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真做 第47章

作者 ︰ 夏末秋

不用觀察沈牧梵的五官神情,白之音也能察覺到他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股戾氣,像是不啻暗涌的海潮鋪天蓋地打來,令人發寒窒息。

她知道他在生氣,就是不敢確定她是氣自己,還是羅安娜。

沉默,令人壓抑的沉默。

擱在她腰上的手臂緊繃似鐵,箍得她有些疼,但她不敢亂動,只能任由他攬著往前走。

上了車,他 地摔上了車門,震耳欲聾的巨響嚇得她彈了一下,不自覺咽了口口水。正斟酌該怎麼打破沉默,就听到他冷聲問,「阿威呢?」

阿威是她的司機兼保鏢,白之音知道他想責備阿威保護不利,連忙解釋,「是我叫他去買東西。」

見他臉色依舊陰沉,她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對。」沈牧梵抓住她的手,呼吸有些重,「我氣你一點都不會保護自己。」

白之音低下頭,一副知錯內疚的樣子。可惜這一次,沈牧梵沒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嚴肅地追問,「告訴我,為什麼來見她們?」

「她說約我談事情。」

「談什麼談得要動手動腳?」

白之音咬緊唇瓣,思忖片刻,低聲說出原委,「之前我跟老爺子談妥條件,你在生意上幫他,他把小天的法定監護權給我,但他現在突然反悔,叫我媽來說服我不要嫁給你,我不肯,所以……」

「所以她想把你硬帶回去?」沈牧梵接過話。

「大概是吧。」白之音撇了撇嘴。話說回來,她母親的智商真是令人著急,先不說以沈牧梵的身份地位,不見了未婚妻會鬧出什麼事,就是她被綁回去,難不成就能屈服答應他們的要求嗎?

她在費解母親的智力,沈牧梵卻對她表示不解,「這些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之音一愣,斟酌道,「我不想麻煩你。」

「麻煩?」沈牧梵略挑起眉毛,「你是我的女人,替你解決問題是天經地義,怎麼叫麻煩?」

話雖如此,「可是……」白之音抿了抿嘴唇,沒出口的是「我不想欠你太多。」說來矛盾,她接近沈牧梵目的是為了利用他的勢力爭取到小天的監護權,而時至今日,她卻不想這樣做,不想他們的關系成為利益交換。

在這段關系里,已經充滿了欺騙,她不想再成為虧欠者。

「你呀……」沈牧梵捏住她的手,長嘆口氣,「你是我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什麼欠不欠?」

見她好像還要說什麼,沈牧梵手撫上她的頭,「好了,你什麼都別想,這些事交給我,你只要安心做我的新娘就好。」

被人呵護在手心里的感覺讓一向自立的白之音眼眶發熱,弱弱地問出心中的疑問,「沈牧梵,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沈牧梵揉了揉她的頭發,滿臉寵溺,「真是傻子。」

他老叫她傻子,可她就是很傻地要一句承諾,「無論我做錯什麼,你都一直會對我好嗎?」

沈牧梵凝視著她眼楮里的忐忑不安和期待,慢慢收起嘴角的笑意。手指輕撫上她的臉,他緩慢而鄭重地許諾,「會,無論你做錯什麼,我都會一直對你好。」

「謝謝。」白之音探過身子,臉埋進他的胸口,沒一會兒沈牧梵就感覺到心口濕了一片。

發現到她無聲無息地哭成了淚人,沈牧梵有些吃驚,「怎麼哭了?」

「沒什麼。」白之音坐直身子,用手擋住眼楮,不好意思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

沈牧梵模著她的頭,柔聲逗她,「該不會是被感動哭了吧?」

白之音很誠實地嗯了聲。從小到大她習慣了什麼都靠自己,習慣了再苦再難都咬牙忍下去,習慣了獨自舌忝-舐傷口,可現在有個男人說一切有他,告訴她無論何時都會對她好,還這樣柔聲細語地哄她……

感動,滿滿的感動。

沈牧梵無奈地嘆口氣,俯下頭吻上她帶淚的眼角。哎,這可怎麼辦,他家女人仿佛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沈牧梵抱著她又吻又哄,好半天才讓她情緒穩定下來,思維也恢復運轉,想起來問他,「對了,你怎麼來了?」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說不定真被母親帶走了。

「來找你吃晚飯。」

白之音哦了聲,還是覺得奇怪,「不對呀,咱們不是說好回家燒飯嗎?」所以她才會叫阿威去買烤肉來加菜。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沈牧梵眼神閃爍,沒頭沒腦地問一句,「你餓了嗎?」

