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將近九點,夜子心將包放到了臥室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洗澡;她的裙子上有不少暗紅色的印記,雖然已經簡單地處理過但是依舊明顯,好在是晚上,喬牧辰也沒怎麼注意看。
浴室的熱水氤氳著暖暖的霧氣,忙了一個晚上的夜子心躺在浴缸里,眯著眼楮開始回憶今天的事情,安幸莎的欺騙敗露,安廣陵也被逮捕歸案,千野徹底崩潰,而她原先的所有期許似乎就此停頓了。
就像是一頭狼,玩耍般地追趕著眼前的獵物,只是當狼終于跑累了,想要抓住獵物的時候,獵物卻已經因為另一只獅子的追殺而疲憊不堪地倒下了,獅子追完,走了,留下奄奄一息的獵物,而狼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吃了它們。
她就像是那頭狼,在喬牧辰這頭獅子的庇護下把掙扎著的獵物玩弄在鼓掌間,她幾乎什麼都沒做,只是自顧自地緊盯著獵物的動向而已,可是喬牧辰出手了,在她之前殺了獵物,千野破產,安家衰落,而她也終于不知道該做什麼。
該怎麼和喬牧辰說……他會同意麼……
她不可能看著景郗赫和安幸莎窮途末路坐著等死,原本她的打算只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可是現在,喬牧辰幾乎把那兩個人的所有東西都耗盡了,她也是母親,知道一個母親對未來家庭和孩子的期許……
想著想著,不禁感覺有些累了,浴缸里的水有些涼了,夜子心起身,卻發現進來的時候忘記拿毛巾和睡袍了。
真是尷尬,只能讓喬牧辰拿了。
滴著一身的水走到了浴室的門口,夜子心拉來房門,正好可以看到喬牧辰在桌後盯著電腦。
「喬牧辰,能幫我個忙麼?」
她訕笑著,只從浴室里探出個頭來。
「我毛巾和睡衣忘記拿了,就在沙發上。」
桌後的男人抬頭往她的方向看了看,夜子心忐忑著,暗自分析他們現在的關系;自從喬牧辰要她閉嘴之後,兩個人就又沒有說過話了,所以萬一這個男人不願意動,她就要考慮扯著嗓子讓樓下的劉嫂幫她了……
然而,喬牧辰只是掃了她一眼,就起身往沙發那里走去,睡袍和毛巾在寬大的手掌中顯得格外渺小,夜子心伸手想要接過來,卻沒想到喬牧辰居然一下就把門推開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
她一驚恐,退後著就連說話都結巴了,男人氣定神閑地走了進來,「啪」地一聲在身後合上了門。
「別動。」
突然而來的轉變,男人薄唇輕啟,收手,將她擁入懷中。
無措間夜子心已經聞到了撲鼻而來的淡淡古龍水味,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清香煙草,喬牧辰的聲音帶著習慣的沙啞低沉,夜子心的眼皮微闔,就好像是奔波堅持久了,突然沾到了溫暖的床。
她的身上還沾著水珠,喬牧辰用寬大的浴巾小心地將她包裹了起來,他將她的頭發擦干,伸手捻了捻半干的發梢,然後他開始給她擦干身體,柔軟的毛巾順著她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又繞到她的胸前……
「我……我可以自己來……」
她只想讓他幫忙拿下睡衣而已,並沒有要他伺候著自己擦身,更何況喬牧辰最近對她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突如其來的的溫柔讓她不適應,不著寸縷的窘境更是讓她的臉漲得通紅。
「放手。」
他盯著她拉著毛巾的手,灼灼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燙出一個窟窿,夜子心瑟縮著收回了爪子,喬牧辰拿著毛巾擦過她胸前的渾圓,她的蓓蕾,一路向下延伸到她小球般的肚子。
這里孕育著一個生命,孕育著他們愛的結晶……
男人的動作此刻格外地輕柔,隔著毛巾,寬大的手掌好像在撫模肚子里的胎兒。
「你……」
突如其來的擁抱很緊,像是失而復得的珍惜,夜子心的鼻息在他的胸膛,仿佛可以听見那終于安定下來的心跳聲。
「子心……」
他的雙臂開始緊縮,仿佛要把她攔腰截斷,她赤|luo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氣息環繞過每一寸肌膚。
「孩子……」
他的懷抱太過用力,夜子心幾乎擔心孩子會被揉碎,就在這時男人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喬牧辰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然後是眼楮、鼻子、嘴唇……男人霸道肆意的吻席卷著她口中的所有蜜汁,夜子心下意識地伸手保護著肚子不讓它受到擠壓,可是喬牧辰的氣息霸道得讓她不能喘息,沒過多久她就淪落了下去,迷離中開始輕輕地回應著……
「子心……」
他抱著她,抬高她的頭開始吻她縴細的脖子,她的脖頸很美,縴長的頸骨完美得就像是米開朗基羅的雕像,他輕啄著,在她的頸側印下一寸寸粉色的印記,她的肌膚吹彈可破,女敕得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
「喬牧辰,小心點……」
男人強大的攻勢讓她有了種失重的感覺,她擔心自己會摔倒,只能抱著喬牧辰的脖子,緊緊不放開,喬牧辰好像也听見了她的話,手下的動作輕柔了不少,他的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摩挲上她光潔的肌膚。
「好久不見……」
男人唇角微揚,目光落在她胸口的成熟上,夜子心一臉尷尬,這次徹底紅到了耳根;她的豐盈因為懷孕的關系,愈發脹大了,羊脂般的柔軟握在手里,幽幽地散發出淡淡的女乃香……
喬牧辰彎腰,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她小小的身體在他的懷里蜷縮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將浴室的門用腳頂開,邁開步子往寬大的床邊走去。
他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安置易碎的瓷女圭女圭,她的長發如同菟絲草般紛亂地散開,卻格外柔亮,襯著她微醺般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