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在月華成年之前,一定要找到另外一把鑰匙,如果來不及的話,月華就會永遠的被壓制住,原淨那個家伙最初就是打這個主意,才同意將自己的力量借給月華的。可惡,仗著他要是奪走主導權,看在是同胞的軀殼上,我們不敢動手,是嗎?真是可惡!不過是個區區小角色罷了!
bylt;撕空的縛藤gt;•凌羽墨軻
「找到沒?」坐在唯一的座位上,曦蘭說,她面前跪著剛剛從外面回來的瞳。
「是的,而且,那個人似乎和月華認識。」瞳恭敬地回答,她略微抬頭,不敢抬太高,那是對王不尊敬的表現。只是看見曦蘭的嘴角略微勾起,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妄下定論可不是件好事呢,這可怎麼好呢?」曦蘭裝作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征求澤爾的意見︰「你覺得該怎麼做?」
「呵呵,菲,你可真是頑皮。」澤爾輕輕彈她的額頭以示懲罰,真是的,明明沒有生氣,卻要故作生氣,瞳都被嚇壞了。
「那您的意思是?」瞳不知道眼前這兩個是在演哪一出,話說他們哪次打啞謎自己听懂了。
「意思就是,趁機撮合。」曦蘭調皮地吐吐舌頭,這不正好嗎?一方面兩把鑰匙可以使用,另一方面月華可以找回自己的心不用擔心被原淨佔有身體,順帶還能喝個喜酒,這不是一箭雙雕,而是一箭三雕!
「好吧,我佩服你的邏輯。」瞳無奈地搖頭,這個丫頭每次都是這樣,非要當好人。她起身行禮,立刻著手準備。
「吶,伊澤。」曦蘭的口氣突然間失去剛才的輕松,惆悵的語氣,滄桑的目光,她疲勞地說︰「我真的累了。」
沒有回答她的話,澤爾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撫模她,就像對待小貓咪一樣,只不過對象不是小貓咪,而是為了救所有人決意犧牲自己的爛好人。他知道,兩百億年前,她就已經做好死的覺悟了,否則絕不會淡然地與時空做交易,兩百億年後,他終于找到她,失去了心卻依然想要犧牲自己,真不明白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理想,亦或是責任,還是別的?
「去看看吧,」曦蘭睜開眼,對澤爾說︰「和我一起去見證吧,那個夢。」
「不行,你可不能亂跑。」澤爾敲敲她的腦袋,嚴肅地警告︰「絕對,不可以!」
「嘁!」曦蘭不高興地鬧脾氣,不是因為澤爾不給她出去,而是因為他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嘛,無所謂啊,到時候他就會明白了。
而後,在澤爾的勸說下,曦蘭終于同意去上課了,只有一節,她只願上實戰課,不得已,澤爾也只好隨她了。
觀看了數場無聊至極的切磋,曦蘭感覺自己來這里上課就是個錯誤,而後隊伍中突然傳來某人慷慨激昂的宣言︰「我一定要成為祭司!」曦蘭突發奇想,跳上樹觀看他的比賽,可惜,這家伙也只有嘴上說得輕巧,她搖搖頭︰「真是無趣,這種程度也想要進入祭祀殿,真是痴人說夢。」
微風吹過,她喃喃自語︰「嗯,是時候了。」身體化為星星點點的小粒子飄散在空中。
另一個空間,曦蘭通過特殊的隧道來到了這里。她穩穩地降落在某個城堡中,可是似乎降落的不是位置啊,「不許動!」倒霉的曦蘭剛腳踩到大地,就被一群護衛包圍起來,傻瓜才會听你的不動。
「嘁!真是麻煩!」曦蘭冷聲道︰「吾之王座下的元素們,听從吾的號令,幻的操縱者,迷惑真實的眼瞳。」濃霧突然出現,遮住他們的視線,在幻境中,那隊護衛正和不存在的對手交戰呢,甚至追著那個幻象整個城堡里亂跑,眾人驚異地看著一隊人馬聲勢浩大的追著空氣,而這場鬧劇的制造者此時正藏在某處尋找自己的目標。
找到了!曦蘭如此想著就用瞬移出現在對方面前。
「你是誰?」沒有驚訝,沒有恐懼,只是冷漠地詢問,口吻中頗有上位者的威嚴,甚至還有一絲不怒而威的壓抑。
「你猜。」簡單的回答,語氣中卻不含一絲明快。
「你是來殺我的,對嗎?」語氣偏冷,淺褐色的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細碎的光芒,這光芒對于曦蘭來說,似乎有些太耀眼了。
「嘻嘻,你不認識我,但你一定認識一個人。」無視他所散發出的威嚴,她笑眯眯地說︰「月染。」她的語氣中不乏淡淡的威脅,這個名字一經說出,就讓這個家伙的瞳孔瞬間收縮,那是驚恐的表現。
曦蘭從旁邊拉來一把椅子,剛剛坐下,就有個侍從推門而進,驚慌地說︰「陛下,有隊護衛被奇異的東西附上身,正在城堡內發瘋。」
「是你?」懷疑的問句,肯定的口氣,他眯起眼,冷冷地說︰「把你的小把戲收回去,還有,別對她出手!」說著,示意侍從出去。
「嘖嘖嘖,這是令人感動的愛情,」曦蘭玩味地問︰「你確定,她真的喜歡你?」
「和你無關!」他的語氣漸冷,房間里的溫度瞬間降到零度以下。
