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游戲嗎?在輪回之爭之前的余興節目,雖然如此,仍要慎重對待,不知道這是好運的來臨,還是噩夢的開始?畢竟,那個人蘇醒了。
bylt;聖潔淨化者gt;•lt;巫姬gt;•lt;第六支柱gt;•莉蘿•蘿絲雅爾
被空悠打暈的羽煙被羅蘭丟在地上,她跳上樹,望著曦蘭說︰「菲,我恐怕要離開一陣子了。」
在那天下午,羅蘭就和英一道去了鎖靈殿,那時,曦蘭站在他倆身後,第一次體會到「寂寞」的感覺,失去了心後,自己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默不作聲的伊賽澤爾站在她身後,從後面輕輕抱住她,溫暖的臂彎,要是能一直躲在這樣的溫暖中不用再理睬外界的無趣該多好,第一次,她的心中萌發這樣的想法,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百億年前自己一直沒有說出口的話,在不經意間,以行動傳達給她最在乎的人,幼小的種子在她心中悄悄生根發芽。
如何都記不起那天所發生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羽煙當天下午就去找到曦蘭,「曦蘭,你知道那天我發生了什麼嗎?」
「不知道。」意料之中,曦蘭果斷否定。
「真的?」羽煙不相信,一樣的口氣,和那時一樣,她很快的否定,不給人喘氣的機會,就像是在掩蓋什麼一樣。
「真的!」曦蘭說,「我保證,我說的都不是假話。」才怪!
「好吧,姑且信你。」羽煙半信半疑地說,信她才怪!
就這樣,兩個人各懷鬼胎,不歡而散。
之後一個星期,曦蘭依然整天泡在圖書館,只不過在她身邊的不是摯友羅蘭,而是化名為澤爾的伊賽澤爾,在這里姑且稱為澤爾吧。
「伊澤,你感覺到了嗎?」曦蘭說,自打英著急地催促羅蘭給他回答開始,在羅蘭和英離開之後,這種感覺更是強烈,空間的扭曲感,真是令人不舒服。
「嗯。」澤爾心不在焉地回答︰「估計是我們的游戲要開始了。」
曦蘭笑著說︰「是啊,游戲啊,所以不能作弊呢!」
「你啊!」澤爾寵溺地說︰「真是調皮!」
「嘻嘻,可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贏定了。」曦蘭說,她輕松地說︰「就憑他們和吾等的差距,也想贏過吾等?」
「那麼,就當個游戲玩吧。」澤爾不以為然地說,他們有這個資本,就憑這點,就可以說明一切,因為這個時空或者說世界的原始法則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沒有之一。
耐心等待一個月後,那一天終于來臨了。
這天,曦蘭正在和澤爾討論是否要解除施加在時空血裔身上的封印,忽然一股巨大的能量在實質界某處出現,這股力量出現是唯一造成的動靜就是一股隱藏巨大力量的沖擊波,橫掃了整個實質界。
這股能力並未被曦蘭重視,確切的說應該是她壓根就沒放在眼里,在她看來就好比是一顆小石子投入深潭的漣漪,而她就是那個深潭,這種小風小浪還沒厲害到能讓她親自出馬或者是重視的程度。
不久,身後傳來空間撕裂的感覺,那對兄妹又出現在曦蘭面前,單膝跪下,妹妹梵雅到沒開口,說話的是他的哥哥,司掌時間和空間的lt;第十一支柱gt;,瓦魯希,他恭敬地說︰「吾王,已經查明,是信徒的首領蘇醒,您意下如何?」
「不必了,這種小角色,讓吾去,算了吧。」曦蘭略略思索,說道︰「雪琪最近很閑吧?就讓她去會會這只小蝦吧。」
「是的,吾王。」梵雅回答,窗戶被風刮開,強勁的風消失,也帶走了原本跪在曦蘭身後的梵雅。
「維,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下滑。」曦蘭輕輕地說,她知道身後的人听到了,作為回應,他輕笑著離開。
「那麼現在怎麼辦?」澤爾端起茶杯,清澈見底的茶水中,透明的薔薇在其中漂浮,映照出他英俊的臉龐,還有他的高傲。
「你說呢?」曦蘭答非所問,澤爾並不惱火,曦蘭輕輕地念道︰「lt;羽帝gt;•逸夕•艾帕奇斯托拉塔,lt;翼帝gt;•司徒月華,lt;自然之主gt;•瞳,听從吾的呼喚,速來覲見。」
「有何事?吾王。」月華速度最快,和她一起出現的是逸夕,後者困倦地打個哈欠,才說︰「吾王,您是不是又想玩失蹤啊?」
「才沒有偷跑呢!那是因為三狐狸太笨了,才不知道我已經提前說過了。」曦蘭不甘示弱地反駁,逸夕無奈地贊同,曦蘭整理情緒,轉過身,悠然地說︰「想必你們也感受到了,那個家伙,克里斯終于醒了。」
「so?」逸夕說︰「讓我們去宰了那個混小子?」
「那倒不是。」曦蘭神秘地說︰「想讓你們坐山觀虎斗。」
「哈?」月華愣住,這是什麼要求?
