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莎入了族譜之後,再也無法回到之前的安寧日子,為什麼呢,自然是……
「親愛的妹妹,哥哥看你來哦!」夜莎還在跟周公約會,隱約听見蚊子嗡嗡的聲音——吵死人了!夜莎不予理會,又沉到美夢中。
「哎呀,原來妹妹睡覺的模樣如此可愛,嘴角還有口水啊!呵呵……」司馬明晞肆無忌憚地調戲著。
沒動靜……
「既然這樣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了喲,哥哥我可是先提醒了的!」話似說給自己听的。
四周安靜了下來,夜莎不知道自己在睡夢中翻了多少次身,不知道自己在約會時流了多少次口水,因為她夢到了在千色湖邊爸爸媽媽準備的蛋糕,女乃油的甜軟在舌尖肆意地侵襲,好好吃哦!
終于夜莎睡到自然醒,睡眼朦朧的樣子特別可愛。司馬明晞一直坐在圓桌邊上,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用手模了模下巴,貌似心里在打著什麼主意。見著夜莎可愛的萌樣,心里微微癢癢了一下,突然有股想去捏一捏夜莎臉的沖動,當然,要是能親上一口,應該更是不錯吧!如果夜莎知道自己被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如此意yin,估計得吐血!
「哇,好一副誘人的睡美人圖啊,如果在飄香院展上讓眾人瀏覽一番,定是令人垂涎欲滴啊!」
蚊子嗡嗡的聲音怎麼還在?真是討厭!
「司馬明晞,你是鹽船進水?」夜莎忍無可忍。
「鹽船?我們這里是北啟國,司馬家可沒有涉及船業?」司馬明晞有些莫名其妙。
「哼……哼……無知!話多!」夜莎很鄙視地看了一眼司馬明晞,這下是徹底被某人給郁悶醒了。
司馬明晞看著夜莎臉上的表情,心里特別別扭,好似自己有多白痴一樣?司馬家確實是沒有涉及船業啊?鹽船進水?我怎麼就話多了呢?霎時,司馬明晞腦中一亮,原來夜莎拐著彎罵自己呢!
「哥哥可是特別喜愛妹妹,哥哥才如此殷勤啊!看哥哥為妹妹做的畫,是不是很美呢?」司馬明晞走到床前將一副畫攤開在夜莎的眼前,神情瑟,拐彎罵我沒關系,好戲在後頭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夜莎見眼前白色的宣紙上,極細的筆勾勒著躺著床上睡覺的人兒的輪廓,整體看上去確是一副睡美人的圖,只是,極不相稱的一點,沒人嘴角有幾滴口水流出,雖說是增添了畫中美人的可愛,但是,就像自己對著鏡子看自己,再怎麼美總是有些覺得不滿意!夜莎的臉先是轉紅,再來轉黑,眼楮中充滿了憤怒!
「司馬明晞!誰允許你畫我了?你還給我!」夜莎心中一怒,立馬伸手去搶畫。
「噯,妹妹可不能這麼冤枉我啊!我畫之前可是打好招呼了的!」司馬明晞已經預見夜莎的反應,所以一個後退,夜莎的手連紙都沒模到。
夜莎本就在床的邊緣,由于氣憤,那一搶可是用足了全力,所以當司馬明晞退開,前面又沒有支撐點,身子立馬前傾從床上摔了下來,本能地她用右手撐在地上,霎間「 」的一聲!
