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王爺首席妃 第142章 進入深山

作者 ︰ 悠悠曉杰

鳳亦君看著上官婉琦走進,面有不悅的踱回龍椅,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外表清雅如水的女子,骨子里竟是這般的渾濁不堪,「你去能做什麼?」

「我要親手將雲語柔給千刀萬剮,以泄我心頭之恨!」上官婉琦伸手撫上臉頰,在那層薄紗的面容本應該是明艷動人的,可如今卻讓一條一指來寬的劃痕給破壞殆盡。

那劃痕全都拜雲語柔所賜,若不是因為雲語柔的出現,鳳亦北乃至鳳亦君都不會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來,鳳亦北更不會親手在她的臉上印下這終身難消的烙印。

雲語柔毀了她一切美好的希望,她也不能讓雲語柔活得消遙!上官婉琦歇斯底里的叫吼著,眼中充滿入骨的恨意。

鳳亦君居高臨下的看著此時陷入瘋狂狀態的上官婉琦,心中不禁暗問,自己當初怎麼會喜歡上她,並且還一往情深數個春秋?

難道真如言晞嵐所言,他只是喜歡與鳳亦北唱反調,只要是鳳亦北想得到,他也想知道?如今鳳亦北是鐵了心不會再喜歡上官婉琦,而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有些厭倦上官婉琦的無理取鬧和蠻橫刁鑽。

不想再搭理上官婉琦,往後背靠去,鳳亦君索性閉上了眼楮,「你想去便去吧,別破壞我的事情便成!」

上官子軒看了閉眼的鳳亦君一眼,應道,「那我就先回去布置了!」

待鳳亦君點頭,上官子軒拉著上官婉琦強行離開。

披星戴月的行趕在小道上。楚天闊望著那走在前頭的雲語柔,面色微動,有種心疼的感覺,「語柔,你需不需要休息會?你都趕了快一天的路了!」

一開始他還特意為她準備了頂輕便小巧點的轎子,畢竟她也曾是身份高貴的王妃,他猜想她定是走不慣那荊木叢生的小道,不料,她只是看了那轎子一眼,便搖頭拒絕了,理由是它看起來太丑!

後來,他才明白,她是嫌那轎子礙事,會耽誤她行程的速度,就像現在,她放棄一小段的小徑不走,而是直接往上一躍,跳上石塊接著往前走,這樣就省了走那小徑的時間,

他不禁佩服起她那超于尋常大家閨秀的體力,也好奇她居然會如此嫻熟的行走山間小道,這似乎也不是大家閨秀所能掌握的啊!

跟在雲語柔身後邊走邊想的楚天闊,突然間升起一個念頭︰之前雲語柔可是金曜國萬眾追緝的高額賞金女犯,難道她現在就身翻山越嶺的本事就是當初為了躲避緝捕而被迫練成的?想到這,他看雲語柔的目光不自覺的多了一份心疼,同時也從心里鄙視鳳亦北,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不用了,如果累了,你就先休息會,讓大家也休息下。我和小川子在前頭等你們!」雲語柔頭也不回的應著,腳下卻加快了速度。

楚天闊輕扯下嘴角,顯然她是誤會,他哪是說自己累,而是心疼她啊!也難怪她會與鳳亦北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危機,她根本就缺少了女人天生該有的敏感與嬌弱,不明白淚水是女人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倔強的她是很難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而自己想保護她也是因為了解了她!

楚天闊回頭看了看楚佑雄,不知老父親的身體是否能吃的消。

楚佑雄對楚天闊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恙,「當年老夫可是日夜兼程,滴水未沾的趕了五百多里路呢!那時還是在敵軍的大力抓捕下呢!」他不知不覺的又開始提起了好漢的當年勇。

「語柔,待拂曉就可以接近金曜了,你是打算直接去找九王爺嗎?」終于坐在空地上休息的楚天闊將自己那一口未動的牛肉燒餅遞給了雲語柔。

雲語柔沒有仔細就接了過來,一口咬下,那動作坦率自然的好似兩人是多年的好友。

「不,我現在暫時不會去找他,因為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雲語柔一口燒餅,一口清水的應著楚天闊的話。

「那是什麼事?」楚天闊不解的問,在金曜地盤上,她不找鳳亦北還能靠誰呢?

雲語柔只是啃著燒餅不做回答。

這個時候的她卻又是那般的機敏,機敏到讓男人自尊心深受打擊,多日來的相處,他漸漸的掌握到雲語柔的一個習性,那就是她的計劃在沒有付諸行動時,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她一切都自己布控,旁人只能跟著她的腳步行走。

她秉承著︰獨自策劃的人才是最安全的,最保密!

