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貸、車貸壓得她喘不過氣,外加她老公整日不做事。////
家里的開支就只有她那點工資。
一想到她可以一瞬間得到五百萬,孫茉莉還是心動了。
她放松了自己,笑道︰「可以。」
然後立刻掛斷了電話。
嚴听雪听著那頭的人電話掛的急,便猜到了警|方很有可能到她那了。
對著手機笑了笑,而後踏出了衛生間。
偌大的衛生間內,另一道門推開,一個穿著清潔衣服的四十歲女人從里頭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嚴听雪已經走了。
那女人,搖了搖頭,拿起了掃把,繼續她的清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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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廳!
顧長卿低著頭,反反復復的辯解︰「我沒殺人,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殺她。」
女警|員拿起了孫茉莉與嚴听雪的供詞,晾到她面前。
「這是目擊證人所敘述的當時案發現場的經過,顧長卿小姐,人證物證都在,你的辯解沒有任何意義,還是老實交代你這麼做的動機。」
另一個警員接著又道︰「是不是因為白菁菁妨礙了你工作,你起了殺意。」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不問問我的說法,就先認定我是殺人犯,你們是收了他們多少錢來指證我的。」
顧長卿抬頭,目光瞪著面前的女警|員。
她一點也不意外孫茉莉會回過頭來指證她。
那種趨炎附勢的孩子她見得多了,嚴听雪不就是其中一號人物嗎。
丫的,她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手太賤,招惹了這麼大的禍。
只是,她始終想不透,白菁菁咋的就撞了呢,還撞得滿腦殼是血。
不過,她相信,這不是一起意外。
她眯了眯眸子,眼中泛著絲絲的冷意。
哼,拿著這兩張供詞就想讓她認罪,他們也要砍得下手。
女警員站起身,重重的拍桌︰「我們是公事公辦,在場的兩個人都指證你,白菁菁小姐也確實受了重傷,听說還處于昏迷的狀態。」
「而且,你若是態度好點,我會跟上頭爭取減輕你的罪行。」
「呵,你太搞笑了吧。」
顧長卿可不吃她這一套,再大的風雨她都遇見了,還頂不過這一小陣的雷陣雨嗎。
憑著嚴听雪那點小計倆想扳倒她,做他|媽春秋大夢去。
顧長卿又道︰「這位sir,如果有一天,你在大馬路走著路,突然有一位警|官走過來告訴你,你在前一秒殺人了,必須跟我去法場槍|決,你去不去?」
「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警|方是不可能冤枉無辜之人,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女sir有些惱意的怒問
顧長卿鼓著臉說︰「問題你們現在就在干著冤枉無辜之人的事,我是無辜的,我沒想過要殺她。」
「ok,我們可以換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打白菁菁?是不是因為白菁菁讓你看不順眼,你借著你的孩子趁機撒火。」
「ohmygod!,你不去做偵探真的太可惜了。」顧長卿已經崩潰的雙手棒著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