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氏跟韓大田一進來,兩人態度謙卑,不想之前那樣囂張尖酸刻薄,客客氣氣地叫張氏為娘,在叫韓月娘為小姑子時,韓月娘連正眼都沒瞧她。
賀氏強忍著窘迫,牽強的笑弧,目光環看了周圍,個個都不歡迎他們,好像他們本來就是個外人一樣妲。
「娘,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以前都是我們不對,現在你就原諒我們吧,我們已經很後悔了。」賀氏梨花帶雨地哀求。
韓大田也哭喪著臉道,「娘,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你跟妹妹小勇原諒我們兩個吧!」
韓月娘冰冷斜睨他們,說心里話,她根本就不想他們兩個會知錯了,他們來這里的目的,無非就是銀子。
賀氏看到韓月娘的視線,她從荷包拿著二百兩銀票,擱在桌上,「這是月娘之前所給的,現在我還給你們,我們沒用過這些銀子,我見銅錢太多了,我就換成了銀票。」
韓月娘淡眉輕攏,賀氏會這麼好死不花這些銀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賀氏現在所遞出的銀票那是哪里來的?
張氏頻頻瞟看韓月娘,見她面無表情,張氏面上和藹笑著,「這銀票你們還是受回去吧,至于我們之間的關系,仍然跟以前一樣,今天之所以讓你進來,那是你們身上留著我們韓家的血液,再多的意思,那就沒了。」
說實在,她心里也是擔心賀氏會不會有壞心思,所以,他們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娘,你不收下這銀票,那是說明你不原諒我們了?」賀氏又繼續使用苦肉計窀。
這銀票還是她特地跟人借的,只要張氏收下這銀票,他們所謂的斷絕關系的事,就沒有這麼一說了。
「有什麼原不原諒的,銀票已經給出去了,那就是給了,關系也就那樣。」韓月娘從容清冷道。
她就是看不過賀氏想逼著張氏收下銀票。
「娘……」賀氏怕韓月娘,要是沒韓月娘在的話,張氏收下銀票或許會成,而且韓月娘的弱點就是張氏。
「別娘了,說吧,你們來這里該不會是想讓我們給你這個已經沒有關系的嫂子敬茶?」韓月娘已經不耐煩打斷賀氏的話。
「其實我也只是來看看小叔子……」
「別看了,我們是不會給你敬茶。」韓月娘又一次冰冷打斷她。
賀氏看著她冷冰冰的面容,心顫了幾下,這個韓月娘就是難纏。
「月娘你不要這麼說,好歹小勇出來這麼久也沒見過幾回面,怎麼說咱們都是兄弟。」韓大田一臉為難表情。
「我不管你們出于什麼心來這里,但你們不要想著我這里撈到什麼便宜。」韓月娘轉看靈欣,「你繼續上茶,讓小勇敬茶給我們。」
「是,小姐。」靈欣頷首下去。
默默靜靜看著賀氏,小嘴微微不滿,她扯了一下慕容洛。
慕容洛看著她。
「爹爹,你都不知道她昨天很沒禮貌,撞到我了,還說我不小心,她連道歉都沒說就走了。」所以她不喜歡賀氏。
而且賀氏老是賊眉賊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就跟那個路氏一樣,很討厭。
賀氏沒想到一個小孩子就會這麼記仇,這事都跟大人說。
而且這事無疑就在韓月娘他們面前補了他們一刀。
「默默不喜歡他們,那就不喜歡。」慕容洛標準的寵溺女兒爹一樣,仿佛好像女兒做什麼都是對的,不對的是對方。
「那就不要他們來咱們家了,爹爹……」默默稚女敕嬌滴滴的聲音撒嬌。
董昕月掃看賀氏幾眼,在嫁進韓家時,她娘都跟她說了一下韓家的關系,也知道賀氏之前的所作所為,所以,董昕月對賀氏沒什麼好感。
她性子就是不喜歡這個人就直接反應出來,才不會管對方是誰,比較直接。「小舅媽也不喜歡她。」
默默听到董昕月這麼一說,覺得董昕月是站在她這一派的,立即就更加喜歡董昕月這個小舅媽了。「