「來自我介紹下吧,」曦蘭依然一副笑臉︰「如果你家那位在你面前自稱名字叫月染的話,那麼我的名字就叫,薔薇。」
「薔薇,都是花的名字。」他冷漠地回答︰「我的名字是亞倫。」
曦蘭眨眨眼,表示听到,她好奇地問︰「吶,人類,如果我說,除非汝加入吾等,成為與吾等一樣的存在,才能被她正視,汝願意獲得永生嗎,亞倫?」
「你究竟是誰?」亞倫說︰「為什麼在你身上我有種熟悉的感覺?你有什麼目的?」
「我是薔薇,與你所在乎的月染是一樣的存在。」曦蘭昂起下巴,孤傲的口吻,上位者的氣勢,一瞬間讓亞倫被她的威嚴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感到房間里的空氣變得稀薄,這就是差距。
「那麼,」他艱難地開口︰「像你這樣力量強大的存在,來找上我,又有什麼目的,或者我應該問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月染已經危在旦夕了,雖然表面上你看不出來。」曦蘭說,眼中透漏出悲傷與擔憂,她繼續說︰「听好了,人類!吾等是時空的子民,由時空所創造出來的生命體,無父無母,誕生的那一刻就擁有著強大的力量,但是你知道嗎?強大的力量往往伴隨著與其他存在之間的巨大差異,而且吾等的存在本身就有著特殊,使用其他種族不能使用的時空之力,雖不是元素一族卻能自由操縱自然之力和元素,一旦成長到一定年齡,外貌就會永遠定型,永恆的生命,不老不死的特殊存在,這令吾等孤獨地度過漫長的時光,一心尋死解月兌卻不能。」
「你們……」他的臉上掛著驚訝,這種存在的可悲他可以理解。
「我們有著強大的力量,這些力量有些非常令不軌之徒心動。」曦蘭說︰「比如,掌控自然的力量。」
「掌控自然……」亞倫的驚訝不言而喻,這是人類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們卻實實在在的擁有,並且能自如的使用,真是嫉妒呢。
「接下來是重點,亞倫,仔細听。」曦蘭收起笑容,面色嚴肅地說︰「除元素一族外,掌控自然的鑰匙有兩把,一把是力量之匙,另一把是意識之鑰,鑰匙只有兩把,意味著只有兩個人能夠持有,月染持有的就是第二種,意識之鑰。」
曦蘭頓了頓,繼續說︰「意識之鑰,顧名思義,是自然的意識形成的鑰匙,那個意識叫原淨,他沒有軀殼,所以想要搶走月染的軀殼為自己所有。為此,在月染誕生時,他把月染的心偷走,藏到了warderkariland(零文︰生命起源)附近,自己則借此藏在靈魂中,原本新所處的位置,等到時間一到,他就可以奪取她的軀殼。」
「那有什麼方法嗎?」亞倫焦急地問,他不懷疑曦蘭的話,不是相信曦蘭,而是他不敢賭,這個賭,他賠不起。
「有啊!」曦蘭的話給了他莫大鼓舞,有救就好。
「只是啊,條件有些難,」曦蘭故作困擾地說︰「條件是找到另一把鑰匙,力量之匙的持有者,並且有那個人取回月染的心。」
「那麼告訴我,那個人怎樣找!」亞倫心急如焚,心愛的女孩要這樣從他眼前消失了,不!不!這絕不可以,那是他唯一的光!
「我剛剛不就說過了嗎?」曦蘭說︰「為了她,你願不願意放棄人類的身份,成為吾等的同伴。」
「你什麼意思?」亞倫听得一頭霧水,當務之急不是要找到另一把鑰匙的持有者嗎?怎麼會突然扯到他加不加入他們?
「听不懂嗎?」曦蘭直截了當地說︰「你就是另一把鑰匙的持有者啊,亞倫!」
「我?」他的腦袋表示信息量太大,一時接受不來,半響,他才驚訝地說︰「我!那麼我可以就她了,對嗎?」
「反應真遲鈍!」曦蘭涼涼地打擊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覺得憑一介人類能到達臉吾等都難以接近的地方嗎?」
「所以你才問我要不要加入你們?」亞倫感覺到被人潑了一頭冷水,從頭淋到腳。
「是的。」曦蘭點點頭,她說︰「麻煩你現在就給我回答,時間不多了,無論是她的時間,還是我能在這里耗的時間。」或許是一心想著月染,亞倫自動忽視曦蘭的後一句話。
「好!」亞倫立刻回答,生怕曦蘭反悔似的,又說︰「那我們什麼啟程?」
「現在,now!」曦蘭一錘定音,她輕輕地說︰「kali(零文︰薰),開門。」
巨大的門在兩人面前出現,隨著門上繁復的花紋漸漸亮起,大門緩緩開啟,曦蘭率先走進去,回頭挑釁般地說︰「走吧。」
不甘示弱,亞倫緊隨其後,在他踏進門的那一刻,門迅速關閉,他的世界里,已經沒有人記得他了。
就這樣,我們偉大的王者大人又成功騙到了一只痴情的小白兔,真是可喜可賀——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親們,終于又有一個書評了,我很高心,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能不能多一些呢?不奢望你們加些收藏,但是能否指出我寫作的不足之處呢?期待和給位親們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