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來的客人都送走後,童新蕊感覺自己渾身都酸疼。這樣的一天雖說很開心,卻也真的很累。
一雙手放到了她的肩膀,輕輕的按摩著。「這樣就累了?看來你的身體素質還是很差呀?」
「才不是呢,我只是不習慣這些應酬什麼的。如果是干活什麼的,一天我也未必這麼累?」童新蕊不滿金明庸的結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不說是最好的,可也是最好里面的。怎麼可能像他說的這麼差呢?她只是心累,不喜歡這樣的應酬,整個人感覺要被撕開了,每一個自己都要應酬客人,那能不累嗎?尤其這里面還有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和自己男朋友的,她能輕松嗎?
「這就累?那麼將來我們結婚後你要應酬的豈不是更多?」金明庸知道她的累,所以嘴里雖說著話,手下卻沒有停,按摩的童新蕊很舒服。
「誰說我將來要嫁給你了?別這麼厚臉皮。」童新蕊打掉了他的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給金明庸的感覺是她在生氣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被他的一句我們結婚後給弄的心潮澎湃,臉上火速的升起了紅暈。
金明庸搖搖頭,雖然自己沒有看到她的紅臉蛋,可是她那紅彤彤的耳朵已經出賣了她,知道她是害羞了。所以對于她的反駁也沒有計較,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後。
「你怎麼還跟著?不是都給你安排好了房間了嗎?去休息吧?」到了房間要關門的時候,童新蕊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金明庸。關門的動作被迫停止了。
「我來不是為了休息的,我是看我媳婦來了,怎麼可以和我媳婦分開呢?」
「誰是你媳婦?說話也不看看身份,這種話是你能說的嗎?」童新蕊強迫自己不要臉紅,可是她知道自己還是破功了。
金明庸看著面前臉紅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童新蕊,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為什麼不是我能說的?我已經成年了,都可以做爸爸了,怎麼不可以叫媳婦?」
「越說越不像話。我不理你了。」說著童新蕊就要關門,可惜被金明庸的腳頂在了門框上。「你干什麼呀?把腳拿開。」
「不拿,我要進屋。」現在的金明庸又恢復成了童新蕊記憶里那傲嬌的少年了,完全看不出和他那身軍裝相符的氣質和成熟。
門里的童新蕊瞪著大眼楮看著他。門外的金明庸則笑眯眯的望著她,讓不知道內幕的人看了會以為兩人是在深情對視。可惜兩人之間的氣氛破壞了這種美感,尤其是童新蕊說出的話。「你的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呢?就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已經成熟了?可以上戰場了?」
說完,童新蕊就後悔了,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金明庸的笑收起來了,眼里閃過一絲留戀和痛苦。伸長了胳膊,推開半掩的門,抱住了門里的童新蕊。「我知道你的不舍,也知道你的無奈。可是誰叫我選擇了這份職業呢?相信我,我會活著回來娶你的。所以要對我有信心。」
童新蕊沒有反駁他,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胸口,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金明庸擁著她走進了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門外牆角的陳家寶一臉的蒼白,嘴唇被她要的都流出了血。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他的眼里只有童新蕊?自己和她比起來差哪?為什麼他看不到自己?即便是自己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也是那麼的不耐煩。為什麼?自己不美麗嗎?還是自己的氣質不好?為什麼他看不見?
陳家寶越想越恨,恨童新蕊的奪愛,恨金明庸的有眼無珠。可是說起來,只要金明庸肯多看她一眼,她也就不計較他的有眼無珠了。為什麼他要這麼狠的心呢?在氣惱的同時,心里對童新蕊的恨意越發的濃烈。同樣的年紀,同樣的家庭。她甚至還不如自己的家庭,為什麼大家的眼里都有她沒有自己呢?是因為她能賺錢吧?自從她有了錢後,自己的父母,自己的舅舅和小姨家,都發生了改變,所以大家對她更是看重。是了。一切都是錢鬧的。只要自己有錢,不但自己的親人要重視自己多過她,就是金明庸也要重視自己多過她的。
那麼自己要怎麼有錢呢?開廠子?自己沒有那個本錢。打工賺錢?自己會干什麼呢?而且那樣賺的錢,能比童新蕊多嗎?自己的二哥每個月賺的都有好幾百,哪里還有這麼好的工作。讓自己賺這麼多呢?
