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阡陌瞧著她終于焉了的表情稍稍緩和了神色,心說還算孺子可教。
「那個王爺」,貝貝的眼神飄飄又忽忽。
帝阡陌注視著她,淡淡的語氣,「何事?」。
「你說著的這些我都認了,那你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不知為何,帝阡陌心中忽生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卻仍舊平板的嗯了一聲。
貝貝盯著他太過完美的臉龐,不怕死的好奇樣子問,「那你究竟是不是個斷袖呢?如果是,那你是攻的那一個,還是受的那一個?」。
帝阡陌氣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黑的可以立刻下一場黑雨。
貝貝也站起來,看他生氣的樣子生怕他沒理解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我不是說你是做受的那一個,其實我覺得照王爺你這樣的氣魄和身材,應該是攻,萬年攻,很厲害的那種。」。
又怕他古代人理解不了什麼是攻什麼是受,好心的再次解釋,「攻呢,就是上面的那個,受是下面的那個。」,小臉詢問,「王爺你是攻吧?」。
帝阡陌從來沒有被一個人氣到鼻子冒煙過,不過誰家萬年冰山沒有踫見過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真命女人呢,他臉色黑黑的盯著兩只眼楮都眨著好奇光暈的貝貝,就差一口老血噴出了。
拜從小就無比強大的涵養所賜,帝阡陌雖然氣到額頭都隱隱發疼,不過卻仍然沒有朝貝貝發飆,他抿直了唇線,表情陰霾了看了貝貝許久,然後轉身就走。
再待下去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性取向。
一連好些天,面癱王爺都歇在了書房,貝貝更加認證了自己的想法,王爺他就是個斷袖啊斷袖!
貝貝對王爺此舉感覺甚是歡月兌,真是好久沒有獨自一人獨霸整張大床的快|感了。
不過還是有不小的後遺癥,譬如此時。
曼語穿著一件繡了牡丹的粉色裙羅,外面罩著一件金色氅字,一步一搖,一顰一笑的朝她走來。
貝貝難得細致的打量她走的小碎步,覺得甚是累人。
「表嫂,今日天涼,你怎麼穿的如此單薄站在荷塘邊吹著呢?」。
貝貝心里冷笑,我樂意。
面上卻做出一副**黯然的樣子,神色染滿落寞的欲淚模樣,「心都不熱,哪里還管得了身子冷不冷。」。
這麼明顯不受寵的樣子真是讓曼語心里舒暢極了,一連前幾日的失落跟嫉妒都丟了個一干二淨。
饒是如此,她還要假裝安慰似得對貝貝說,「表嫂不要多想,其實吧,我表哥還是比較喜歡乖巧伶人的姑娘,會比較听話,不讓他分心來照顧,當然,我表哥哪種性子,也照顧不來別人。」。
這番看似安慰的話真是包含珠璣。
言下之意,像你這樣又不乖巧又不听話又不會照顧人的女人,我表哥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你不受寵吧,活該!
貝貝覺得很有意思,于是模了模眼角,「乖巧伶人的?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