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說麼?如果一說出來就全完了……
她好不容易和尉遲羽完成了交易,計劃安排好的一切絕對不能被夜子心一把毀掉……
男人回眸,尖|挺的鼻梁下唇角的笑意漸濃;韶白萱是個不懂得安分的女人,在這情況看來應該又是背著他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夜子心似乎是關鍵,這女人的眼神,分明是在怕她。
爽朗一笑,尉遲羽放開了懷里束縛著的女人,信步來到夜子心的面前;不可否認,喬牧辰的眼光好了不少,夜子心的神采奕奕直率果斷,比起韶白萱的虛偽做作而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這樣子的女人,如果能收入囊中也不錯……
何況她的身後還有千野,只要她出現一天,那個霸權的男人總會對她有所忌憚。
「不談生意還能干嗎呢?或者來談談你和千野的事情?」
玉蔥般的手指挑起夜子心晶瑩的下巴,女人黑色的瞳孔在陽光的照耀下琥珀般晶瑩,夜子心驚怔,甩手拍掉尉遲羽的雞爪,隨手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明亮的眼楮貓一般地慵懶。
「尉遲先生和夫人還真是志同道合,都喜歡調查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紙巾綿柔,拂過夜子心小巧的下巴,女人的十指縴縴,仔細擦拭完後團起來就扔進廢紙簍里。
尉遲羽的臉上有被人打了一拳的抽搐,這女人的動作分明是在暗示嫌棄他的觸踫,子心柔笑,有「血鑽」的一貫妖嬈,伸手將兩人往沙發上引了引,通知助理室送了兩杯咖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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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說,做了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豪華加長的商務車里,司機識趣地升起了駕駛室地擋板,將老板和夫人的談話隔絕在了自己的耳外;韶白萱十指交疊,垂首看著膝上的黑色皮包,柔順卷曲的長發,在尉遲羽的眼里看來卻格外地礙眼。
「怎麼?才回去了幾天,就不听我的話了?!」
卷發被寬大有力的手粗暴地拉住,尉遲羽側身以一種極為扭曲的狀態將韶白萱鉗制在手下,他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陰厲,司機在私人別墅前將車子停下,尉遲羽下車,手中的頭發卻依舊是緊抓不放。
「羽……」
韶白萱吃痛,弓著身子連跌帶撞地進了別墅,腳下的高跟讓她的膝蓋都彎了下來,尉遲羽將她扔進沙發上的時候她的眼角都滲出了晶瑩的淚珠。
「羽……你怎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她幾乎是跌進沙發里的,一頭秀美的頭發稻草般凌亂,妖魅般的男人舒展地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腿疊加說不出的風華。
「幾天不見,你的演技又漲啊。」
韶白萱微顫,尉遲羽這樣是她最為害怕的,這男人現在就像是極地平靜的海面,安詳地沒有一絲波瀾,只是海面下的冰山叢生,隨時都有可能給游船帶來致命的撞擊。
「羽……你說什麼……我不懂啊……」
韶白萱在笑,嘴角的弧度卻連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尉遲羽膝上的拳頭倏地收緊,凌厲的目光,下一刻已經將明晃晃的水果刀抵在了韶白萱的頸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