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天下,妖孽請矜持 126嗷嗷嗷,是女鬼啊!

作者 ︰ 秦宋

「是麼?原來是會失望的麼?」淡淡的反問,緋色唇瓣輕捻著那幾個涼薄刻骨的字眼,仿若突然間懂得了什麼,只是剎那,一雙精致的鳳眸便笑眯成了兩條彎彎細細的線。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za

流月未再繼續接話,卻轉身、笑的意味莫測的問身後那三個人道︰「離公子、翼公子、麟公子,你們是來尋|歡|作|樂的呢,還是另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呢?」

宗政離兀自冷鷙著一張wan年冰山面癱臉,好像誰欠了他十萬兩銀子似的,反正就是不肯搭理流月;「國民公子」宗政翼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明媚而溫潤如玉,也不說話;只有宗政麟,面色略紅、略羞赧的看了流月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落寞的垂下了臉去。

流月了然的挑了挑眉角,再度勾唇莞爾,「來了這踏雪飛花樓,那本公子自然是來尋|歡|作|樂的了,只是,這里其他的姑娘並不怎麼討本公子的喜,不如今晚就由雲邊姑娘來和本公子探討一下這彈奏古琴的奧妙如何?」

「古琴麼?雲邊不才,但若是古琴的話,雲邊多少還是懂的一些的!」雲邊斂眉涼涼的笑了笑,縱然那笑容著實是妖異詭譎了一些、卻也沒有別的什麼瑕疵,于是,沖流月微微福了福身之後,雲邊就落落大方的應了下來,「承蒙百里公子厚愛,那麼,今晚就由雲邊來服侍百里公子吧!」

流月笑,側臉瞥了宗政離、宗政翼和宗政麟一眼,眼底清冷的眸色里、忽然閃過一抹戲弄的薄光,又道︰「既然如此,那麼便讓雲踏來服侍離公子,雲雪服侍翼公子,雲飛服侍麟公子,至于雲花麼,就服侍鐘離公子好了!」

如此一來,五大美人恰恰好。

聞言,雲邊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原本那張跟糊了厚厚一層面粉似的臉,就白的沒有半分血色,此時此刻,更是白的妖異驚心,眼渦空洞,眼妝妖冶精致的眼角深處、卻有一抹噙滿了蕭瑟殺|意的冷光迅速閃逝而過,而後,雲邊再度沖著流月涼涼一笑,貌似恭敬有禮的福了福身之後,道︰「百里公子有所不知,奴|家的四個妹妹們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所以,恐怕要讓四位公子失望了。」

話落,雲邊又沖宗政離、宗政翼、宗政麟以及鐘離魅等人點了點頭、表示歉意。

宗政離冷哼一聲,並不說話,宗政翼和宗政麟也沒有說話。

可是,流月卻決計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刻意挑起了火星子、那自然是不能讓其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消滅了的,于是,流月扭頭看向了滿身慵懶姿態、環抱著雙臂斜倚在門框邊、一直抿唇邪笑嫣然的鐘離魅,問道︰「難道鐘離公子也不想見識一下那傳說中的踏、雪、飛、花四位姑娘的國色天香嗎?」

「傳說中的?」尾音微微上揚,聲線噙笑妖嬈而戲謔,鐘離魅抬眉看向臉色雪白的雲邊,笑道︰「既然踏、雪、飛、花四位姑娘賣藝不賣身,那雲邊姑娘可否讓四位姑娘為我們彈奏一曲呢?」

若是彈奏,那麼雲邊自然再無理由推辭。

◎◎◎◎◎◎

瀟湘閣流月和雲邊獨處一室。

流月垂眉安靜的斜倚在軟榻旁,唇角斜勾,涼薄的視線不知停留在地面的哪一個點上,整個人,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樣子,從骨子里泛出一股涼薄徹骨的淡薄蕭瑟氣息。

從雲邊的角度看過去,只觸及流月縴長濃密的睫毛稍稍垂落下了半分,燭火明滅不定,在眼瞼下方投落兩片小小的扇形暗影,靜靜的看了流月一會兒之後,雲邊亦垂眉,手里執著一把上好的紫砂壺,將壺身抬高、側傾,茶水緩緩灌入白玉瓷質的茶杯中,瞬間,濃郁的茶香縈繞整個房間,而隨之,那繚繞裊裊的霧氣也隱匿了雲邊眉眼里的表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雲邊姑娘本性千雲。」依然是滿身蕭瑟涼薄的氣息,流月垂眉、安靜的坐在軟榻邊,視線依然停留在地面上,唇邊依然是涼薄而淡漠的幾乎沒有半分溫度的笑容,只是,眼底里的熠熠笑意已然千回百轉。

雲邊倒茶的動作稍稍一滯,強撐著鎮定問道︰「百里公子何出此言?」

流月哼笑一聲,十分優雅而緩慢的抬起半邊眼簾,看向雲邊,「雲邊姑娘本名千雲邊,雲踏姑娘本名千雲踏,雲雪姑娘本名千雲雪,雲飛姑娘本名千雲飛,雲花姑娘本名千雲花,而千雲這個姓氏,普天之下唯有大月氏的皇族,我說的如何,大月氏的三公主殿下?」

——雖然是疑問,卻已決計篤定無疑!