這話題轉移得太過生硬,白之音狐疑地望著他,試探道,「難道你派人跟蹤我?」

「誰跟蹤你,我只是……」沈牧梵臉色閃過一抹赧色,耳朵有些紅。

「只是什麼?」

「沒什麼。」沈牧梵轉過頭不理她。

白之音癟嘴,佯裝難過失望,「沒想到你會派人跟蹤我。」

「都說了不是跟蹤。」沈牧梵不耐煩地糾正,「我只是以為你來見不該見的人。」

「不該見?」

沈牧梵瞪了她一眼,從齒縫里吐出三個字,「白韋德。」

白之音愣了一瞬,隨即哧哧笑了,「你吃醋。」

「我不□□神異常人的醋。」沈牧梵發動車子。

白之音斜睨著他,故意問,「那正常人的呢?比如前男友、前前男友什麼的?」

沈牧梵甩過來一道「你找死」的眼神,一字一句說道,「不會吃醋,因為他們不會有機會再踫見你。」

威脅十足,白之音吐了吐舌頭,「小氣。」

「是男人都不大方。」

**

之後幾天白之音總算明白了他這話的含義。

那天她只是隨口開了個玩笑,沒想到他認了真,時不時就磨著她問,「在我之前,你交過很多男朋友嗎?」

白之音被他問得煩了,又不想他得意,便騙他,「還好,就那麼幾個。」

幾個?沈牧梵眯起眼,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都什麼人?」

白之音用手抵住他的肩膀,歪著頭做沉思狀,「有大學里的同學,華人聚會上認識的朋友、社團里的學長,還有……」

她說一個,沈牧梵眉頭皺起一點,到最後整個眉毛擰得仿佛能擠出水,眸子里更是聚滿火光,「還有?」

他的語氣听起來危險極了,偏偏白之音還要虎嘴拔毛,很認真地點頭。「對呀,還有一些沒列入正式男友的。」

沈牧梵長長地哦了聲,意味深長地重復,「還有沒列入的?」

「有啊。」白之音解釋道,「有的就是只約會過一兩次、吃飯過、收過花什麼的,但正式男友就不止做這些了,比如會……」

不止這些?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那群兔崽子還跟她親熱了。雖然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可想到別的男人踫過她,哪怕是牽過她的手,就讓沈牧梵氣得胸□□炸。

憤憤地拉高她的手壓在頭頂,他懲罰似地咬住了她的唇瓣,把更氣人的話吞進肚子里。叨叨神吹的白之音被堵得先是一滯,隨後便主動回應他。

這兩天是她的排卵期,是醫生所說的最佳受孕期。前幾天,她曾主動色-誘過,無奈他穩如泰山,急得她連「懷孕後會特別想要做」這樣羞人的話都講出來了,他卻只肯用手和嘴幫她解決「需求」。

今天,難得他主動親自己,她要是不抓住機會,就得再等上一個月,而時間拖越久,她穿幫的危險性越高。

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白之音迎合得更大膽、吮住他的舌頭挑-逗砸弄。察覺到月復間頂起的硬-物,她掙月兌他的手,沿著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游弋,最後探進了他的褲子里。

當火熱的柱身被包覆進滑-膩的小手時,沈牧梵倒抽口氣,理智命令他必須打住,來自身體真實的反應卻讓他沉迷其中。

他挺著背,把火熱一下下往前送,貪戀著她柔荑帶來的快-感,嘴唇也移到了她的胸前,餃住紅梅品味。

為了讓他的渴望更強烈,白之音回憶著書上所寫的方法,拇指輕輕撥弄蘑菇頭上的小眼,刺激得身上的男人吼間溢出小獸般的嗚-鳴,啃-咬的動作也更凶猛,像是要把她拆吃入月復。

雖是色-誘方,白之音同樣被他弄得渾身酥-軟,皮膚泛起薄薄的粉色,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著他的名字,「沈牧梵、牧梵……」

那聲音軟儂纏膩,听得沈牧梵背脊跟過電似的,一下紅了眼,什麼顧慮思忖全被拋之腦後,大手一扯,三兩下就扒掉礙事的衣服,分開她的腿,面對面頂了進去。

許是太久沒做過,下面雖已水光漣漣,可白之音還是受不住整個人往上縮,這小小的退縮猶如一盆冷水,澆醒了沈牧梵。

所有動作瞬間停滯,他看了眼身下皺起眉頭的女人,下一秒就準備撤出來。

可惜在他即將退到口子上時,白之音已用腿夾住他的腰,並壓住他緊實的臀,蠱惑地望著他,「老公,進來……」

一聲老公,叫得沈牧梵下面又漲了幾分,然而殘存的理智仍舊折磨著他,「寶貝,我怕傷到你,咱們用手好不好?」

「不好。」白之音抬起身子,舌尖描過他胸前的凸起,紅著臉緩緩說出,「我要更大更粗的,我要你狠狠插-進來。」

妍熙曾說過,床上偶爾的粗言穢語會讓男人瘋狂。

結果的確如此。沈牧梵就活活被她逼瘋了,鉗住她的腰,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為防他中途撤退,白之音把書上教過的十八般武藝全使了出來,刺激得沈牧梵不管不顧,捧著她的臀橫沖直撞,咬著她的脖子喘氣如火,「這些都哪里學來的?」

「書、書上。」白之音被他撞得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連呼吸都不順了,指甲深深嵌進他的背里,並在一個猛烈的沖撞下被推上頂峰。

夾住他的口子緊緊一縮,一股熱流打在柱頭,久不開葷的沈牧梵被燙得一個激靈,盡數噴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沈叔表現好,給他好吃的誒

一如既往,大家評論盡量不要提到rou,低調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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