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優子、柯南之外,全部都是睜大了眼楮不敢相信!
頭盔之下,並不是預訂的新出醫生,額前的劉海微微擺動,冰藍的眼眸是一如既往的犀利與自信,嘴角微微上揚,那個笑容是多少人過了多久都不曾見到過的,完美的五官構成了完美的臉龐,那張曾經不知見過多少次的臉,在這一刻,在這個驚心動魄的舞台上,仍舊震撼了所有人的心弦。在這一刻,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原來的光彩,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這個人,這個突然消失現如今又以如此華麗的方式突然出現的名偵探。這一刻,舞台完完整整的屬于他,所有的聚光燈,都為他而亮,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陪襯……
新一……不可能,不可能的……小蘭呆呆的看著他,不敢相信,連忙將視線投向身後的柯南︰但是新一他……新一他……
這個是工藤……服部流著冷汗看了看柯南,繼而將視線移向黑衣騎士︰怎麼會?那個也是工藤……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真的挺有男子氣概的……雖然和黑羽君差不多,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工藤更加耀眼啊……和葉看著新一,有點臉紅了。
「喂!名偵探!我們正在等你耶!」A同學叫道。
「啊!工藤學長!」B同學說。
「你要好好表現啊工藤!」C同學說。
「加油啊!工藤加油!」
「工藤!工藤!工藤!」
「工藤!」
……
周圍全是替新一加油吶喊的聲音,新一環顧四周,左手食指輕觸嘴唇︰「噓∼安靜一點,要謝幕校園祭,等這個沾滿血跡的舞台閉幕以後再說。」
「噓∼!!」周圍的學生立刻噤聲,並且四處相互提醒不可以出聲……
「啊∼這家伙就是一張嘴會說話!」園子在後台一臉鄙視的看著耍帥的新一,不過,好像臉紅了?在園子身後的女生早就魂游天外了……
「新一?你真的是新一嗎?」小蘭幾乎是顫抖著問出口。
「啊?傻瓜,你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啊?」新一睜著半月眼走到小蘭面前,湊到小蘭耳邊輕聲說︰「待會兒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走掉。」
「誒?」小蘭不可思議的看著新一。
「這個家伙……」優子有些頭疼的靠到邊上,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真是的,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家伙?他是不是快被蘭小姐識破身份了?」快斗有些失望的說。
「啊,就是這樣的,叫你來是為了消除小蘭的疑心。要不然誰會讓你這個小偷過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優子擺了擺手。
「我說你也太過分了吧!我可是犧牲我的假期時間跑過來的,你居然……」快斗很委屈的說,卻看到優子額上都是冷汗,緊咬著下唇,身子微微在顫抖著……
「喂!優子,你沒事吧?!」快斗想要模一下優子的額頭,卻被優子的手擋住了︰「我沒事,大概是最近累了點……」
「對了,優子,你有沒有……」新一轉過來就看到這個樣子的優子,一時說不出話來,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沒事……」優子笑了笑。
「沒事?!」新一走過去不顧優子的反對把手按到了優子的額頭,當下差點不顧形象地罵出來了!
「這也叫沒事?!你都燒成這樣了還叫沒事?!你怎麼搞的?!」
「發燒?!」快斗皺眉︰「你怎麼不說?」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吶,十元硬幣是吧,欠我一個人情。」優子把一個十元硬幣丟給新一。
「醫務室在哪里?」快斗問。
「跟我來好了。」新出醫生說。
「我不要,這個案子還沒完……喂!快斗!你放我下來!喂!喂……」快斗不顧優子的反對攔腰橫抱起優子,優子在快斗的懷里掙扎了幾下居然暈了過去……
「白痴,燒成這樣居然還想待在這里……」快斗忿忿的抱怨一句,抱著優子跟在新出醫生的後面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在場眾人都被一連串的時間給嚇到了。
「工,工藤老弟,好不容易看到你回來,不過死亡的浦田先生的飲料杯里,還有其他三人的飲料里,都沒有檢查出有任何毒物的痕跡。而且浦田先生他又幾乎把飲料全都喝完了,這怎麼看都是……」目暮警官說。
「這的確讓人覺得浦田先生是自己服毒自殺的,不過只要利用某個東西,就可以輕易地完成這場殺人案了……」
「某個東西?」
……
醫務室。
「唔∼」優子醒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
「離我遠點!」優子立刻推開快斗。
「啊,總算醒了啊。你也真是的,醫生說你可是拖了2、3天的。今天是病情突然惡化了。」快斗說。