也許這也是她和鳳亦北之間愈行愈遠的原因之一吧!傳聞中的鳳亦北是一位懂得韜光養晦,心府深似海的男子,這點恰與雲語柔扛上了口,強強相對,只有一傷。

楚天闊在心里默默的總結的雲語柔與鳳亦北感情出現危機的種種可能性,仿佛想做到知彼知己。

最後他在心底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如果想真正贏得雲語柔的心,想試圖改變她的性格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學會適當的服軟,不要去束縛她的性格,而是盡一切可能去包容。在她的面前,男性尊嚴只能放下。

「捉賊去!」雲語柔便沒有注意到一邊的楚天闊的思緒早已神游到九霄雲外,在吞下最後一口燒餅後,她只是簡捷的回了這三個字,便起身拍了拍腿,伸了伸腰。

捉賊?楚天闊的思緒一時轉不過彎,只能愣著雙眼看著雲語柔。

「休息好了嗎?好了,我們就繼續趕路吧!我必須要趕在天黑之前到達目的地!」雲語柔話像是一把刀扎進了楚天闊的心。

他才剛坐下,**還沒有捂熱呢!最要緊的是,他連一口水都沒喝呢!

他不明白雲語柔既然不是去找鳳亦北,那麼究竟是什麼事會讓她如此的迫不及待?給簡童開棺怎麼說也得等彥王爺他們到場了才行啊!那麼一算至少也要三五日後,用不著這麼趕吧?

那麼在金曜還有什麼事會比鳳亦北更吸引她?楚天闊不禁有些替鳳亦北感到悲哀,看來對方當真在雲語柔心中失去了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了。轉念一想,這對自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想正著偷笑,突然小腿肚一陣微疼。

抬頭,只見雲語柔微擰著眉看著。

「楚大少爺,你究竟回事啊?怎麼這兩天總是時不時的發呆,甚至傻笑呢?跟個思春的姑娘家似得!」雲語柔口無遮攔的吐糟,轉身便往前繼續走。

周邊一陣輕笑,楚天闊的臉一陣微紅。

楚佑雄望著這一幕,眼底有著戲謔,這丫頭當真一語中的啊!看來他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兒當真是落入了情網。只是看眼前這幕,卻大有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感覺啊。

無奈楚天闊只能忍下肚子里唱響的空城計,很有男子氣魄的起身,繼續跟在雲語柔的身後趕路。

全程最安靜,最听話的估計就是簡尋川了。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猜到了雲語柔這次想要去的地方是哪。

過了金曜的地境,雲語柔照常一路往深山老林走去。

望著那繁密到幾乎不見天日的老林,楚天闊縱然內心疑問重重,卻不再開口問,他知道就是問了也是白問,這個女人的口風緊得很。

跟在身後的楚佑雄似乎也感覺到雲語柔想到的目的地是哪,只是不確定的繼續跟著。

等夕陽西下,走到深山一處斷崖邊,一間早已在歲月的消磨下失去色彩,在風雨的摧殘下顯得搖搖欲墜的破木屋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站在木屋前,簡尋川的雙眼漸漸開始泛紅。

這間木屋記載了他那不願再回想卻又不得不回想的童年點滴,就是在這間屋子里,他擁有父親最純真的愛,也是在這間木屋里,他失去了父親,失去了母親,失去了那本該幸福的童年。

楚佑雄放開楚天闊攙扶的手,有些腳步踉蹌的往木屋走去,蒼老的臉上花白的胡須微微的顫動著,走到木屋那似乎風一吹即開的腐蝕木門前佇立。

在寒風中,他似乎看到一名身著白裳,不沾一絲世間塵埃的年輕美男子手執竹篩的坐在木樁前,聚精會神的篩選著手中的草藥,一臉的安逸,不帶世俗的悲喜。

時過境遷,如今那不沾塵埃的男子早已不知化作春風,靜靜的陪伴著此處的山山水水,陪伴著這些他曾心生向往的世外。

從楚佑雄與簡尋川的神色中,楚天闊大致也猜出這是哪了。

讓他吃驚的是,曾經絕代風華的‘醫仙’簡童竟然就住這麼一間簡陋的小木屋。

楚佑雄顫微微的回首,望著雲語柔,「丫頭,你不是說待彥王與鄭氏來了之後再開棺嗎?為何要如此急促的趕至?」

雖然他也想能早點與這位故友借風傳遞心中的感慨,但對雲語柔的做法還是感到有些奇怪,難道她能看出自己迫切的思念這位曾經的摯友?

雲語柔望了那木屋一眼,然後往地上直接一坐,仿佛全身筋絡放松般,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幸好,幸好還來的及!」

然後才想起楚佑雄在問自己的話,便抑頭對其笑道,「楚老,你放心,彥王爺他們隨後就到!」

隨後就到?