她將慕容洛丟棄,跑到董昕月面前,牽著她手,「小舅媽,下次咱們一塊玩吧!你要是覺得這里不習慣,你以來找我,我以帶你去玩。」
韓月娘無奈看著默默,這個女兒真是被寵壞了,然而她神情卻沒一絲絲想要責怪她的意思,就連慕容洛看著,嘴角也淡淡笑了。
韓小勇眸中狡黠撩過,笑道,「那不是還有小舅舅在嗎?我以帶你小舅媽去玩耍,你還是跟狗蛋玩吧!小孩子就應該跟小孩子玩。」
默默傲嬌撅起嘴,拍掉韓小勇的手,「才不是,我就要跟小舅媽玩,你不要這里說我小,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此話一出,除了賀氏韓大田之外,其他都紛紛笑出聲。
尤其是張氏笑得大聲,「默默才幾歲?就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我都已經七歲了,難道我還小嗎?以前娘都說,十五歲就以嫁人了,算算,那我就不小了。」說著,默默還頗有小大人的深沉,歪著小腦袋。
張氏接著她的話往下說,「是是是,到時候讓你爹給你找個好夫婿,我們家默默一點都沒姑娘家的害臊。」
靈欣端著溫熱的茶邁過門檻。
韓月娘與慕容洛坐在側邊,韓小勇和董昕月給兩人敬茶,然後手下紅包。
默默在小雨協助之下,也給韓月娘跟慕容洛敬茶,她收下韓月娘的紅包之後,她仍然朝慕容洛伸手。
慕容洛一看張開的手掌,便知道她又想繼續要紅包。
韓月娘這時在邊上就說,「原來你這麼早去找我,就是想著要兩份禮,你這小丫頭真是貪心。」她將默默拉站起來,溫柔的捏了捏她小鼻子。
靈欣從張氏手上接過紅包遞給慕容洛,這也是張氏事先幫他們準備,擔心他們忘了準備。
慕容洛把紅包擱到默默手上,故意拍了一下她的掌心,邪魅的眸光斜睨韓月娘,「她貪心樣,還不是遺傳某人。」
「你要想說我,那就直說,不需要拐彎抹角。」韓月娘故作不悅斜瞪他,嘴角已經忍不住笑了。
其他人看著也都笑了,反而無人問津的賀氏跟韓大田倒顯得不存在那般,賀氏心里縱然怒火不斷竄起,但她還是忍了,心里還不斷詛咒韓月娘。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好上多久。
「好了,你去給小舅舅和小舅媽敬茶吧!你再問他們要大一點的紅包吧!」
默默很乖給韓小勇和董昕月敬茶,得了紅包之後,笑臉恍若儼然午時的太陽那般燦爛。
「現在你們都已經看到我們敬完茶了,你們也該走了,留在這里也沒什麼意思。」韓月娘好整以暇凝視賀氏他們。
「這事還是有丈母娘來處理吧!我們先回去吧!」說實在,他很不想看見她浪費時間在賀氏他們身上,總覺得他們都是小角色,真要是對付起來,動一動手指就搞定他們。
韓小勇知道慕容洛雖然已經成了他姐夫,但對人的疏離沒改變多少,而且他也覺得這事還是有張氏處理好,就算賀氏尖酸刻薄,但這里又不是賀氏的家,欺負不了他和昕月。「姐,姐夫說挺對了,你最近都忙活了這麼久,這些事就少操心了。」
「你們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管,那不是顯得我太多事了,我回去睡覺。」
韓月娘徑自往外走,卻沒看到慕容洛眸中精光閃閃。
「我看去去她。」
默默見新爹都已經走了,而她又拿了紅包,還留在這里也是用,她丟下一句找狗蛋玩的話,就消失在大堂。
韓小勇是新婚,被放了幾天假,他陪董昕月回自己住處。
堂內就剩下張氏,賀氏他們。
*
韓月娘還想關上房門,卻見到慕容洛他站在門口,看他這架勢,她就知道他也要進來。
薄怒的雙眸瞪著他,「我警告你,進來以,但是要動我一根頭,我會讓你好看。」
最後瞪他一眼,韓月娘轉身往里走去。
她一躺在床上,慕容洛也緊跟著躺下。
就沾到床,韓月娘就覺得好困,又見定定盯著自己看,就好像是一百多瓦的燈泡,她哪睡得著呀!