「啊!好痛!」夜莎整個人躺在地上,雖然床前鋪上了地毯,可是力道過大,臉也撞到了上面,手更是鑽心的痛被壓在身子下面,立馬夜莎的臉開始慘白,額頭上的汗一顆顆地冒出,眼里的淚水更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司馬明晞料想不到會這樣,心中早已悔恨不已,連忙上前將夜莎扶起靠在懷里。
他看著懷中夜莎的臉,心中一疼,抱起夜莎放在床上,吼了一聲︰「小娟,快請大夫!」
小娟听見聲音急忙走進屋子,一時反應不過來,看著大少爺抱著小姐,臉色相當難看。
「還愣著干什麼?趕緊請大夫!」小娟這才看出小姐的臉色白的不像人話,趕緊退出了房間。
「莎兒,對不起,都怪哥哥!」司馬明晞一臉悔恨,想看夜莎的傷又似不敢上前動。
「忍一忍,大夫馬上就來!」他只能希望大夫早點過來。
「老爺!大少爺一早去了二小姐房中!」管家恭敬地立在司馬繆播的身前稟告著。
「嗯,先暗中盯著,有情況再來報。」司馬繆播听見之時臉上一頓。
「剛才大少爺很是著急地請了大夫!好像二小姐出了事……」
「出了事?」司馬繆播嘴里念著眼中精光一現,轉身走了出去。
小娟帶著上次那大夫趕緊走進夜莎的房中。
「薛大夫,莎兒扭到了手,你趕緊看一看!」司馬明晞見大夫進來後,著急讓大夫診治。
因為傷到了手骨,也無法再顧忌其他,薛大夫上前查看夜莎的右手。
夜莎的右手已經高高腫起,且手腕處已青紫,薛大夫的手剛一踫到夜莎的手,夜莎「嘶」的一聲痛出了聲。
「大夫,你輕點!」司馬明晞心疼著說。
薛大夫剛要說話,司馬繆播帶著管家走了進來。薛大夫看見立馬退到一邊,等著司馬繆播吩咐。司馬繆播細細看了司馬明晞一眼,再將眼楮轉到夜莎身上,見夜莎臉色慘白,走上前。司馬明晞見狀輕輕放下夜莎,扶著她躺在床上,然後立在床邊。
「父親!」生疏地喚著。
「嗯。莎兒,這是怎麼了?」司馬繆播走上前,一臉憐愛,見夜莎臉上的淚水,更是疼惜不已。
「太傅大人,二小姐這是扭到了手腕,還好小姐年幼,骨頭還將柔軟,沒有傷到筋骨。不過這疼肯定是極難忍耐地,二小姐很勇敢,小人稍後開點外敷的藥和內服的藥一並調理,半月左右就可以活動自如了!」薛大夫對著司馬繆播回稟著。
「好,劉叔!」司馬繆播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劉叔,劉叔依言領著薛大夫走了出去。
「莎兒,這手是怎麼弄的?告訴爹爹,爹爹定為你出頭!」司馬繆播好似要將傷害夜莎的人碎尸萬段一般。
「爹……爹爹!好疼……是莎兒,是……莎兒自個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了!」夜莎忍著痛一字一字回答著。
「怎麼這麼不小心?小娟怎麼伺候的?」司馬繆播完全當司馬明晞不在,臉色陰沉的看向小娟。
「老爺饒命!」小娟惶恐地跪在地上,死命地磕著頭!
「爹爹……莎兒已經習慣小娟伺候了……莎兒痛……等莎兒好了再懲罰小娟好麼?」夜莎低聲請求著。
「哼!把爹爹的寶貝摔成這樣!一定要責罰,不過全都依著莎兒,先將傷養好!還不謝小姐?」司馬繆播一臉疼愛看著夜莎。
「謝謝老爺,謝謝小姐!謝謝老爺,謝謝小姐……」小娟又是一個勁地磕著頭,然後起身退到一邊,身子僵硬且顫動著。
「莎兒,爹爹還有事情處理,乖乖吃藥,爹爹再來看你!」
「嗯!」夜莎有氣無力地應著。
司馬繆播轉過身走向門口,眼楮看了一眼司馬明晞,司馬明晞自他進來之後,一直沒有吭聲,完全不似他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他不是司馬繆播的兒子!然後走出了房間。
司馬明晞待司馬繆播走後,走到夜莎的床前︰「莎兒,哥哥真不是有意的,哥哥謝謝妹妹!」他突然對這個冒出的妹妹有些看‘不透了,但是他至少知道這個妹妹心地肯定善良,這點是及其難得的!
夜莎沒有在意,她現在可不想理任何人,「我可不是為了你,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也不在乎你把我的畫像拿去干嘛,反正你現在離開我的視線就好!就算我拜托你了!」
司馬明晞相當愧疚地停留了一下,見夜莎真的不想再說,無奈之下只能留給夜莎安靜的空間。
司馬繆播回到書房,薛大夫立馬起身退了一步彎腰行禮。
司馬繆播示意他起身,然後走到案桌前坐下,手習慣性的抹著案桌上的研上的花紋,眼楮一直注視著薛醫生,卻一聲不吭。薛醫生被太傅大人盯著全身毛骨悚然,背上一股冷氣冒起。
「本官想要一種藥,薛大夫應該會有的吧!」司馬繆播眼神示意管家劉叔遞上一個空瓶,薛大夫雙手接了過去,打量了下空瓶,臉一怔,很懷疑地將瓶口的蓋子取下,鼻子湊上去輕輕嗅了下,過了一會,很是震驚!
「太傅大人,此藥許多年以前就已經失傳,此瓶太傅大人可否借小人研究一番,小人會全力以赴!」
「好,瓶子你今日就拿走,但是本官給你一個期限,十五日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消息,你懂的?」
「是!」
「劉叔,送薛大夫!」劉叔迎著薛大夫出了司馬繆播的書房,然後听見書房中一聲和門的聲響,司馬繆播早已消失在書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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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來了,斷更了些天,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