雲語柔的話楚佑雄等人又是一陣錯愣,不可能啊,按事先約好的計劃及正常的行程,彥王爺與鄭飛絮最早也得後天才能到。

楚天闊想開口替父親問明白,卻見雲語柔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往旁邊的枯樹爬去,就這麼光天化日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了樹洞,調了個服侍的姿勢,頭一歪,眼一閉,就這麼睡著了!

她這麼做,顯得是不想解釋這個問題,楚天闊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暗嘆,這女人說話怎麼都喜歡說一半留一半呢?

見雲語柔睡得香甜,楚天闊也只能手一揮,讓大家原地休息。

現原地休息的皆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心月復,後面還有一批雲語柔要求他借來的精銳皇軍,此時估計也正趕在前往這里的路上。

開個死者的棺用得著如此多的人力?還要是有皇權象征的皇家軍隊?

楚天闊閉眼冥思,漸漸的,他隱約有點猜到原因。帶著猜測的答案,他迷迷糊糊的打起小盹。

眾人也打起了瞌睡,大家都連續趕到兩天一夜的山路,確實累慘了。

眾人皆睡,而簡尋川卻獨醒,他伸手推開木門,走進那早已布滿蜘蛛網的小屋,里面東西都還在,只是落滿了塵埃,沉封了過往的生機。

伸手輕撫著那些曾經再熟悉不過的家具,它們都是他父親親手制作的,隔著塵埃,他似乎看到父親點著油燈,坐在小椅前一面打著籮筐,一邊教他識字的畫面,畫面竟是那番美好,美好到讓他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疼。

原來時光的飛逝終究抵不過觸景生情的感慨。

「看看可以,別用手去模,那會留下證據,會壞事的!」雲語柔的聲音沒有預兆的從簡尋川的身後響起。

簡尋川逼回那差點溢出的淚珠,回頭看著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雲語柔,有些羞澀的問,「姐,你什麼時候醒的?」

雲語柔溫柔一笑,「姐壓根就沒睡,小川子,在姐面前就不用倔強,想哭就哭吧!」

當月亮上崗掛于正空時,周邊的蟲子開始了夜的哼唱,讓原本就處于死一般寂靜的老林變得更加的詭異幽深,讓人不禁毛孔悚然。

雲語柔用腿輕輕的踢了踢那由淺睡變成深睡,由輕鼾變成震天呼嚕,由揚唇淺笑變成口水肆流的楚天闊,心底下罵道,長得還不賴,睡相卻如此不堪。

就楚天闊沒有反應,她便加重了腿勁再踢了一腳,並開口輕喊,「狼來了!」

楚天闊一個激靈的躍起。

雲語柔還沒有來得及偷笑,便整個人被他攬進了懷中,楚天闊緊緊的攬著她,拍著她後背的秀發,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雲語柔的臉有些發紅,使勁的從楚天闊的懷中掙開,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你認錯人了!呵呵。」

她以為楚天闊在面對突來的危難前將自己當成了,那曾經令他刮目相看卻又最終親手扼殺的女子,所以對于他的過分親昵舉動並未感到發怒,只是有些尷尬。

同時也暗自對那個薄命的女子感到好奇,不知對方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會讓如此深愛她的男子最終下此狠手?

楚天闊有些悻悻的收回手,他知道雲語柔誤會了,也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

當他在睡眠中听到雲語柔的那句‘狼來了’,潛意識里所想到真是想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他知道自己是淪陷了。

他想對雲語柔道出心里話,他張嘴想說時才發現要說出這種肉麻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雙眼撲閃的往周邊掃去,卻發現,哪有半個狼影啊?眼露狐疑的看著雲語柔。

雲語柔無所謂的擺了擺,一臉的無辜,「我不這樣說,你睡得那麼死,能叫得起來嗎?再不起來,就等著彥王爺來請你了!」

話里的彥王爺三字讓楚天闊滿月復的風花雪月消失殆盡,他重復著,「彥王爺?」

按理來說,對方不可能這麼快到達啊?

雲語柔懶得解釋,只是淡淡的說,「等會你就什麼都明白了,叫上大家跟我來!同時讓大家把火把子給滅了。」

滅了火把,周邊一片黑暗,只有走在前頭的雲語柔手中握有一個昏暗的小火折,借著忽閃的弱光以及天上月亮的光華,大家在黑暗中步步緊跟。

待走過簡童生前所居住的木屋,往後山走了大約近百米的距離時,雲語柔停下,背著大家舉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停住腳步。

「就在這里,大家分別兩邊,各自找個最隱蔽的地方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發出任何聲響。待會無論听到什麼,見到什麼,都不得擅自出聲或行動,听到了沒?」此時雲語柔的語氣中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楚天闊有些驚訝的看著雲語柔,想不到看似柔弱無骨的她竟然也會如此霸氣的一面。

在場的隨從都是經過嚴格訓練,整齊的輕聲應道,「听到了!」

雲語柔手一揮,大家紛紛隱蔽。

雲語柔拉著簡尋川躲到一顆長滿藤條的蒼天大樹的背後。

借著月光,在昏暗中,楚天闊看到前方十米處隱約有一個小土包,運力凝視,他終于清楚,赫然是一塊無碑的墳!