她將整張被子卷了,好像一只毛毛蟲一樣,只露出呼吸的鼻子。
就當她準備入睡時,慕容洛推了她一下,韓月娘翻過身,不打算理會他。
慕容洛見此,嘴角笑得極其邪魅,好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那般,他接著戳了幾下她。
最後韓月娘大怒從床上坐起來,揮開被子,「慕容洛,我剛才都說了,你要是踫我一根頭,我就會讓你好看,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打你,你才會高興嗎?」
慕容洛一手撐著臉頰,眉眼之間很慵懶,目光勾勾地看著她,「你說了,我不能踫你一根頭,我是沒踫你頭,我沒犯規。」
看他故作無辜將事情撇清的樣子,韓月娘暗暗咬著銀牙,怒瞪他,「慕容洛你少在這里跟我玩咬文嚼字,你知道我說得是什麼意思,你還來惹我,慕容洛,我真跟你上輩子有仇嗎?」
婚禮就這麼隨隨便便,人還被他吃干抹淨,現在還來折磨她。
這日子這麼過下去呀!
瞥她生氣,慕容洛一手攬著她腰,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是仇,不然我們也不會成為夫妻,你說是不是?也說不定是你欠我的,所以這一輩子你來償還。」
聞言,韓月娘秀眉緊皺到一塊去,「你這話我不同意,而且我怎麼听就怎麼別扭呢?」
慕容洛笑了,他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恍若傳說中的妖姬。
「怎麼說是我欠你的,為什麼不能說是你欠我的,所以這一輩子要償還給我呢?」
「你要這麼說也是行,不如……」
韓月娘看他邪氣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慕容洛,我不是木頭,我是人,我要休息,那事,你想都不要想。」
說完,她背對著他。
慕容洛接著黏上去,手掌沿著她身姿來到她前面,一下子很霸道地揉著她前面,漂亮的唇瓣緊貼著她雪白的耳畔,低低充滿磁性,「你難道真不想要嗎?」
「不想要。」
她伸手欲想將他的手拍開,誰知,剛踫到他手,他另一手就抓著她手,讓她翻過來,他居高臨下看著他,抓著她的手還沒放,反而伸到下面去。
鼓鼓,又熱。
隨著他帶動情況下,她的手指也跟著模著。
「月娘!」滿月復委屈的嗓音,听著都覺得他憐兮兮,「這里想你了,昨晚又被你虐待一番,涼了,難道你就不應該補償一下嗎?」
韓月娘又羞又怒斜睨他,然而她完全不知自己此刻嬌嗔恍若夜下勾.引人的妖精。
「我昨晚不是已經補償了嗎?」
「昨晚只是補償了一些,後面的你還沒補償。」
「哪有這樣的道理?」
「誰說沒有。」微芒撩過他眼中,「不如這樣好了,你也讓我像你昨晚那樣對你,那我們之間的事就扯平了。」
「什麼?」
韓月娘瞬間驚愕看著他,隨即目光凌厲瞪他,咬牙切齒,「你還不如搶好了。」
「你這話說得不帶這麼難听的,你以知道我昨晚受到了什麼樣的驚嚇。」
「能有什麼驚嚇。」不就是下去了一點而已,而且下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省得他老是想這事。
「你說得倒是簡單,你是不是用冰水往那里一倒,試一試?看看你什麼樣的感覺?」慕容洛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那種拐騙的人販子。
但為了自己的性福,做什麼都行,更何況這也是他們房中趣時。
隨著他話一想,韓月娘渾身冷顫了一下,突然覺得手上的東西好像並沒有想某人所說的那樣,受到驚嚇,反而還很有精神。
氣不過,手指一緊。
