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旅途中 186、醉生夢死的烏魯木齊

作者 ︰ Sa柔兒

在新疆呆了七天,比起成都的三天有過之而無不及。朋友們過于熱情,每天吃著羊肉喝著白酒,印證了一句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若問我對烏魯木齊有什麼感覺,四個字形容,醉生夢死。本來這個詞是用來形容長沙的生活,也不知道怎麼的,在這兒就用上了。

第一晚,我們在家中吃飯,一群人中倒下了一個,說話語無倫次很有意思。我們自然是不會跟喝多的人計較的,畢竟酒精麻醉下的人那個時候沒有什麼意識。

烏魯木齊的天黑得晚,亮得也晚,早上八點天還沒亮、我仔細想了下,這應該是地球自轉的原因,雖然我們共用北京時間,但地理位置上的區別還是很大。

在這里,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的,在這里就挑些記憶深刻的事說說就罷了。

可憐的我,天天嚷嚷著要麼就飽死,要麼就餓死。本來時差就是一件難適應的事,再加上是烏魯木齊這麼愛堵車的地方。朋友約了七點吃飯,八點半人齊了已算是不錯,九點吃飯也是正常。而我,偏偏沒有吃一點東西先墊著肚皮的習慣,每當這時候總會饑腸轆轆,坐立不安。

記得初次吃烤大羊排,朋友們遲到了一個半小時。我又餓,又煩躁,當時聞著四周孜然粉撒在羊肉上的香味,真的有點兒流口水的沖動。雖然不愛吃羊肉,但在肚子餓著的情況下,即便只給我一個方便面,我也會覺得是人間美味。

不得不提,羊排上的孜然粉是很不錯的,別名安息茴香,是燒烤必備的調味品。那夜大羊排只吃了幾塊,我也吃不下去了,份量太多,白酒不少,酒肉一下去,我全身燥熱不已。

在烏魯木齊,因為吃羊肉過度,感覺呼吸都是羊騷味,毛孔里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我自己都覺得不對勁。有一天,我將母親拉到一邊,小聲的問︰「媽,你聞一下我身上是不是一股羊味?我現在真的想吐,覺得那味道難聞極了!」

她皺皺眉頭,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只是一點點而已,你也太大驚小怪了。」

會嗎?我帶有疑惑的望著她,見她不再理會我,只好作罷。

新疆一帶氣候很干,每天需要不斷的補水,但不管怎麼喝,我都覺得肌膚干燥,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因為濕度問題,早上洗的衣服,下午就干了。我初到烏魯木齊,一點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把床單這些晾在客廳,這樣不會弄得滿地濕漉漉嗎?到後來,明白了地域差距,漸漸也就理解了。

新疆大盤雞,很是出名。我原以為這只是雞的一種做法,湊巧將名字改成這樣而已。沒想到用來裝雞的盤子,會是那麼的大。我第一次吃時,光看到那盤子就已經飽了,朋友問我為何目瞪口呆,我只得尷尬的回答︰「原來大盤雞的盤子,真的好大。」

在烏魯木齊總共去過一次kv,泡過一次酒吧,我這才真切的感受到時間上的不同。去kv那晚,吃完飯已經接近十點了,身邊人居然說再晚一點,我問︰「為什麼?」

人家很認真的說︰「這個時候還沒開門呢!」

我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但是在後來的日子,我發現時間上真的比內陸慢了一些。酒吧十二點人也不怎麼多,據說還得再晚一些,才會熱鬧起來。

多民族的烏魯木齊,酒吧里面的美女真的很多。濃眉大眼,五官漂亮,個頭高挑,身材很棒。我很奇怪,少數民族的鼻子普遍高挺,大約是種族的原因,總之看起來帥哥美女很是養眼。

七天里,我都在侯哥跟一眾朋友的接待下,每天處于眩暈的狀態。我們當中有個叫胖哥的人,有晚在家里意圖對著我說教,結果我的老毛病一犯,反過頭對他講大道理。一兩個小時下來,胖哥反而被說服了,對著我連連稱道。

以至于後來侯哥天天拿我們的事開玩笑︰「哎,胖子原本想對你洗腦的,沒想到最後卻被你洗腦了。」

關于這座城市,我還是去了不少地方的,有些名字已經忘記了。但是大巴扎還是要提及一下,那是座非常非常漂亮的伊斯蘭建築。當地人說,那兒重現了絲綢之路的繁華。作為新疆少數民族文化的展現,游人們來到烏魯木齊,必到這兒一覽。

里面的商品,可謂多不勝數。精致的擺設,古靈精怪的裝飾,頗有民族風情的圍巾,更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水景歡樂廣場,以及匯集了新疆特色小吃的美食廣場,周圍的清真寺,看得我眼花繚亂,仿佛置身于阿拉伯世界中。

商鋪除了漢語外,還有維語,這跟內蒙古差不多,大抵都是民族自治區的緣故吧!

再後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邊的人有些依賴暖氣。我十月中旬抵達新疆,按我的感官來講,氣溫也不算低。至少在我承受的範圍,而且穿稍微厚一些,根本就不冷。

那些的士司機居然已經打開了暖氣,我對于這樣的行為非常不解。暖氣是很干燥的,我每每坐上的士,都感覺有些難受。不久,侯哥把家中的地暖打開了,說出來不怕笑,我穿著單薄的睡衣在家,竟然冒汗。

到底是北方人耐寒,還是南方人呢?我去了一趟新疆,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可能他們已經對此習以為常,覺得把暖氣打開了,人不用穿那麼多。

可是我的身體告訴我,根本沒有必要,我在有暖氣的家里,模著鼻翼不停冒出的汗珠,哭笑不得。大概是活在南方久了,從小都沒有這些東西,一下子身體反而適應不了。

南北差異,我貫穿了中國那麼多省份,學會了很多,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魅力。在往後的日子里,我總會想起烏魯木齊的那幾天,尤其臨走時,侯哥不忍心看我,我狠下心不望他,離別以後大家才知道,當天我們都哭了……

新浪微博sa柔兒,寫作只為快樂,與復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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