「誒?2、3天?我沒感覺啊……」優子坐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頭還是很暈啊。
「醫生說你是舊病復發,上回的傷還沒好透。你這個家伙會不會照顧自己啊。」快斗鄙視的說。
「你很羅嗦啦。案件結束了沒?」優子問。
快斗示意優子自己往旁邊看,優子疑惑的轉頭,就看到服部和坐在另一張床上的新一一臉不爽的看著自己。
「誒?你們怎麼在這里?」優子奇怪的問。
「在你還暈著的時候就來了。你忽略我們很久了。」服部不爽的說。
「誰知道你們在這里啊。看樣子工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優子幸災樂禍的看著新一。
「你這個家伙,生病了還在那里死撐什麼啊?!」新一瞪著優子。
「我哪知道啊,我以為只是太累了而已,誰知道會發燒……」優子說。
「真是的……」
「校園祭落幕了,那服部你明天要回去了吧。誒?話說回來,小蘭跟和葉哪里去了?」優子到處都看不到這兩個人。
「她們出去買東西了。不過我還要在這里再待幾天。」服部回答。
「校園祭都結束了你還待在這里干嘛?」優子奇怪,新一也是,疑惑的看著服部。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啊?我就不能待在這里啊?」服部沒好氣的說︰「是這樣的,一個星期以前,大阪警署里有個犯人自殺了。」
「自殺了?那和你留下來有什麼關系?」優子問。
「這個……」服部看了眼靠在一邊的快斗。
「快斗,你先回去吧。」優子會意,對著快斗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快斗郁悶了。
「抱歉啦,拜托,下次我會補償你的!」優子笑著向快斗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還有下次?!我才不要。」快斗忿忿的說,走之前還不忘瞪了眼讓自己被趕走的罪魁禍首︰你這個黑炭給我記住!
「關門啊!慢走不送∼」優子大聲的喊著。
怦!快斗狠狠地把門摔了回去……牆灰掉了一地……
「看樣子,快斗好像生氣了……」優子被嚇到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服部。」新一問。
「工藤你知不知道那個死掉的犯人是誰?」服部居然還賣了關子。
「拜托,那個時候我還在醫院里,我哪里會知道。」新一白了服部一眼。
優子想了想,說︰「啊,那個死掉的犯人是不是叫媛鈴幸子?不過,這又怎麼了?」
「媛鈴幸子……」新一皺著眉頭重復了這個名字。
「工藤,你有印象?」優子問。
「恩。大概一年以前,你出國的時候,我一個人到了輕井澤去辦案,那個案子是拖了很久才找到我去幫忙的。我記得,那個殺人犯就是媛鈴幸子,殺人動機是替自己死去的母親報仇吧……記不太清,時間太長了。」新一說。
「服部,你到底想說什麼,別賣關子了。」優子有些不耐煩了。
「就是那個媛鈴幸子的男朋友啊,在火葬的那一天讓人送來一封信,說是會讓害死媛鈴幸子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服部有些擔憂的看著新一。
「哦∼所以你是擔心工藤才留下來的?工藤你這個家伙仇家還真是不少。」優子幸災樂禍中。
「泉井你也別以為和你沒關系。你別忘了,你可是工藤的搭檔,說不準他會遷怒你啊。」服部眯著眼楮說。
「關我什麼事,把他女朋友送進監獄的人又不是我。工藤,這幾天你得把你的女朋友看緊一點。」優子撇了撇嘴,話說出口眼神便突然的一黯。
「你少來了,總之這幾天你給我好好待在家里養病,不許出去。小蘭我會保護好的。博士應該沒什麼問題,他反正也是一天到晚宅在家里。服部,媛鈴幸子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新一問。
「誰都沒見過這個人。名字也不知道。就連媛鈴幸子的朋友都說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的。」服部撓著自己的頭發說。
「那你留下來是干嘛的?什麼都不知道……」優子鄙視的說。
「我們幾個在一起能早點抓到那個人嘛……對了,得找個理由讓和葉那個笨蛋趕緊走,省的她老是扯我後腿。」服部拿著手機走出去了。
「你要留下來的話我家是不會讓你住的!」優子沖服部喊了一聲。
「我也不會去。我早就打算好了,住到工藤家里去。」服部擺了擺手關上了門。
「喂喂……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新一睜著半月眼抱怨,不過,服部是听不到了。
「這幾天……你小心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回柯南,別老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優子輕聲說,然後,不等新一回答,躺回病床,閉上了眼楮,看樣子,是累壞了,也對,病還沒好就說了這麼多的話。沒多久,便睡著了……
「你才是最讓人擔心的那一個……」新一嘆了口氣︰這個樣子的優子怕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