于是,雲邊臉上的表情迅速猙獰扭曲起來,眼妝精致的眼楮倏爾眯緊、折射危險冷光肆意。

流月還未來得及反應,眼前突然閃現一片陰戾冰冷的刀光劍影,定楮一看,不知何時雲邊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匕首,而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此時此刻正橫在她的喉嚨上。

「哦,對了,本公子倒是忘記了,大月氏的三公主殿下也是暗殺界里叫人聞風喪膽的言緋月呢!」縱然自己的性命已被雲邊握在了的手上,縱然熟知身體各大命門和死穴的流月知道,只要雲邊手上稍稍用力、匕首割斷喉嚨,那麼她百里流月便必死無疑,但是流月唇邊的笑容里、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變數,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涼薄恣意,就仿若生死只是置之度外的事情。

越是淡然、越是涼薄,則越是叫對方心生未知和駭然。

但是,雲邊也不是普通尋常的女子,斜勾唇角冷笑一聲,雲邊的眸中突然浸染了幾分嫉妒和憎恨,于是,她再度將匕首貼近了流月的皮膚幾分,眼見著一道蜿蜒的血跡沿著那白希的脖子緩緩,威|脅道︰「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手里的匕首可是不長眼楮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劃傷了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兒,那就不會再有人喜歡了對不對,踏西將軍百里流月、百里三小姐?」

同樣篤定無疑的語氣,雲邊眼底的嘲諷和不屑之意濃郁。

流月了然的點了點頭,眸色卻瞬間冷厲陰鷙無比,「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妖風四起,淺藍色的燭火幾經搖曳明滅之後,一道玄色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

景西。

景西的身形極快,不等流月和雲邊看清楚他的動作,他已經抬手搶過了雲邊抵在流月喉嚨上的匕首。

目光微涼,無波的視線觸及流月白希脖子上蜿蜒而下的妖嬈血跡時,景西清冷的眸色終是微微一動,「流月姑娘,你受傷了!」

「嗯。」流月點頭,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把,看著手指上那猩紅的有些刺眼的鮮血漸漸蔓延滲入指縫,然後綻開成一朵朵妖嬈詭異的血花,觸目驚心,流月勾唇無所謂的笑了笑,聲線慵懶恣意,「是受了一點兒小傷,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景西你家教主特麼的滾到哪里去了?」

話音剛落,又有一道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出現在了流月的眼前,氣息冷漠,氣場卻微微傲|嬌,三千青絲在寒風中飛舞旋繞,一襲大紅色的外衣妖嬈艷烈、衣袂飄飛,周身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若有似無的緋色桃花香氣。

紅蓮抬眉,而後皺眉,似是有些不甘心的道︰「流月姑娘,我家教主讓屬下通知您一聲,縱然百花之毒可以解百毒,但是您服用的劑量畢竟有限,而宿營花果實中的劇毒不但可以產生叫人興奮的幻覺,若是長時間的處在其濃郁香氣中,更是會破壞原本正常的意識,換言之,吸食其香氣過久,就會變成傻子!」

傻子……-_-|||!

流月眼角抽搐了幾抽,斜眼睨著紅蓮,「你家教主的原話?」

紅蓮很是嚴肅而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補充道︰「我家教主還說了,他不喜歡傻子……所以,若是流月姑娘因為長時間吸食宿營花果實的劇毒香氣而變成了傻子的話,教主他會很不開心,若是教主不開心的話,就要撫長生琴,而若是教主撫了長生琴的話,就會死很多人,那麼到時候,流月姑娘就會成為這天下的罪人,三魂七魄皆沾染上沉重的罪孽!!!」

這天下流傳著一句話——幻術既出,白骨遍野;長生一動,生靈涂炭!

長生琴的威力,流月不是不知道的,只是,貌似這邏輯關系有點兒問題吧!