想到此時身處何地,他的背後一陣清涼,然不是因為恐懼與害怕,而因心酸與婉惜。不用細想,他也能猜出那無碑墳頭下埋著是何人了。

想不到當年名動中原的絕世奇男子最終竟以這種結局收場,想著當年簡童的名望與其所懷有才華,再看看眼前那孤伶殘敗的野墳,怎不令人唏噓?

楚天闊身邊的楚佑雄似乎也看到了簡童的孤墳,不禁老淚縱橫,他從石塊後站起,想不顧雲語柔的告誡,邁著略顯蹣跚的步伐想走向那座孤墳。

「楚老,你若不想替故友伸冤的話,你就盡管再往前走!」雲語柔見狀,急忙小聲的在楚佑雄的身後嚷嚷。

寒風將雲語柔的話送到了楚佑雄的耳中,他怔住腳步。

在寂靜中,大家偋息等待,雖然大家都不知自己究竟在等待著什麼,卻專心致志。

終于,遠處的一群夜鳥驚飛,蟲鳴驟響,打破了老林的寂靜。

大家紛紛聚神,有人來了!這種時候,在這種死一般寂靜的深山老林中,竟然也會有人像雲語柔一樣的腦子進來跑來?

來者究竟會是?

楚天闊按下那激動的心,將身子往前靠近了一些,為了待會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遠處,有火星耀動。

「大家保護鎮定,沒有我命令不準擅動!」雲語柔再次出聲告誡。

終于。

火星挪近,人馬靠近。

原來來者眾多,粗略一數,竟然不下二十人!

竟然還有兩頂轎子!

「王爺,到了,請下轎!」

唯諾而抖動的男聲在這死靜的深山中顯得難得的響亮,甚至還回音三圈。

但是每圈回音都明顯的顫抖,讓人明白它的主人此時是如何的害怕。

「廢物,進個林子就把你等嚇成了這副慫樣!」轎子里傳來一聲訓訴。

轎簾掀起,伸出一雙瓖有金絲邊的高幫靴,走出一位身形健美的男子。

月亮隱隱的落在他的臉上,借著火星的光芒,楚天闊看清了來者的長相,不由的倒吸一口氣,竟真讓雲語柔給說中了,彥王爺隨後就到!

彥王爺踱著方步走到另一頂轎子,用腳輕踢了下轎邊,有些不耐煩道,「下來吧!」

轎簾不見打開,從轎里傳來一聲顫抖的女音,「這三更半夜,又是這荒山野嶺的,我怕!」

彥王爺听到這話,更加的不煩,沉下聲,「下來!」

片刻後,轎簾邊伸出一只保養得宜而顯得玉潤修長的縴手,掀起了轎簾,不情不願,顫顫微微的走下一位滿身珠光寶氣的少婦。

少婦分明便是簡尋川的娘親鄭飛絮。

突然一聲夜鳥嚎叫,驚得少婦一聲尖叫,整個人躲到送彥王爺的身後,臉色慘白。

彥王爺不悅的將她從身後拉出來,「自從那小子出現後,你就整個人魂不守舍的,你還有點王妃樣嗎?」

鄭飛絮驚懼的說,「小川能夠找到我,肯定是童哥托夢告訴他的!」

「你少給我危言聳听!」彥王爺強行拉著鄭飛絮走到簡童的墳前,用手一指,問向鄭飛絮,「是這個嗎?不會走錯路了吧?」

鄭飛絮在彥王爺的推搡下畏畏縮縮的往前走了一步,借著月光探頭看了眼墳,接著便又急忙的跑回彥王爺的身邊,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袖。

仰著無血色的臉對彥王爺點了點頭,「是這個,沒錯!」

得到鄭飛絮的證實後,彥王爺轉身對著身後的隨從手一揮。

鄭飛絮見狀急急的拉住彥王爺,戰兢的問,「王爺,您當真要這麼做?」

彥王爺甩開鄭飛絮的手,「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問這種廢話,除非你想等後天簡童的尸骨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听到這話,鄭飛絮猶豫了,最後,她放開那拉著彥王爺的手。

彥王爺的吩咐隨從的聲音回響在老林中,「給我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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