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才發生不久的事情,他都能這麼臉部紅心不跳的否認。
她怎麼現在才看出來他這麼厚顏無恥?
「你都用滅世把我逼到牆角了!」。害的她不得不向他低頭求饒!
帝阡陌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俊顏頓時變得不好看,「你以為本王是因為這件事情罰你?」。
貝貝冷冷的瞥她,不然還能怎樣!
「我記得當時你總說本王是個斷袖。」。
貝貝楞了一下看向他,半響後,欲言又止。
帝阡陌語氣頗淡,「想說什麼就說。」。
貝貝月兌口而出,「難道不是?」。
這回帝阡陌是真想拎出滅世砍人了。
「而且縱然是這樣,我也表明立場說不會說出去的。」,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因為這個,害的自己差點現出原形就委屈的不得了,「對于斷袖這件事情,我也沒有那麼迂腐不堪,絕對不會鄙視你,作為你新婚的妻子,我都表現的這樣寬容大度了,你竟然還要拎著滅世來砍我!」。
貝貝說著說著就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表情看著他,帝阡陌磨了磨牙,再磨了磨牙,「如此說來,本王倒要感謝你竟然是如此的寬容大度了?」。
貝貝猛點頭,而後又猛搖頭,「王爺,感謝就不用了,你看在我是如此的寬容大度的份兒上,就別讓我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準許我日後可以自由出門就好,僅僅這樣就好了。」。
帝阡陌從小養尊處優,人人順著他的意處處巴結討好,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像貝貝這樣思想詭異且如此伶牙俐齒,跟他完全不在一個思路上的女子,所以好氣的同時又感覺萬分好笑。
「說起這個,你的罪狀又多了一條。」,帝阡陌壓了壓內心被她氣出來的氣流,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穩,「私自出府,進青|樓,說本王是斷袖,這麼多的罪名加在一處,南離笙,你居然還能如此平穩的跟本王談條件?」。
一本情況下,帝阡陌很少自稱本王,他對人沒有架子,可是誰都知道他不好親近,平平常常的一個我字出來,所帶的強大氣場就已經讓人不敢小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南離笙面前,他總覺得說這兩個字才能撿起一些存在感一樣。
果然,貝貝敏銳的察覺到周圍氣流偏低,嘴唇嚅了嚅後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貝貝在來北歌之前一直提醒自己要好好的隱藏本性,所以才會在皇後的刁難前,曼語的挑釁前不動聲色,極力做一個不惹事生非的女子。
可是現在她覺得這種偽裝實在是太累太憋屈了,尤其剛剛瞧著曼語眼神跟行為上的挑釁,她的暴性子一下子就觸發了,雖說最後還是壓了一些性子,但貝貝覺得,如果曼語再無緣無故的挑釁,她就沒法再隱忍下去了。
就算她對碩和王沒有非分之想,不過只要她想,和一個久居深宅之中的女人搶男人又有什麼難的。
帝阡陌瞧著她終于焉了的表情稍稍緩和了神色,心說還算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