抿唇、皺眉,流月表示自己異常不能理解變|態的世界和變|態的神邏輯,便戳著紅蓮的胸口問道︰「請問祁雲紅蓮同學,明明是因為你家教主彈了長生琴、才導致的會死很多人,那麼憑什麼要讓我的三魂七魄沾染沉重的罪孽呢?」

「……」紅蓮垂眉想了半晌,半晌之後,微眯眼楮、看著流月,道︰「前塵因後非果,如果不是流月姑娘變成了傻子,教主就不會不開心,如果教主沒有不開心,就不會彈長生琴,而如果教主沒有彈長生琴的話,自然就不會死那麼多的人,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流月姑娘的錯!」

流月頓覺額上有三根濃重的黑線滑了下來,暗道,變|態的世界和邏輯果然是扭曲的、不能理解的,「……-_-|||!」垂在兩腿邊的手握緊,流月默默的轉過身去,表示不想搭理紅蓮。

紅蓮卻稍稍有些隨了她家那不|要|臉的教主的性格,非要把別人的冷臉當成熱**,「流月姑娘,請速戰速決!」

流月腳下絆了一絆,眼角余光往後一斜、莫名的無奈,「紅蓮,馬上就要到陰歷的十五月圓之夜了,你家教主不吃藥沒問題嗎?」

此話一出,紅蓮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是有了一絲裂隙,仿若只是在眨眼之間,別扭的傲嬌之意便以前所未有的濃重姿態侵襲而來,紅蓮冷著表情哼笑一聲,「如此說來,倒是感謝流月姑娘的提醒了……教主的話果然沒錯,有些人,生來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算我祁雲紅蓮不識趣兒,打擾了流月姑娘的雅興……」

「紅蓮告辭!」

落字暗沉陰鷙、咬牙切齒,最後的「告辭」兩字幾乎是用盡了決絕的語氣,話落之後,紅蓮涼涼的瞥了流月一眼,滿眼嘲諷,轉身就走。

隨著紅蓮抬步的那一霎間,妖風四起,燭火明滅。空氣中的桃花香氣,陡然消弭的無影無蹤。

「紅蓮!」眼看著那抹大紅色的身影即將消失在視線的盡頭里,景西冰涼無波的眼楮微微眯起,隔空低喚了紅蓮一聲,清冷的聲線里不攜雜分毫感情,「這是教主的命令,不要任性!」

紅蓮腳步微頓、卻沒有回身,只是眼角微微往後一斜,聲線陰涼無比的道︰「景西,我不是你,不是夜北,也不是南。」

「從十幾年前、一襲白衣如神的教主將只有幾歲的我從那場漫天大火中救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這條命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腦中一片猩紅色的回憶,火光伴著血光,通紅通紅的照亮了漆黑的夜,于是,那個小小的山村在一場滔天大火中付之一炬,慘叫聲、哭嚎聲、求救聲,成為了紅蓮每每縈繞在午夜的夢魘。

那時的容傾,亦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

白衣勝雪,笑容溫潤,當時無助絕望到了極點的紅蓮只以為自己看見了神祗,于是,毫無抵抗之力的握住了容傾伸出來的手。

在凌山上,眨眼就是十幾年。

她本性祁,單名一個「雲」字,可是教主卻說、既然她是他從漫天大火中救出來的,罪孽紅蓮業火灼身、便已是相當于鳳凰涅槃,那便改「祁雲」為姓,以「紅蓮」為名,由此之後,這世間再也沒有祁雲,取而代之的是——祁雲紅蓮。

也便是由此之後,魔教落冥四使出現,呼風喚雨、只手遮天。

眉簾微垂、濃密縴長的睫毛堪堪遮住了下眼瞼,燭火明滅之間,在眼瞼下方投落兩方小小的扇形陰影,紅蓮微微勾弄起半邊唇角,笑意里略微帶了些諷刺和哂然的意味,「我曾經對著凌山的滿月發下毒誓,此生此世追隨教主、遵從教主的命令,若有違背、則灰飛煙滅……可是景西你知道麼,比起什麼命令和誓言,我更不想讓教主受傷,哪怕此次回去等待我的是萬劫不復的蛇窟,哪怕等待我的是灰飛煙滅,我祁雲紅蓮也無怨無悔!」

愛一個人,究竟要愛的何種程度,才會不計一切的付出。

流月稍稍有些震撼,瞪眼看著紅蓮淒傷落寞的背影半晌,唇角微動,「紅蓮,我脖子有些疼。」

「……==、」紅蓮僵硬冷鷙的背部線條微微松動,以旁人無可察覺的姿態、唇角劇烈抽搐了好幾抽之後,強撐著冰冷的偽裝、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百里流月疼不疼干我祁雲紅蓮何事?」

耳邊有極輕極輕的腳步聲在逐漸靠近,紅蓮知道是流月,也做好了絕對不搭理流月的打算,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紅蓮卻決計沒有猜到、向來冷漠涼薄的沒有半分人性的流月竟然軟軟黏黏的抱住了她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討好的撒嬌,「紅蓮,我的脖子真的好疼啊!」

