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然是我們的家……」
這種恐懼就好像是兔子遇見了老虎,只是兔子是天生的本能所致,韶白萱卻是被尉遲羽生生嚇出來的,那次她去勾引喬牧辰的時候用掉了整整兩瓶乳液,才堪堪地遮掉了身上難看的瑕疵。
那些丑陋的傷疤,她好怕喬牧辰會不要自己,可是夜子心,是那個女人,終于成為了自己的噩夢。
「等著。」
尉遲羽掛斷了電話,最後的兩字听不出半點的情緒,而床上的女人似乎徹底被他的撫模驚醒了,半睜著眼楮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你……尉遲羽!」
夜子心從床上震驚地起身,卻發現四肢依舊癱軟沒有什麼力氣;尉遲羽收手,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夜子心側身,避過了他讓人惡心的爪子。
「原來你懷孕了……怪不得……」
尉遲羽的話意味深長,說話間還有意無意地瞥了眼夜子心小月復的位置,夜子心雙眼倏地睜大,下意識地模上了自己的小月復,強有力的脈動感,還好,孩子還在……
「怎麼?你好像很緊張這個孩子?」
夜子心不回答她,只是淡淡地往下又躺了躺;她記得自己昏睡過去的時候小月復劇痛還有流血,現在孩子安在,應該是尉遲羽找人看過了。
「喬牧辰知道麼?他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麼?」
夜子心依舊不理他,打量著四周的情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
「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孩子,你就這麼對我?」
尉遲羽皺起妖孽般的臉,似乎是在抱怨夜子心的不近人情。
「是你害我的孩子遇到了危險,你該!」
幾天不見,這個男人婆媽的本事見長,夜子心瞪他惡狠狠地回了一句,尉遲羽看著她的樣子,居然就那樣笑了出來。
「是,我該。趙醫生說你不能下床走動,好好待著,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孩子的話。」
尉遲羽閃身走了,夜子心被他莫名地留在了房里,不久之後一個打扮奇怪的女佣走了進來,端來了點心問她要不要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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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前男友和現丈夫的見面會?白萱,你很會玩啊?」
人還未到聲先至,尉遲羽一身白色的西裝縴塵不染,長長羽睫下的明亮眼鏡意味深長地望著客廳里一座一站的二人。
喬牧辰在窗邊抽煙,韶白萱見到了來人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尉遲羽幾步走上前去將她摟在懷里,「干嘛這種樣子,你哥哥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他說得隨意,這次用的卻是「哥哥」這個稱謂,骯髒的女人必須時刻記住自己不倫的過去,他會經常提醒她,防止她忘記。
「是我要找你,和她沒關系。」
喬牧辰把煙頭按滅在窗台上,隨手丟盡了煙缸里,他的一身黑色西裝成熟而性感,和尉遲羽比起來就像是年長的哥哥。
「哦?怎麼了?到我家里來一定不是為了生意,可我不記得自己除了生意之外,還有什麼能和你談的。」
管家送上了一杯紅酒,尉遲羽將酒杯傾斜一滴滴地舌忝舐著,喬牧辰在他對面坐下望著那邪肆的動作皺眉。
「我來找你要人。」
「你把子心帶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