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搶了你那皇叔的老婆了吧?」縴塵勉強站起身,覺「今朝醉」的藥效均已被吸食了個干淨,燥熱去了便覺身體如墜冰窖似的瑟縮不已。「不然不至于把你我關在此處。」
「三皇叔無妻。」聲音低沈,旋即又聞花解語道︰「皇叔野心勃勃,我早該料到。那鎖煙樓本便是他為遮人耳目聚攏金銀的地界。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敢養死士…」
縴塵愣神了片刻,問道︰「你皇叔尊姓大名?」
「花墨安。」
「竟連名字也沒變…」縴塵嘀咕了半晌,又陷入了回憶不能自拔。
「你我如今總不能坐以待斃,還是先想想如何逃出去為好。」花解語模索著坐在了縴塵的身側,呼吸不可抑制變得粗重。
縴塵靜心凝听方才察覺到花解語有異,她夜視自然不成問題,此刻察覺身側的花解語雙頰緋紅,大汗淋灕,心下了然那「今朝醉」花解語確實是誤食了。
「逃?這四面石壁,機關只能在外面催動,內部便像一塊頑石。」縴塵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抱著膝蓋打算歇息片刻。
「難不成你我還要死在里面?」那聲音不見半點的不甘亦或是惋惜,反倒帶了絲戲謔︰「這莫非便是,生不同衾死同穴?」說話不可抑制的顫抖,縴塵愈發覺得他右眸下的淚痣妖嬈。
「只怕小女子無福消受。」縴塵干脆四仰八叉的倒在了一堆草垛上,雙目呆滯的看著石壁最上方,若是實在憋得難受她可以考慮自損真氣出去,如今在這苦苦等候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在等誰…
花解語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借機在地上蹭了蹭,谷欠火焚身之苦當真難耐的很。「你我也算共患難了,待出去以後封你為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