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旅途中 183、感受沙漠,高原第一村

作者 ︰ Sa柔兒

來哥是一次性滿足我所有的願望,雪山,青海湖,還有沙漠。雖然這片沙漠面積並不大,可卻是我第一次親身感受。離開青海邊,公路筆直而平坦,沿途見到不少騎著自行車的人,增添了幾分悠然。

沙漠環繞著青海湖,烈日下,我仍然不怕死的不肯戴帽子。往後的日子,才不停反思那句話︰「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來哥高大的身材,再戴上那帽子,就跟西部牛仔一個樣。而我身著藏服,此刻因為暴曬臉頰出現了微微的紅色。這讓我想起了高原紅,高原人民的特殊印記。這兩頰上的紅血絲顯在表層,因為海拔較高,空氣稀薄含氧量低,皮膚無法吸收到足夠的氧氣,之後又遭受強紫外線,角質層損傷後形成‘高原紅’。

我已被風景傾倒,自然忽略了這些。來哥叫我們把鞋子月兌了,踩在細沙上感受沙漠風情。開始母親有些不好意思,在我們的勸說下,漸漸釋然,跟我們打成一片。

細碎的沙,很是柔軟,跟海邊的沙灘不同,這里更多的是荒蕪之感。我與來哥玩得像是小孩,硬要走別人沒走過的道路,千辛萬苦爬上去後,看著兩個人的腳印,我深深觸動。

那深淺不一的腳印,正是人走過的路。魯迅先生也曾說︰「世界上原本是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路。」

沙漠里也是沒有路的,沙丘一樣如此。我們走的不過是自己的路,雖然辛苦了些,回頭去看,百感交集。今生難忘,我與母親放聲吶喊,似將心中的壓抑與不快統統拋向天空。沒有回音,沒有人覺得不妥,我在這兒就是一個過客,不管做什麼,也只是自己的事情。

忽然,來哥停住了腳步,正在打量著什麼。我本無意過問,後來卻發現他略有所思。我忍不住走過去,還是問出聲︰「來哥,你在看什麼?」

他指著沙漠里的枯木說︰「你來瞧瞧,這沙漠,這麼干燥,氣候這麼惡劣。它居然沒有死,還有生命,不得不說生命力頑強啊!」

我跟隨著他的目光,也思量了起來。的確,沙漠里長期干旱,水源困難。這枯木我們看起來已經死了,其實它還活著。也許它並不甘心死去,而是苦苦掙扎,漸漸也習慣了沙漠的生存氣候,得以存活下來。

植物如此,人也應該如此。生存的條件再不好,我們都不能輕言放棄,為了好好的活著,我們自當拼盡全力保全自己。

騎了一下馬,最後還玩了滑沙。從沙丘上滑下去,那感覺可帶勁了。我人生的許多第一次都留在了青海,說句玩笑的話,真得喊來哥負責才行。

離開沙漠,我們出發高原第一村。這個地方,來哥和我講解了不少,只可惜我記憶有限,都忘記了。依然是高原的美景,瞅見馬兒在吃草,還有羊兒在遠處。

來到青海,我覺得這兒比起內蒙古更有味道。

同樣有草原,同樣有牛羊馬,也許人們提及草原自然而然的想起內蒙古時,卻不知道青藏高原的美景變幻萬千,不會遜色于任何地方。

在高原第一村時,有一藏族小伙子,豎起大拇指對我說︰「你穿我們的服裝可真美。」

我得意的笑了笑,感慨這番話多麼的熟悉。在拉薩時,也曾有一個大嬸這樣對我說過。只是地方不同,人不同,心境不同,我的感覺也不同。當然,我承認,被人贊美的感覺很好,而我深知,這些贊美體現在藏族人民的樸實上。

若是城市里頭,你今天不管穿得多好看,別人也不會輕易走過來這樣跟你說話。畢竟都市人保護意識強,不願意說了什麼最後自討沒趣。

說起這帶,不得不提中國第一個核武器研制基地,就位于海晏縣的金銀灘草原上,在青海,人們稱為︰「二二一」。來哥在路上不停的講解當年核武器的故事,還包括中國第一顆原子彈基地所在地,說要帶我去參觀參觀。

提起那個第一顆原地子彈的參觀場所,我就一肚子氣。身著藏服,卻又被人百般刁難,最後憋屈的走了出來,說不看了。還好,我這個人一向迷糊慣了,這個小插曲沒能影響我的心情,回到車上仍然談笑風生。

即將要離開青海,真的有些不舍。也許是緣分,第二天我們的行程要去蘭州,而來哥正巧也要過去那邊辦事,商量順道捎上我們。看著他開車疲憊的樣子,我有些心疼,總覺得自己的到來給他增添了許多麻煩。

好在來哥並不介意,我能感覺得到他打心底的歡迎我們。也許是知心的緣故,夜間跟他弟弟一起四個人吃飯,我覺得像是家庭聚餐,而非友情了。

吃著火鍋,喝著青稞酒,暖洋洋的,溫情無限。小來哥的酒量並不好,些許是因為高興,飯間已經感覺到他暈乎乎的了。那時候我還在笑,西北男兒怎麼酒量那麼差?也是听他提及才知道,平日的他是不喝酒的,只是因我們的到來他高興,所以才會喝上一點。

一直以為來哥的酒量會很好,實際真正接觸過後,才發現也不怎麼樣。這個不怎麼樣,成了往後我嘲笑他們的事跡。

「先把弟弟喝醉了,再把哥哥喝醉了,看來我的酒量又進步了。」

對著來哥兩兄弟,我從來都不掩飾真性情,很多話說得坦誠直白。而我始終覺得,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需要時間去證明最終能走到哪步。我也清楚的知道,這趟青海之行自己收獲了什麼。

剝蝦給大家吃,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席間我突然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將他們當成親人。血緣不是重要的,關鍵在于感覺。夜間去了kv,小來哥睡在了沙發上。我望著他,竟然有點想笑的沖動,這個比我長幾歲的男人,就像個小孩子那樣。

也許,這就是我缺失的親情之感吧!淡淡的,卻又有些幸福。

新浪微博sa柔兒,寫作只為快樂,與復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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