心底某處驀而柔軟,紅蓮唇角再度劇烈的抽搐了好幾抽,「關我……」

「紅蓮,我好疼!」

「……==、」紅蓮深吸一口氣,黑著臉從懷里掏出一大一小兩個通體溫潤泛白的小瓶子塞到流月的手里,憤恨的幾近咬牙切齒,「大瓶子是萬花之毒,小瓶子是祛痕霜,哼,枉自教主這麼疼|愛你,養不熟的白眼狼!」

撂下話,紅蓮就拔腿離開了瀟湘閣。

大紅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消弭了的緋色桃花香氣卻瞬間充斥滿整個鼻息。

流月習慣性的吸了吸鼻子,即便是末冬、天氣漸漸轉暖,但是末冬的涼氣灌入肺腑,還是叫流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她低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手里的玉瓶,指月復微涼、似有意似無意的在那個小一點兒的瓶身上輕輕摩挲著,不其然的、腦海里浮起容傾那笑的妖邪詭異的臉,艷絕人寰、傾盡天下……抿唇了然一笑,心上驀而溫暖明媚。

說起來,也的確到了陰歷十五的月圓之夜了。

流月想,果然還是速戰速決吧,萬一那不|要|臉的容傾妖孽忍不住變身了,恐怕單靠夜北、南、紅蓮三人的力量,是沒辦法控制局面的。

流月轉身,慵懶抬眉看了景西一眼,而彼時彼刻,景西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影,不期然的撞入那一汪清冷淡薄的幾乎沒有半分生機的眼渦深處,只覺得脊背上一股寒意入侵,景西心頭一顫。

明明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可是眼渦深處里、卻陰戾無情到如此程度……了然、通透、淡薄、血腥、殘忍,景西著實景西想不通,如果沒有經歷過數場生生死死,靈魂深處里、怎麼會刻染了那麼濃重的地獄修羅之氣息!

景西身形微顫、流月眼尖的捕捉到了,但她前世畢竟只是一個國際緝|毒刑警,只負責那些打打殺殺、血|腥|暴|力的事情,瞄準、打架、拆炸彈,她百里流月都是個中好手,但是犯罪心理學什麼的、和她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于是,景西心中的想法,她自然也沒有猜到。

當下里,流月只是沖景西淡淡的掃過一個眼風,示意他出去。

景西微微點了點頭,拔腿離開。

◎◎◎◎◎◎

流月折身走到桌邊,想了想,端起桌上那一盤拇指肚大的紫葡萄走到軟塌邊,月兌了鞋襪之後,在軟榻上尋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便側身倚靠了下去。

雙腿交疊微曲,葡萄盤子就放在腿邊,滿身慵懶散漫的姿態,單手撐在太陽穴的位置,流月一邊抿唇淺笑嫣然、一邊悠閑的吃著盤子里的葡萄。

而另一邊,許久許久時間里,千雲邊一直保持著被景西奪下了匕首之前的姿勢,脊背僵ying侹直、周身縈繞著一股陰冷的嗜殺戾氣。

眼簾垂落,額前碎發凌亂,淺藍色搖曳的燭火在千雲邊的眼瞼上方投落大片暗色陰影,燭火明滅間,的大半表情都被浸染了濃郁的殺|氣。

空氣壓抑沉滯的仿若要凝固起來似的,死寂的沒有半分生機,倏爾,由軟榻那邊傳來一聲極輕極輕的戲謔笑聲,「雲邊姑娘不是說要服侍本公子的麼?雲邊姑娘不是說要彈琴給本公子听的麼?」

千雲邊垂在兩腿邊的收用力捏緊。

流月吸了吸鼻子,指尖捻著一枚葡萄翻身而起,慢條斯理的剝掉葡萄皮,再慢條斯理、從容不迫的走到千雲邊身前,笑了笑,「雲邊姑娘,可是後悔了?」

極其輕|佻|曖|昧的音線,邪笑嫣然,流月附在千雲邊的耳旁呵氣如蘭,在千雲邊錯愕不及中,流月的手已經扯開了她的腰帶,微涼手指順勢撫入,從外人的角度看、怎麼都有一種放浪形骸的世家子弟身|上的流里流氣。

此時此刻,躲在門外偷看的如玉忍不住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汪汪的道︰「要是小姐真的強|迫了人家雲邊姑娘,我指定會被打死的!」

旁邊,鐘離魅模著如玉的腦袋笑的一臉妖嬈,「放心吧,如玉,在你被百里流宸和百里楨霆打死之前,我就會把你做成小骨頭人兒的!」

如玉,「……(┬╴┬)」想了想,如玉再次抹了一把「鼻涕」,揚起迷茫的小臉問鐘離魅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她家小姐說過,要是一個男|人不停的來招惹你、擠兌你,那百分之九十九絕壁是看上你了!

如玉想,她和西岐的變|態太子殿下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可是,丫的變|態太子殿下卻一直打算將她做成小骨頭人兒!(☉v☉)嗯,這難道不是那傳說中的看上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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