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誘終于成功的白之音心滿意足地嘆口氣,手不自覺覆上肚子,默默祈禱小蝌蚪們爭點氣,一舉攻下卵-子妹妹。
沈牧梵半撐在她上方勻,才輕了她一下,「我去洗個澡。」
「我有點累,想再躺會兒。」按照備孕指南所說,ooxx後最好要躺上半個小時,防止j液流出來。
「累就不要動。」沈牧梵拂開她額前的濕發,溫柔地說,「等下我洗好再拿毛巾幫你擦身子。」
白之音點頭應好。
沈牧梵進浴室沖了澡,再擰了塊熱毛巾出來,一眼就看見她正模著肚子,頓時打了個冷顫,疾步奔到床邊,「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
正在閉目養神的白之音被他問得一愣,再看他緊盯著自己的肚子,明白他誤會了。忙搖手解釋,「沒有、沒有不舒服,你別緊張。」
「真的沒有?」他不信。
「真沒有。」白之音伸手想把他拉過來坐下,可還沒踫到他的手臂,就看見他倏地爬上床……汗,他居然把頭鑽到了雙-腿間。
白之音臉轟地發紅,尷尬得想並攏腿,「你……你干嘛呀。」
沈牧梵沒回答,手指小心翼翼探進去,勾出一點點液體,仔細研究後,長舒口氣,「還好,沒有粉色。」
這算什麼檢查?白之音羞得要命,等他一放開,連忙拖來被子遮住自己。
驚魂未定的沈牧梵也放松地躺下來,和著被子抱住她,語帶自責,「對不起,我沒控制好。」
誰要你控制啊!白之音在心底大叫。
沒听到她吱聲,沈牧梵緊了緊手臂,又說,「看來,真得考慮跟你分房睡。」
「不要。」白之音從被子里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不在,我會睡不好。」
被她依賴的感覺原來如此美妙。沈牧梵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嘴角含笑,「好吧,那以後你要乖乖的,不準胡鬧。」
白之音撇嘴,不服氣地瞪著他,「哪有胡鬧,明明醫生也說可以的。」
「什麼時候說的?」沈牧梵詫異。
「就上次我去做檢查的時候。」白之音胡亂掰扯,「她說我挺穩定的,適當的性-愛沒關系,只要別太激烈就不會傷到寶寶。」
「真的?」沈牧梵質疑,「不是說前三月都不行嗎?」
「這不科學。你想,很多人一開始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不是照樣做了,也沒什麼問題。」
沈牧梵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但還是秉持小心為上的原則,畢竟有沒有孩子是小,如果因為他的莽撞傷到她的身子,會讓他自責死,對他而言,她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兒,原本落下的心又提起來。「不行。」沈牧梵猛地彈起來,「還是得去檢查下。」
這下換白之音緊張了。「不用,我真沒事。」
「還是保險起見。」沈牧梵一邊說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準備讓李可聯系醫院。
白之音一見,急得坐起來,手指摳著被子,「什麼狀況都沒有,干嘛折騰去醫院啊?」
「小心總沒錯。」沈牧梵堅持。
「大半夜的,再說……」白之音靈機一動,「書上都說做太多b超對寶寶不好,有輻射的。」
「這樣?」沈牧梵愕然。
看他不信,白之音怒了努嘴,「不信你上網查嘛,很多專家都不建議經常做超聲檢查。」
她說得言之鑿鑿,沈牧梵有些動搖,但還是不放心地給相熟的醫生打了電話,在得到相同的答案後才放下心。
「沒有出血或肚子疼,不需要做檢查,前三個月要盡量少做超聲波。」醫生建議。
沈牧梵連聲道謝,臨掛電話前突然想起另一個問題,「對了,陳醫生,我想問這些日子可以過夫妻生活嗎?」
醫生似乎听多了這個問題,淺淺笑了笑,「不要太激烈和太頻繁都沒有關系,孕期適當的性-生活可以緩解妊娠焦慮,平衡激素水平。」
當沈牧梵把醫生的話轉述給白之音時,她噗嗤笑出聲來,腦子里倏地冒出一個詞,采陽補陰。
有了專業意見,沈牧梵心中大石這才真正落地,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好身子,再鑽進被窩,將她摟進懷里。
逃過一劫的白之音亦然松口氣,靠在他心口乖乖伏著。不知是他心跳的節奏令人安定,還是運動後太疲累,沒過多會兒,她便有了困意。雙手攀住他的脖子,身子又往他懷里蹭,仿佛是想找個舒適的姿勢入睡。
素了太久的沈牧梵好不容易開了個葷,要不是顧念她身子,他再吃個幾頓完全沒問題,原本摟著軟軟綿綿的她就夠讓人上火了,不料被她一蹭那股火越發不可收拾。
