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舞,你這舞是跳得越來越好了。」一聲清脆的嗓音傳過來。
夜紫凝隨即看向來人,原來是風言之和九殿下暗月魅弦,「妖孽男,想不到你還會稱贊人吶。」風律舞口無遮攔的說,分明就是想讓她在人前丟臉嘛。果不其然,暗月魅弦姣好的容顏立馬變成了黑色,暗月魅弦心想︰自己還不是知道錯了想和她修好,可她居然不領情。
風律舞這話一出,暗月殘浠立馬笑了,戲謔的說道︰「弦,你什麼時候多了這個稱呼的,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皇兄,怎麼連你都取笑我?」暗月魅弦說。
「呵呵,我這是幫理不幫親。」暗月殘浠說道。
「七殿下果然是大義凌然,正直颯爽哪!」一旁的風言之說,其實他妹妹剛剛說的時候心里就樂開花了,想不到這九殿下居然被自家妹妹調/戲了,但他也不能不為大局考慮,還是慎重的好。
「七殿下,九殿下,還是和我一起喝茶談心去吧。」風言之輕輕搖著夜紫凝送給他的羽扇。
暗月殘浠和暗月魅弦的目光有集中在了風言之的這把扇子上了,暗月殘浠看著那把羽扇說︰「言之,你這把扇子還挺漂亮的,借我看一下。」
風言之猶豫了,呈思考狀,九殿下半開玩笑地說︰「言之,你害怕我七哥不還你啊?」
「廢話,上次看中我的那冷暖玉棋子,連知會一聲都沒有說,便一聲不吭的拿走了,知不知道那是我向師叔死磨硬泡了多久才得來的。」風言之像個娘/們的說。一點也沒有公子哥的規範,倒像是一個深宅中的吐槽大會。
「行行行,我向你們保證我一會兒必定把扇子歸還與你。」七殿下說。
「表妹,你作證哈。」風言之意味深長的說,一臉的對夜紫凝的信任,而夜紫凝始終都是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感覺,給人以拒之千里的感覺。
對于此夜紫凝只是風輕雲淡的「嗯。」了一聲。
風言之將扇子遞給暗月殘浠,暗月殘浠細細的觀賞著夜紫凝所做的墨梅圖,是那樣的一氣呵成,很美,只是覺得還有些滄桑感,緊接著又翻過扇子,只見上面寫著一首詩,暗月殘浠輕悠悠的念著︰「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听,斜技依病看。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真是好詩啊。」
眾人听到這首詩時,也覺得這首詩配扇子前面的墨梅也是極好的,只是暗月殘浠在看完詩後,特意注意了一下落款人的印鑒和名字,卻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嘴角不禁上揚起來,戲謔的對風言之說道︰「言之,你什麼時候和暗月國第一世家的冷家有了交集?」
「冷家?我什麼時候和他們交好了?」風言之疑惑的問。
「你心儀冷家二小姐冷亦雅,早說嘛,怪不得,我親自去求寫一首詩,人家竟百般阻撓,原來人家在意的不是我,而是……」暗月殘浠饒有興趣的看著風言之。
「什麼?大哥,你心儀冷亦雅,這不會是真的吧?」風律舞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自家老哥,轉念又說︰「老哥,你要是真的心儀她的話,不如去回咱家算了,省的便宜了別人!」
「風律舞,你……」風言之冷峻的目光死死盯住風律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風律舞急忙藏身于暗月魅弦的身後,深怕風言之捉到他予以家法伺候。
在一旁的夜紫凝看清了形勢,不禁失笑了起來,輕啟朱唇說道︰「七殿下的想象力還真是頗為豐富,能想到這麼有趣的事。」
「想象力豐富?有嗎?」暗月殘浠自嘲道。
「看來七殿下是真的不知道啊!」夜紫凝略帶嘲諷意味的說,嘴角微微上揚,好看的丹鳳眼眯成一線,「這扇子上的字,是亦雅打賭輸了給我,在上面題上的。」
「哦,是嗎?」暗月殘浠略有懷疑的看著夜紫凝。「殿下,小心看花眼……」夜紫凝冷冷的說。似乎又處于冰山的狀態。「還有,不信的話等過幾天他們來到京都,殿下自己問好了。」
「他們要來京都?」暗月魅弦疑惑的問。
「嗯。」夜紫凝輕輕的說,眼神中多了分興奮……還有無奈……思緒恐怕也早已漂之萬里了。這一神情都落入了暗月殘浠的眼里,暗月殘浠嘴角微微上揚,也許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吧……
但夜紫凝總能很好的控制思緒,邪魅的說了一句︰「表哥,亦雅人挺好的,做我們的嫂嫂也挺合適的。」
風言之听到這話氣得都快吐血了,而夜紫凝緊接著又說了一些更為奇葩的話︰「對了,要不要,我幫你去牽更紅線。」
「表妹……」風言之滿臉黑線,都快咬牙切齒了,旁人看得一楞一楞的。心急的風律舞月兌口而出︰「表姐,既然你這麼想牽紅線,怎麼不先把表哥的事辦好呢?」風律舞莞爾道。
暗月殘浠和暗月魅弦听得咯咯的笑,真不愧是風律舞,說話那麼犀利,夜紫凝一記冷眼射向風律舞,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風律舞看著那麼滲人,但臉部卻沒有任何變化,夜紫凝走到風律舞耳畔輕聲說了一句話︰「律舞,要不要我請太後姑婆把你嫁到南疆。听說南疆那里的男人可是很需要像你這樣的美人呢!」「表姐,不帶這麼嚇人的哈……」風律舞的臉慘白慘白的說。
「表姐可是出了名的說到做到啊……」夜紫凝輕啟朱唇說道。
「表姐,我錯了……」「哥,其實我也覺得冷亦雅做嫂子也是可以的,嗯……」風律舞鎮定的吞吞口水說。
「還有,哥,為了你的終生大事,我要把這一好消息告訴母親和父親,表姐你們先玩哈……」風律舞急速的奔跑著說。
「風律舞,你……給我等著……」風言之滿臉黑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