「疼!」慕容洛連呼道。「韓月娘你真打算謀殺親夫嗎?」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連忙抽出手,韓月娘憤憤不平凝視他,「慕容洛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那種輕易上當的傻瓜嗎?你哪有受到什麼驚嚇了?還好好的,竟然我騙我。」
原來她現了,不過沒關系,繼而,慕容洛無辜的墨眸凝視她,「你這話說得,我哪有騙你,我這是因為在你的安慰之下所以才以好了一些,但想到冰冷的酒水就這麼一倒,我就覺得……你要是不信,你以再模了模。」
說著,他又想拽她的手去模,韓月娘一手揮開他,「我才不會上當。」
「韓月娘你不要逼我使出絕招。」慕容洛故作嚴肅,濃眉攏起。
「你以為我怕你嗎?」
慕容洛嘴角忍不住笑了,最後他強壓制下去,不能讓自己太高興了,不然某人就會現什麼了。「這話是說你的。」
「你要干什麼?」
繼而,韓月娘見他被子撕成布條,將她手腕綁在床柱子。
「你不是說了嗎?‘你以為我怕你嗎?’這話不是已經說明了,你已經接受我的懲罰,所以……」曖昧不已的眼神看著她身軀。
頓時,韓月娘在恍然大悟,自己竟然會上了他的當,一怒之下,一腳踢了他,「慕容洛你以再無恥一點嗎?竟然對我使用這些招數,慕容洛,你,你這個大混蛋。」
看見她氣呼呼,喘氣吁吁,慕容洛一手抓著她腳,將她另一腳按住。
「你這麼生氣,等一下你以沒氣叫了。」
「滾!」越看越不要臉的慕容洛,韓月娘覺得自己之前怎麼會看上他,怎麼就答應跟他成親了,這人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看見慕容洛笑盈盈松開她,韓月娘試探掙月兌,現該死的被子質量怎麼對她一點都不關注,掙扎了十幾都不斷,以前看小說還覺得女主角這樣掙扎很假,娘呀,現在身同處境,自己也像小說里說得那樣。
「沒想到你昨晚倒得不干淨,還剩下一些酒,你說,你是不是早已經想到我會這麼對你了?所以你就故意留下的?」
「滾蛋。」她明知道這人就是故意的,還故意在氣她,娘的,她要是知道今天會有這樣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算是沒倒完,她都會把酒壺給砸了。
「你就會生氣,其實這也沒什麼好生氣的,我們閨房之,難道你不喜歡嗎?」慕容洛坐在床沿邊,突然挨到她臉上去,很曖昧地口吻說。
韓月娘金剛怒目,「誰喜歡了?」她那只不過是故意處罰他而已。
「你這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歡,不然你怎麼會對我用這一招呢?」
「慕容洛,我不僅現你狡猾,還是極其的偽君子。」
「娘子,你不要這麼說我,我會把你這些話當是恭維我的話。」說著,他竟然還敢給她表現出羞赧的舉動,看得韓月娘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好了,現在的處罰要開始了。」
韓月娘看見他撕破自己的衣裳,不由大罵,「慕容洛你混蛋,那是我花了不少銀子買的,你竟然就這麼給毀了?」其實她不是心疼,而是找借口罵某人,還要順便敲詐某人。
就算是明知道虧本了,但好歹也要她讓掙到一點小便宜。
「你現在還來想這些?說明你還真是沒將我這個夫君放在心上,看來我也對你沒什麼吸引力,不行,以後我要多加鍛煉你的身子,讓你對我著迷才行。」
跪在她中間的他,掛著妖魅的俊顏,神情給人感覺,好像他此刻得出了一個很重大的結論一樣。
「慕容洛你少在這里自戀行嗎?要是讓那個什麼阮芊寧,崔寶儀她們看見了,準是對你形象從天上掉到地上,碎得撿不起來。」
慕容洛用枕頭擺好,自顧自地說,「我才不會在乎她們對我有什麼看法,我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
听著他這話,韓月娘心里暗暗罵自己不爭氣,這又不是什麼情話,她心里的怒氣竟然就這麼給消滅了。
最後還是慪氣說,「我現在是對你沒看法。」