屋里的童新蕊和金明庸抱了好久,久的童新蕊感覺自己的胳膊都麻了。「抱夠了吧?我的胳膊都麻了。」
「不夠,永遠都不夠。」嘴里說著不夠,金明庸抱著的動作還是松了開來,讓童新蕊可以活動一下。「新蕊,這是我第一次進入你的房間,感覺很激動。」
「還不都是一樣?有什麼好激動的。」童新蕊的房間不是很大,因為她覺得只要夠用就好,空間大了,反而顯得很空曠。所以她的房間出了一張床,再就是一個寫字台了。沒有多余的家具,自然也就沒有多余的空間。
拉開了寫字台前的椅子,示意金明庸坐下。「你坐這里吧。我有東西要給你。」
看著他坐下後,童新蕊打開自己的床板,假裝從里面拿東西,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了給他準備的人參和靈芝,轉身遞給了他。「這是我從別處弄的好東西,雖然不能說是起死回生,但是一旦有什麼狀況,還是能救急的。所以你把它拿去,去了南方要貼身放好。」
「什麼東西呀?神秘兮兮的還用布包好。」金明庸看著童新蕊鄭重的樣子,心里有些感動的同時還感到了疼痛。結果布包,打開,看到了里面已經處理好的人參和靈芝。雖說他不懂這個東西,可還是看的出來這是有年頭的東西了。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的,但是不妨礙他感受到她給自己這份東西時的心情。
把布包放到了寫字台上,拉過了童新蕊,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別為我擔心,我是作為指揮官去前線的,所以真刀真槍的場面我是不用面對的。你放心吧,這些東西我用不到。」
「拿著,用不上是最好的。」童新蕊把他推出來的手又推回去,並用自己的手包著他的大手,低著頭看著兩手交握的地方。「我知道憑金爺爺的身份和地位,你太可能去最前線,可是別讓我擔心。我還等著我的英雄回來娶我呢!」
這是童新蕊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感情,在這場感情里,一直都是金明庸在主動。即便確定了感情,童新蕊也是作為被動接受的那一方的。現在,能听到她的這句表白,金明庸的心髒興奮的幾乎都要跳出來了。胳膊用力的把她抱得更緊了,臉貼著臉。「新蕊,我會保護自己的,做你的英雄,等著回來娶你。」
童新蕊把頭靠在了他的頭上,「知道我等你,就愛惜自己。」
「嗯。」金明庸用自己的唇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童新蕊的臉又紅了,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這樣的親密。雖說她是個三十歲的女人,可是卻沒有和男人這麼親密過。
金明庸看著又臉紅的童新蕊,感覺自己的嘴巴比較干,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你知道你這表情意味著什麼嗎?」
童新蕊疑惑的抬頭看著金明庸,她不知道她那無辜的眼神和疑惑的表情,讓金明庸一直自信的自制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作為已經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孩,他不想再忍耐,所以他低下了頭,吻住了向往已久的紅唇。
「唔!」童新蕊早就做出了奉獻初吻的準備,可是她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付出。所有很驚訝,嘴巴微張著,眼楮也睜得大大的。讓金明庸愛戀的咬住了她的唇,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在和我親吻,在想什麼呢?」
「哪有你這樣的。」童新蕊一直把自己當成大姐姐的角色,所有在他們的感情里,也一直以為是由自己把握節奏的。沒想到,她會被他給搶了決定權。
「我怎麼樣了?」金明庸笑了,嘴唇又吻了她的唇一下。
「都不給人心里準備。」這句話童新蕊是小聲嘀咕的,沒想到剛剛說完,就听到了金明庸很欠揍的笑聲。
「噗嗤!接吻還需要準備嗎?只要感覺對了,環境允許就可以接吻。就好似現在。」說著,金明庸的臉又低了下來,唇吻上了童新蕊的唇。
金明庸的胳膊越來越用力的抱著童新蕊,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軀體。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貼著自己的胸口,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吻得也越來越深。直到用牙撬開了童新蕊的牙,舌頭伸到了她的口腔里,和她的舌互相追逐著,吸允著,再把她的舌吸到自己的口腔里,用力的吸著。直到她抗議的嗚嗚聲傳來,他才放輕了吸允的節奏,直至呼吸困難才放開了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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