他急急地低下頭,想去親她,然後……無奈地笑了。懷里女人雙眼緊閉,眉頭舒展放松,一看就是睡著了。
這丫頭真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連睡個覺都能磨得他要命,自個兒睡得呼呼香,苦了他支著根棍子,又燙又疼。
再回憶起晚上她哼哼唧唧的那些穢話,沈牧梵下面漲得愈發厲害,忍不住狠捏了一把她前面的綿團,咬牙小聲說道,「磨人精,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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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梵說白家的事情交給他,白之音索性不聞不問。她看上的男人,她相信他的能力。
一周後,正在家里做蛋糕的她接到妍熙電話,「白家這下可要完蛋了。」
細聊之下,她才知道原來短短一周,百葉便經歷了過山車式的動蕩。先是有機構暗中吸收百葉市面的零股,接著又有知情人士透露沈牧梵即將迎娶的太太是百葉集團的三小姐,沈氏將注資百葉,此利好消息一出,加上之前的暗購行為,股民瘋狂跟風,一時間百葉股價如坐火箭,飆得停都停不下來。
然而,在股價連續瘋漲六天後,沈氏公關部發表正式聲明,未來老板娘跟百葉毫無關系,沈氏也絕不會投資百葉。就在股民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持股時,市場突然大量釋放百葉股票,同時幾名資深分析師異口同聲,指責百葉制造虛假消息,抬高股價圈錢,建議大家及時止損。
恐慌的股民開始瘋狂拋售,就連老股東也坐不住了,一夜之間,百葉股價從頂峰摔到低谷,比廢紙還不值錢。
「你家男人太牛b了,白飛揚辛辛苦苦幾十年創下的家業,被他一個禮拜就搞垮了。」尹妍熙言語盡是欽佩之情,「不愧是當年風靡華爾街的操盤手,這把盤,玩得太漂亮了。」
明明被夸的是沈牧梵,白之音卻比自己被表揚還高興。這叫不叫與有榮焉?不過,她有些好奇,「出了這麼大事,老頭子那邊居然沒打電話來罵我,也沒拿小天來要挾我。」
「他可能還不知道是沈牧梵的杰作吧。」尹妍熙推測。
「不會吧。」白之音搖頭,「他沒那麼笨。」
白飛揚當然沒那麼笨,可惜聰明不過沈牧梵。
在股價上漲之初,白飛揚還真以為是沾了白之音的福,可就在他為股價飆升欣喜時,公司操盤手察覺到有機構在暗中大量吃進百葉股票,一看就是想趁機吞掉百葉,為保住多年心血,他立即組織資金進行反收購,不料跳進了對方為他挖好的坑。
他在最高點接手股票,對方卻來一招釜底抽薪,股價一夜崩盤,他全副家當換了一堆廢紙。
面對這巨變,負責百葉股票運作的首席操盤師連連搖頭,「對方太厲害,時機節點算得很準,我們根本措手不及。」
事到如今,白飛揚要是還不明白這是誰搞的鬼,那他這幾十年真白混了。
幾十年的基業土崩瓦解,白家亂作一團,听著女眷們哭哭啼啼地為未來擔憂,白飛揚一頓拐杖,爆吼道,「哭什麼,我還沒死。」
他用陰鷙目光掃了眼眾人,語氣堅定地說,「就算百葉垮了,我們白家也不會破產。」
是說給家人听,也是安慰自己。百葉只是門面上的生意,白家最大的收入是他們三代經營的走私脈絡。沈牧梵以為搞垮百葉就會讓他破產,做夢吧。
然而,僅僅一頓飯的功夫,白飛揚決定收回這句話。
听到屬下傳來的消息,白飛揚手上的湯勺啪地掉進碗里,濺起一片湯漬。
沈牧梵居然接手了馬家在內的所有走私線路,切斷了白家海陸空所有運輸管線,也就是說就算他有貨,也沒法運出去。
馬瑞兵他爹還算顧念多年交情,如實相告,「老白,不是我想賣,但沈家……咱們惹不起啊。」
「沈家不是早就洗白,不涉及黑道的事了嗎?」白飛揚不解,為什麼這麼多幫派都乖乖地交出運輸線。
馬父嘆口氣,「本來就是他們的東西,以前是讓給我們做,現在要收回去,誰敢說不?」不憑別的,單是沈家跟中東和俄羅斯最大幫派的關系,別說買他們一兩條航線,就是一分錢不給,他們都得雙手奉上。
這世界,弱肉強食,輸的永遠是弱者。
作者有話要說︰沈叔一出馬,整垮白家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白家一群傻x真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不過以白飛揚的智商,連白姑娘都斗不過,更何況是沈*oss呢
為他們點蠟。
另外,擔心白女王肚子的親,別捉急,憑沈叔的能力,一擊即中也是分分鐘的事啊。
so,我繼續去寫沈叔怎麼收拾白家那群傻x了,怎麼幫媳婦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