視線一直盯著他看,韓月娘還以為他會失望,沒想到他極其厚臉皮地說,「這麼說我要努力才行,讓你對我有所改變才行。」
「慕容洛,你真是听不懂人話嗎?還是假裝的?」她說得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他就會誤會自己的意思。
「難道還有別的意思嗎?」他知道她剛才的話,是口是心非,但他還是故意配合她。
「你說得呢?」韓月娘一看他無辜懵懂的表情,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怒火。
「原來是這樣呀!」沖她妖惑一笑,「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事,應該是這個……」
韓月娘頓時才知道自己竟然被他給……
立即臉上一熱,下意識想伸手去捂著,手動不了,這時她才想起自己是被他綁著。
「慕容洛你不要看了,轉開,不要看……」
如此完整呈現在他面前,此刻她恨不得往哪鑽進去了。
太丟臉了。
妖魅的眸光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驚艷,這樣的眼眸仿佛會在下一瞬間將人魂魄都給掠奪,看著她滿臉羞紅,無措左右看,就是不敢往中間的他看。
韓月娘就算是不看他,也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很炙熱,讓她無法去忽視。
「月娘你知道酒要配什麼才算是真正好喝呢?」
面對他突然問的問題,韓月娘現在哪有什麼心思來回答他呀!
只想著他快點結束這些。
手指無措抓著布條,緊緊抓著。
一陣的冰冷,瞬間將韓月娘冷得顫,尤其是中間明顯。
她還感覺到那冰冷沿著往下……
接著一股溫熱。
麻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
但她仍然咬住了唇,不讓聲音出。
靈活又溫暖,來來回回,差一點沒將她給活活折磨瘋了。
該死的,還他進去了。
「嗚嗯!」
緩緩升騰的異樣感覺,讓韓月娘覺得自己好像跑了很遠一樣,喘氣吁吁。
突然他一咬。
韓月娘徹底叫了出來。
最後她喘著氣,「慕容洛,你滾蛋,你想要就快點,不要折磨我,混蛋……」
慕容洛看著倔強的她,又忍不住親了親,還故意勾了一下。
感覺到她的身子顫個不停。
她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這麼乖。
酒壺一扔,他捧著她臉頰,狂熱親吻,那里又是隨著……
低吟聲淹沒在他唇間。
韓月娘無力推開他,轉過臉頰,不斷嬌喘,伴隨著低低的聲音溢出。
他就好像不要命似的,不斷……
原本就要結束了,沒想到他將她翻過來,又是……
最後將韓月娘折磨到下午去,昏睡過去。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韓月娘被餓醒,手腳都軟。
慕容洛感覺她一動,將她拉在自己懷里,雙手給她按摩。
渾身無力的她,任由他搬動,嗚嗚聲地說,「我…我,要吃飯…餓……」她已經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喉嚨又干,現在她恨不得把某人給殺了。
管她什麼的謀殺親夫。
現在她倒覺得他謀殺親妻。
慕容洛隨手將被子裹在她身上,抱她坐到圓凳子,臉頰蹭著她臉蛋,一手小心扶著她腰,運用內功將桌上的水加熱,他含了一口,對著她嘴,小心翼翼過渡給她。
韓月娘一感覺到有水,她立即抱著他,猛地吸允,現在一點都不管還在生某人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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