃力,直到宗政家的幾只小狐狸準備出手時,容傾面色忽而陰戾了幾分,細長桃花眼微微眯起,危險肆虐。

仿佛就是一眨眼間的功夫,容傾的身形便由半山腰到了山腳下,白色攏袖揚風一揮,無數緋色的桃花瓣如疾風驟雨似的直襲宗政離和宗政暝而去。

鼻息里、盡數被滿天鋪地的夭夭桃花冷香彌漫,流月用力吸了吸鼻子,縮在容傾的懷里、仰著小臉問道︰「妖孽,你是變魔術起家的嗎?」

那麼多的桃花,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啊?!

容傾默然不語,只是垂眉、淡淡的看了流月一眼,眸色涼薄、刻骨。

「……」流月突然覺得,其實自己的臉皮是可以比長城城牆還要厚上幾分的,于是,她再接再厲,又繼續道︰「妖孽,不如你也教教我這扔桃花**吧!」

——扔桃花**-_-|||!夜北、景西、南心照不宣的同時抽搐了唇角。

流月卻依然滿目期待的看著容傾,(☉o☉)嗯,「扔桃花**」果然是這世界上最瀟灑、最優雅、最氣質的絕世神功了,游戲專業術語,這就叫「群攻」,還是一項極具毀滅力、極其變|態、極其強悍的「群攻」,見血封喉、飛花傷人。

「那,小妖女打算用什麼作為代價來交換呢?」勾唇、莞爾,容傾復又淡淡的看了流月一眼,聲線微涼。

流月皺眉,「你想要什麼作為代價?」

容傾傾身|上前,噙著妖嬈邪笑、緋色薄唇附在流月耳邊低聲耳語了些什麼,听不清楚,只見流月的臉色倏爾陰冷無邊。

往後退開兩步,流月折身看了一眼、正面無陰郁冷清的看著她的宗政離,心頭一痛,那痛,綿延尖銳,如一根細長的銀針倏爾刺穿整個心髒,鮮血淋灕、暗不見天日,荒草彌漫。

「妖孽!」幾近咬牙切齒,流月恨恨的咬緊牙關,從唇縫兒里吐出兩個字音。垂在兩腿邊的手握緊、再握緊,忍、再忍,終于忍無可忍的時候,一拳揮了過去。

容傾也不躲,只是徑自抿唇微笑,眼見著那只小小的白白女敕女敕的拳頭離著自己面門緊差幾指之隔的時候,他慢條斯理的抬起手、然後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流月的小爪子,「小妖女,毛都要炸了!」

調笑的聲線波瀾不驚,他唇邊清淺艷絕的笑弧依然妖嬈,只是,那笑意卻始終不能到達眼底。

驚艷,絕美,妖嬈,內斂,優雅,含蓄,冷靜。這個人永遠都是一身捉模不定的姿態,為達目的可以千變萬幻、無所不能,他的心思太過詭異、太過莫測,饒是跟在他身邊十幾年的紅蓮、景西等人,也從來不敢妄加猜測,下一秒、他的心思會停留在哪個點上。

他向來只是听、而不答。他向來喜歡在貌似溫潤無害的抬眼蹙眉之間,給予對手最措不及防的致命一擊,談笑晏晏、風華絕代。

十分笑容,三分刻骨、七分殺機,完美的詮釋印證了那句話——「一個人,進行一場殺|戮,只用短短數秒。」

于眼前這個妖孽而言,一場大規模的屠|殺,只在漫不經心的抬眉之間。

縱然容傾願意為她傾覆整個天下,但是她百里流月自問命骨輕|薄,承受不住天下人的命運,最終,流月還是隨著宗政家的那幾只小狐狸離開了凌山,容傾也反常的沒有為難她。

直到宗政離一眾人的身影消失很久之後,夜北方才上前一步,垂眉請示道︰「教主,就這樣讓流月姑娘離開嗎?」

「離開?」緋色薄唇微動、精致眉梢微揚,容傾眯眼看著流月下山的方向、意味莫測的淺笑出聲,「小chong物養在身邊久了,總是要讓她出去放放風兒的!」

夜北&景西&南︰「……-_-|||」流月姑娘,你丫的還是不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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