「果然,時空血裔里就沒一個正常的。」揶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才發現,那個茶色頭發的男生早已站在澤爾旁邊。
「多謝夸獎,利維爾。」逸夕毫不在意地回答,被人這樣說居然不會生氣,不知道這究竟是心態好,還是臉皮厚。
「利維爾,你怎麼會來這里?」曦蘭疑惑地問︰「你不是應該在祭祀殿的嗎?」
「只是想來看看你有何打算,菲。」利維爾的眼楮泛著精光,他淡淡地淺笑︰「吶,能不能滿足你的子民這點好奇心呢,吾王?」
「可以啊,」曦蘭淡然地說︰「只不過是想讓那個秋後的螞蚱先蹦一段時間,等到吾玩膩了,再將他的希望扼殺在萌芽中。」
「如您所願吧,」利維爾的笑容擴大,他玩味地說︰「隨時,為您效勞,吾王。」話音落,他的身影就憑空消失。
曦蘭點頭允許他們離開,兩人的身影也從她面前消失。轉過頭,對著書架上的空氣說︰「瞳,你的任務就是找到另一把鑰匙,要快,月華撐不了多久了。」
「如您所願,吾王。」書架上傳來一個稚女敕的童音,曦蘭安心地低頭,繼續看自己眼前的書。
煩人的震波一直從早上震到晚上,直到午夜前戲才稍微停頓片刻,然後又是一波更加猛烈的,曦蘭意識到這是最後一波,因為這次波動中所蘊涵的力量比之前的和最初的都要龐大,稍有不慎就會受到影響,最後一波一共持續了數十分鐘,學員中大部分學生都因承受不了而暈過去,這也為曦蘭他們提供了行動的方便。
「走吧。」曦蘭如此說,那是,午夜的鐘聲悄然響起,澤爾點點頭,幽幽地回答道︰「狩獵的時間到了。」
夜空之下,兩個人以真正的相貌示人。伊芙緹娜身穿一條露肩的拽地長裙,腳踩一雙透明的網狀高跟鞋,脖子上一條透明的元素之淚說明她是信使中的二十四支柱之一;相比較伊芙緹娜,伊賽澤爾穿著倒是有些莊重,一套銀白的晨禮服,襯出他高挑的個子。
張開羽翼,一同飛向那個地方,很近,在大西洋上。
不得不說,克里斯這家伙是在是愛張揚,不就蘇醒嗎,至于把周圍搞成這樣,又是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又是海浪波濤洶涌,這不是擺明在說「快來殺我啊」之類的話嘛。
「哦~」伊芙緹娜挑了挑眉毛,興趣盎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完全沒有展露出一絲怯意。
不過很久都沒有停下的跡象,伊芙緹娜覺得這樣自己飛著是不是太累了,如此思考片刻,她果斷撲進伊賽澤爾懷里,多好,有人抱著,不用自己再費力扇翅膀了。伊賽澤爾倒是不推月兌,早說過了,這個小丫頭有多遲鈍,自己被吃豆腐都沒注意到,還以為自己是在替她著想,以後是不是應該多找些這樣的理由呢。
就在兩個人閑閑地遠觀時,倒霉的雪琪正在和克里斯激戰,交手數回合都沒近身,雪琪不爽地咒罵︰「見鬼!克里斯!你就不能稍微慢一拍嗎?早點解決你,我好早點回去交差啊!」
「咳咳!」伊賽澤爾被雪琪這句話嗆著了,暈!要是他听你的,那世界游戲就不要打了,干脆大家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誰贏誰管理一億年,再重新猜拳得了。
「好主意!」伊芙緹娜贊賞地說︰「我正有此意,老早就和那兩個提過了,可是他們不听我的。」
「當我沒想。」伊賽澤爾一陣無語,這都是什麼邏輯?這麼多年這丫頭的教育是誰負責的?居然讓他單純的菲形成這樣的邏輯,不行不行!這樣不行!他一定要抽時間好好教育一下,不然誰知道哪天這丫頭就會被人吃豆腐,完全忘了自己好像也是其中一員。
「那麼該結束了。」伊芙緹娜靠在伊賽澤爾胸口,不是因為關系親密,而是身體虛弱的她對接下來要使用高消耗的言靈有些吃不消,不得不依靠身旁這位同胞。雙瞳中突然出現一對等六芒星,暗銀色的光芒隱隱在身上閃現,輕啟朱唇︰「saimilobtugyoerws,yitawedisr,qri!(零文︰信使,二十四支柱之一,lt;第八支柱gt;•安潔莉卡•雪琪•暴怒,吾以王者之名,解除施加于汝身的封印!)」
「多謝,吾王!」雪琪感激地說︰「來吧,世間一切司掌死亡與殺戮的元素們,隨吾共舞,伴君身旁的不是知己,而是無盡的煉獄,無限罪恕!」
黑色的烙印蔓延全身,沒有掙扎的余地,剛剛蘇醒的克里斯又被打入海底,不知這暫時的一眠會持續多久?
「很好,接下來我們可以專心折騰月華的那個該死的鑰匙了。」伊賽澤爾說,語氣中包含著喜悅,雖然這一次他不會沉睡太久,但是這幾年能給他們爭來寶貴的時間來挽救同胞的性命。
「足夠了。」伊芙緹娜無力地回答,她朝遠處的雪琪點點頭,強撐著直到她離開,這才說︰「我累了,伊澤,讓我睡會吧。」
「好。」伊賽澤爾穩穩地飛行。
世界游戲在克里斯醒來時就已經開始,但又因雪琪使用執行者的力量而推遲,很快將逼近的輪回之爭,這爭來的寶貴時間過後,迎來的是無盡的殺戮,還是希望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